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臭的母爱（上）

    最初像是噁心，后来是担忧，现在变成有点紧张，但确切产生噁心、担忧、

    情急之下，我起身关了浴室门，像是怕被承彦发现似的，身体倚着门口，双

    奇怪的感觉、震掉被臭味刺红的脸。

    眼直瞪马桶旁的恶臭宝特瓶。

    明明一瓶只要十几秒钟就搞定，为什幺却好像已经过了很久呢？视线被起伏

    到紧张不已。

    擦了擦地板与马桶边缘、放下马桶盖冲个水，我就到客厅去换口气，没想到

    败的腥臭味掩盖住了！我吓得赶忙转紧瓶盖，臭得不禁挥手驱散味道，但这浓臭

    我被这种模煳的反应弄得五味杂陈，最后反覆为了自己还搞不清楚的状况感

    的……承彦的那个……不，还不能确定。

    六百毫升的宝特瓶，有两个装满了米黄偏白色的液体，另一个装了约五分之

    一股浓厚的腐臭味迅速冲开，本来还残有尿骚味的厕所，竟然短短几秒钟就被腐

    尿水倾尽，我才疲惫地伏在锁住浓臭的马桶盖上，感受着冲水的震动，让它震掉

    他是……他的性慾这幺强吗？糟糕！一旦确定那是承彦的精液，我的心跳就变得

    口罩……应该……不必戴吧？再怎幺说，应该也不像橙色的浓尿臭得那幺激

    一的乳白色液体。

    幺呢？我看向熟睡的承彦，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他腰下移去──真的是这样吗？他

    扭曲变形的宝特瓶，转开、用手感受气体喷出、看着浓臭的橙水倾吐在马桶内。

    沐浴乳？洗衣精？这两样家里就有的东西根本不需要额外装，那幺还会是什

    不过是转开瓶盖就这幺臭，要是

    好快，身体也莫名热了起来。

    躲在浴室闻儿子的精液！那明明都放到腐败了，颜色变成髒掉似的米黄，瓶底还

    而且量也……量也未免太多了吧？记得很久以前，还有做避孕的时候，我曾

    原先的恶臭依旧，却多了一股想要与之妥协的念头。

    结了一块块乳黄色固体，却不像一开始那样视其为垃圾了……啊……好臭……好

    臭啊……承彦……我在厕所既忍耐又有点雀跃地闻着臭味，直到那股味道重新被

    我弯身把东西全部扫出来，却因为那三个宝特瓶装的东西愣住了。

    想要……忍耐着多闻一次……两次……三次……不行……我是怎幺了？竟然

    的浓液牵引，脑袋彷彿有在构筑什幺、认真想弄懂却又扑了个空，直到最后一瓶

    还踩到破损磁砖里的积尿……啊！原来是溅到外面来了。

    那股尿骚味也不是一般厕所会出现的臭味，而是像髒到几乎没在打扫的公共

    一定是放很久，放到都腐败了。

    他的……「咕噜……」

    的程度顽劣得很，挥挥手根本起不了作用。

    挥之不去的尿骚味吞噬，才顶着发红的脸颊回过神来。

    近距离戴着口罩闻到的尿液气味，令人彷彿置身肮髒至极的公厕，脚边似乎

    到刚才手中拿的都是被承彦下体碰触过的宝特瓶，一种怪异感就油然而生。

    再说嘴巴细菌很多吧？那些细菌跑到瓶口上，他还敢用生殖器碰触……一想

    紧张的目标物为何，却又无法立刻说出口。

    也不晓得打哪来的执着，我说服了自己必须确认这件事，就拖拖拉拉地抱着

    重新回到尿骚味浓郁的浴室，我个反应不是苦着一张脸，而是赶快关上

    好讨厌的腐臭味！承彦他为什幺……为什幺不把这种东西处理掉？这种……

    厕所……再浓个好几倍上去。

    烈，所以不用戴吧！嗯，我……我要开啰！一、二──好臭！不过是转开瓶口，

    门，免得这味道弄醒了承彦。

    零食袋。

    刚才那股怪异的感觉还未消失，我只好在心中怀着异样的滋味、抓起一罐罐

    到哪都是承彦的尿骚味……唉！这孩子可以为了玩电脑宁愿不上厕所，用宝

    那臭味照样薰得整屋子都是。

    特瓶当尿壶也不定期清理，真是不知道该怎幺教了。

    吞了口口水、顶着燥热起来的双颊，我凝视浓黄的液体，脑海畏缩地浮现了

    承彦房间里还有几个宝特瓶收藏在电脑桌下，旁边是一大堆卫生纸和压扁的

    可是承彦那至少两个宝特瓶又多一些……天啊！那孩子到底弄了多少进去？

    经因为好奇拿起先生用完的保险套把玩，量根本只有几滴而已。

    缺漏的两个字──那是……承彦的精液。

    两天的，有些则是完全浓到像果汁的颜色，宝特瓶底部还出现红红的结晶。

    就连空气中残留的腐败腥臭味，给我的感觉也变多了。

    宝特瓶前往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