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双手按着桌子急吼吼问展昭,“我的解药呢?!”
展昭挑眉瞧了瞧他,“你恶帝城打听到什么了就要解药?”
“恶帝城都快完了你还要怎样?”白木天拉了张椅子坐下,“我现在只想赶紧脱身。”
……
而就在同时,隔壁房间里的轩辕珀放下茶杯,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恶帝城快完了。”
两头的开场白虽然语气不同,但是说的内容却一模一样,五爷要不是个面瘫,这会儿估计已经笑出声来了。
……
展昭瞧了瞧眼前“戏很足”的白木天,稍稍地提起几分兴趣,问他,“你说完就完啊?怎么个完法啊?”
白木天看着展昭“呵呵”两声,“不久之前你们破阵送回去的那股内力,知道恶帝城死了多少高手么?”
展昭兴致又往上提了几分,“多少个?”
“不是死了多少个的问题,而是留下多少个的问题。”白木天左右看看,压低了声音,“恶帝城高手死了大概九成,剩下不到百人,而且,那天之后,恶帝也没有再出来过……有传言说他受了相当重的内伤,也有传言说他已经死了。”
展昭听了之后点点头,有些困惑地问他,“那你和轩辕珀怎么都没死呢?祸害遗千年?”
“轩辕珀是怎么回事我不清楚,我不在恶帝城。”白木天望天翻了个白眼,“拜你和玉堂所赐,我一直得不到恶帝城的信任。”
展昭边喝茶,边打量着他,“没人信你难道不是因为你人品有问题?”
白木天皱眉,“我跟你说正经的!”
展昭放下茶杯,换了个话题,问他,“你怎么会在傲月潭?”
……
另一头,白玉堂也在听轩辕珀跟他讲恶帝城快完了的事。
边听,五爷边庆幸将鲛鲛留下了……轩辕珀说的,和白木天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两个人都不经意间提了一句不知道对方的情况,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差不多,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要不然两人说的都是真话,要不然他俩就是串通好的。
展昭和白玉堂都从心里不相信轩辕珀和白木天,所以更倾向于他俩是串通的。
两人不动声色,继续看他俩表演。
……
展昭问到了傲月潭,白木天声音又压低了几分,“傲月潭早就是恶帝城的地盘了。”
“所以傲月潭潭主薛林义是恶帝城的人?”
白木天听了展昭问这句,轻轻地“啧”了一声,似乎挺为难,“这个薛林义可不简单,他跟恶帝关系极好,在恶帝城也很有地位。”
展昭一手托着下巴,一手又给自己倒了杯茶,那意思——你慢慢讲,我听着呢。
白木天耐着性子跟展昭说,“我刚到恶帝城不久,就被恶帝找去了。”
“恶帝什么样子?”
“恶帝城的皇宫跟一座陵墓似的,很高。”白木天详细描述,“我被人带进皇宫正殿,大殿内还有很高的台阶,恶帝在台阶最上层,皇座前还隔着一层黑色的珠帘……那种珠帘感觉很特别,黑金相间的颜色,有些闪,看久了会头晕……”
白木天说到这里,展昭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变化,但心中却是微动。
这种珠帘他见过!
之前展昭曾经昏睡时梦回鹰王朝,虽然他不清楚当时自己是回到了鹰王朝的哪个时期,但他的确见到了盛年时的鹰王。
而同时,他也的确看到了那种珠帘。
展昭轻轻摸了摸下巴,觉得一会儿有必要问一下殷候,那种珠帘是怎么回事。
……
白玉堂听到白木天跟展昭讲起恶帝的事情,就也问轩辕珀,有没有见过恶帝。
结果轩辕珀的回答与白木天再一次一样。
只是白玉堂并不像展昭那样注意什么珠帘,而是让轩辕珀描述一下恶帝,哪怕没见过,声音总听过吧。
轩辕珀皱着眉头,“我的确是听到了恶帝的声音,声音很苍老,而且大殿里有回声,那恶帝给我的感觉,总觉得不太真实。”
“你一次都没见过他?哪怕远远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白玉堂觉得可疑。
轩辕珀无奈,“我何尝不想见他一眼,可是……恶帝城除了最主要的几个人之外,几乎没人见过真正的恶帝。”
“哪些最主要的人?”
“都戴着黑金织布的面纱,穿着长袍……”轩辕珀皱眉,“那种料子我从来没见过,我们都管那些人叫主事人。”
……
白木天跟展昭也描述了一下恶帝城几个主事的神秘人,提到了他们的穿着。
展昭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记忆之中,鹰王当时的软甲,好像就是这个料子。
与此同时,这又让展昭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大概是他十来岁的时候,有一回千尸洞走水,把千尸老人睡觉的兜子给烧掉了。
千尸老人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