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别跑!”动弹不得的白兔精冲着臧十一的背影大喊, “老子不揍死你就跟你姓!”
居然把润滑剂随时带身上,还敢跟他用一个牌子!
“行了行了。”狐狸精拍着他的背给他顺气, “多大点事儿?”
“是啊!”涂攸抱着白兔精不敢松手, 不忘帮腔几句,“爸,不是你叫他拿车钥匙给你的吗?”
“你没看到他手上那是什么?”白兔精气到跳脚,声音都在发抖。
涂攸一怔:“看到了啊。”
“那你还好意思说!”白兔精感觉自己要被气死了。
“不是......涂个护手霜怎么了?”作为单身多年的妖怪, 涂攸压根不明白他爹为什么这么生气。
家里那种护手霜不是一买一大箱吗?
当然他过的很糙,从来不用就是了。
“......“白兔精梗住了。
他悲从中来,不禁老泪纵横, 完全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养出这种儿子的。
“那是刚我给他的!”听到这里, 狐狸精没好气地锤了一下白兔精,“你瞎想什么呢!”
什么瞎想,想什么了?
涂攸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一对夫夫, 不由满头雾水:“爸......”
“回家!”白兔精强撑着父亲的威严, 脸从耳根开始泛红,“准备领养材料去!”
涂攸不明就里,只当白兔精故意找臧十一的麻烦。
不过狐狸精对臧十一真够可以,自己平时用的护手霜也往外送。
第二天, 涂攸一大早起来准备孤儿院需要的材料。
手续比他想象得要麻烦的多,孤儿院这架势简直要把领养家庭掰开揉碎地查。他翻箱倒柜了大半个上午, 才勉强把他那一份凑齐。
大王咔嚓咔嚓地捧着苹果大嚼:“店长,你就不能干点正经事?说好的开酒吧呢?成天光是我跟发糕在这儿忙乎了。”
听见自己的名字,发糕摸索着走过来,拿脸蹭涂攸的腿。
“你以为我不想?”瞅着狐狸精和白兔精在陪团子玩,涂攸压低了声音,蹲下来伸手揉揉发糕的小脑袋,“我也得有那个时间好不好!”
瞅现在这个情况,彻底把领养手续办好前他是甭想有时间考虑自己的事业了。
大王撇撇嘴:“就算你没空招新员工,你总得有空培训一下你唯一的员工吧?”
涂攸把发糕抱起来,掂了掂分量,感觉发糕最近重了不少:“我是想培训来着......”
可他两个爹还在这儿作天作地瞎折腾,他哪抽得出空来。
“去嘛去嘛。”大王两三下吃完了苹果,把果核也吞的干干净净,“刚好带我们去找小朋友玩!”
听到这里涂攸才明白大王的意图:“搞了半天是你自己想找别人玩!”
大王用爪子揉了揉脸,嘿嘿笑了两声,爬到发糕背上不吭声了。
“行,想去的话下午去。”自从来到这儿,大王和发糕就没怎么认识新的小朋友。接触一些同伴对它们来说有好处,想了想,涂攸也就答应了。
当然,下午出门时,涂攸用的借口是带大王和发糕去体检。
“让小臧陪你去啊。”狐狸精给他整领口,“路上小心点!”
“哼!”接着是白兔精的冷哼。
涂攸全当没听到,把门一关,抱着发糕和大王溜了。
“你干嘛?”臧十一刚开门,涂攸就蹿了进来。
“培训啊。”涂攸很自然地把怀里的两个小家伙往柴犬堆里一放。
臧十一往门外看了看,确定白兔精和狐狸精没在门外,才提心吊胆地关上门。
被丢进柴犬堆,大王一下就被淹没了。
小狗们对这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很感兴趣,纷纷伸出爪子去够大王。吓得小柴犬连忙上来阻止弟弟妹妹。
“哎呀妈呀,同志们太热情了。”被舔得湿漉漉的大王晕晕乎乎地被救出来,扶着发糕才勉强站好。
小柴犬有些紧张,还是发糕主动先拿头蹭了蹭它。
“行了,你们玩你们的。”感觉几个小的相处得还可以,涂攸看向臧十一,“我们换个地方?去酒吧先看看?”
臧十一还沉浸在昨天差点被暴打的心悸里:“你就不能等你父亲他们走了再说?”
要不是昨天跑得快,现在他的皮估计已经被送去做大衣了。
“谁知道他们还要再折腾多久。”孤儿院的手续实在是太麻烦,再等下去酒吧就该落灰了。涂攸摆摆手,“这样行不,只要你去,我就算你上班。照常付钱,只要有酒水进账都算你提成。”
臧十一瞥了涂攸一眼,毫不犹豫:“好。”
涂攸:“......”
他怎么就找了个这么个钻钱眼里的员工!
“我们还是以实践为主啊。”开车去酒吧的路上,涂攸简单地跟臧十一介绍了一下工作要点,“国内得注意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