开心的高平晚上和奉今明一起收拾收拾睡到了自己小院的客房里。
奉今明在伺候人洗漱一道上依旧是手忙脚乱的,偏偏还不乐意假手于人,高平笑嘻嘻地看着他忙进忙出,一时间心情大好。
最后两人熄了灯一起躺入一个被窝。
高平的手慢慢地揉捏奉今明的臀,奉今明便靠在高平身上任他玩弄,嘴凑到高平耳边,轻轻说着一些帝都城的琐事。
高平可有可无的听着,用心程度还不比他手上的那点活计。
奉今明说:“帝君本欲遣臣去雪域,臣拒了,后来派的是谢家六公子,谢六比臣早一日离京,想来也已到了雪域。”
高平嗯了一声,一根手指轻轻探入那穴。
奉今明呼吸一滞,靠在高平肩头悄声喊了一声陛下。
高平另几根手指拍拍他屁股,示意他继续说。
奉今明道:“臣不知雪域出了什么差错,帝君也并未与臣说明。臣离京拜别帝君的时候,反是太子殿下差人同臣说了一句,雪域事大,叫臣查完定安城的事便即刻赶去雪域。”
高平手指戳弄着男人的小穴,懒洋洋道:“调兵遣将的事你去干什么,别去了,还不如留这儿陪我睡觉,是也不是?”
奉今明轻轻笑了几声,胸膛微颤,他柔顺地说了句是。
高平夸他乖,叫他侧身趴着抬起腿来。
奉今明乖乖地抬起腿,高平将他脚腕放到床尾勾幔帐的金钩子里,低下头亲了一口男人的大腿。
奉今明的身体柔顺地敞开着,高平是真的不想cao他,他只想好好把玩一下这个愿意为他跳了祭坛的奉今明。
手指进出唇舌,撩拨了一翻,便去玩弄男人胸膛前的茱萸。
屋子里的灯早已熄灭了,高平却也能一口咬住那乳珠,只消舌尖舔过,那乳尖便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咬上一口,更是能红肿上三日。
高平对奉今明这具身体实在是了如指掌,这本就是他已把玩操弄过无数遍的肉体。
可就是这具肉体,得多幸运它此刻还是温热的,胸腔里的心脏还在跳动,嗓音还能呜咽,分身还能高高翘起,乞求男人的玩弄。
高平去玩弄他,也是在安抚他。
安抚这个险些失去了主人然后手足无措的男人。
他用他的温顺坦荡和他的下贱放荡来回应男人的这份安抚。
奉今明那穴是真的软了。
高平的手指进出都能叫他不住发抖。
他没有大声,只轻悄地一声又一声喊陛下。
高平几乎想用锐尖破开他的身体,去看看他的内里。
他忽然想起一个物件,起身在黑暗里去翻奉今明的衣物,果然叫他找到了那东西。
奉今明被那物件抵住穴口的时候,他才猛然惊醒那正在破开他的紧致试图刺入他身体的东西是什么。
——碧玉作柄,金玉作刀。
那柄削铁如泥的锐器正被高平毫不留情地一寸一寸推入他的身体。
那冰凉的毫无人类体温的东西,那曾经在分离的日夜里被时时刻刻在手间把玩的东西,此刻,正破开一切的虚妄,刺到了他肉体的最深处,然后让他的嘴里发出荡妇似的淫叫。
在这夜里,窗外的星月毫无声息。
高平开口叹道:“今明啊今明。”
手下将那锐器狠狠推入男人软穴的最深处,直叫他颤抖着射出男精。
刀鞘上那些龙纹舔舐过男人的小穴,看过他最淫荡的模样。
奉今明一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一手去身下拉住男人的手。
“让它呆里面吧,陛下,让它多呆一会儿。”
奉今明勾住高平的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
高平顺着他的力道,平躺倒了他身旁,说三个字:“小荡妇。”
奉今明嗯了一声,不一会儿,竟是气息渐重,已睡了过去。
高平到底还是怕他第二日起来身体不适,待他睡深后将那金刀慢慢拔出,只那小荡妇,睡着了还在哼哼唧唧,好似不舍一般吞吐。
高平放了刀,合上眼,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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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两人都醒的颇早,高平又在床上同奉今明闹了一翻后两人便洗漱起身。
奉今明替高平梳发穿衣,最后蹲下替高平穿靴。
今日高平穿了圆领的宝蓝色箭袖,足踏软底黑靴,头戴红樱冠,往门外一站,活脱脱便是一个不事生产不知好歹的纨绔子弟。
待两人走入饭厅的时候,那头傅飞声却早已端坐其上。
桌上是三叠小菜,一笼烧麦,还有一笼包子,包子分两个馅,一为笋丁肉,一位红豆沙,另一旁放了大碗的薏仁小米粥,一旁还放了个糖碗。
奉今明看了傅飞声一眼,然后拱手对他行了一个礼。
傅飞声也未起身,只叫它们落座。
下了床穿上衣裳的傅飞声又是那般清清冷冷几将成仙的模样,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