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野和永岛都看向说话的人,深井慢半拍地回过头,发现死巷尽头的墙上探出半个身体,赫然是野本。见三人都看向自己,野本温和一笑,双手一用力便翻到了这边。
“野本学长……”深井正要高兴,突然想起野本貌似在墙那边听了很久,面露纠结之色。永岛管野二人都有些意外,永岛嘲讽道:“原来你这家伙,怎么样,听墙角听得开心吗?”
“我只是为了确保一平君不会出事才跟过来的,不过你们让他哭成这样,我实在没法不管了。”
管野听他瞎说,嗤笑一声,不再管他,挺着腰小幅度起伏起来。深井知道前后二人不会放过自己,只好用哀求的眼神看向野本,他是河崎的朋友,这两人又貌似跟河崎有仇,想来野本总不会任由他被折磨吧。但野本却只是温柔地看着他,深井心下一沉,不过很快的,一阵阵快感就让他无暇思索这些了,他的眼睛眯起来,一脸迷乱地仰着头,在管野小幅度的顶弄之中半张开嘴,喘息着享受湿热穴肉的吮吸套弄。
“明明是自己忍不住了吧,也难为你听了那么久。”永岛继续拿话刺他,“你不是河崎的二把手、好兄弟吗?怎么,不怕河崎生气?”
野本仿若未闻,只是半跪在深井身旁,小声诱哄道:“一平君,乖,把舌头伸出来让学长吸吸。”
“啊!哈啊……”深井呻吟着,红艳的舌尖颤巍巍伸出一节。野本眸色一暗,先是张嘴在深井的舌头上舔了舔,然后勾着它含进嘴里,温柔的吸吮起来。
“唔……”深井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野本居然攻陷了深井的口腔,舌头在里面肆意搅动,舔舐着上颚,让深井的身体一阵阵发麻。神志不清的深井用舌头抵着侵入到口腔中的软肉,却也只是和着对方共舞,反倒被他纠缠起来了。
在野本的刻意逗弄之下,深井很快就气喘连连,被吻的全身发软,下面的阴茎却越发的硬。他本能的摆动起腰肢,然而这样的动作等同于是在迎合着管野。双重的快感之下,深井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被动承受着上下两人的作弄。永岛见状,便吻上深井后颈,尖利的牙齿叼起一块细嫩皮肤碾磨起来。
等野本终于吃够了深井的舌头,放开他,深井已经瘫软成一滩水了。他抽抽搭搭落着泪,腰却仍然在机械性地向前挺,管野配合着用力坐下,激得深井双腿一颤,嘴里又发出小猫似的尖叫:“噫呀!不要了……”
“为什么不要了,明明喷了那么多骚水。”管野一边上下动作,一边掐着深井已经肿成樱桃的乳头,把他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这里。
野本则拉着伸进的手,握住自己不知何时掏出了阴茎;“一平,乖,给学长摸摸鸡巴。”湿润的龟头顶着手心磨蹭,深井呜咽着,在管野的冲撞下抓紧了双手。
野本倒吸一口凉气,瞪了管野一眼,把深井的手掌握起,在他的手心大幅度地抽插起来。粗壮硕大的阴茎有节奏地在两人的手掌中伸缩,带着水光的油亮肉柱带给深井强烈的视觉刺激,让深井清晰地意识到野本在操自己的手掌,过电般的刺激从手心传来,深井的手指酸软,却被野本强制性禁锢,贴着阴茎的手指还能感受到茎身表面暴跳的青筋。
这时永岛也不甘寂寞,他调整了深井的姿势,把自己早就涨得厉害的阴茎插进了深井的臀缝。深井的屁股又软又翘,缝隙间满是精液汗水,永岛虽因姿势没法大幅度挺动,还是被他夹得舒爽,管野每次坐下,永岛的阴茎也插得更深,几乎顶到深井的囊袋。这下不管深井怎么躲都好像在迎合某人的玩弄。
“不要!呜……啊!不要、不行了……放过我吧……啊!求你了,要死了……唔啊、啊!饶了我吧……救、啊、救命啊!河崎!拓也、拓也救我!”
野本的到来让深井想起了一切的根源,当下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哭喊着呼唤河崎的名字。高昂的呻吟换来的却是三人更加凶猛的攻势。永岛将深井的腿握住,让他被迫后仰,将阴茎主动送到管野那,让他能够方便地侵犯深井。
“你是不是被操傻了?这时候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可不是个好选择。”永岛的龟头狠狠撞上深井的囊袋,他的臀肉紧致绵软,虽然紧紧压迫着粗壮阴茎却没办法阻止它进一步侵犯自己,只能垂死挣扎一般不受控制地收缩夹紧。“骚货,屁股夹得这么紧,是想让我操得更用力点吗?那你不如求求阳斗,我动作可不方便。”
深井呜咽着摇摇头,三人却被他委屈巴巴的淫样弄得恨不得把他干坏,让他成为自己的性奴,只能被自己操得呻吟哭泣。三人凑得更近,深井被围在里面,布满青紫痕迹的身体被他们顶得晃晃悠悠,烙铁一样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撞,而他自己的阴茎则被管野的后穴夹紧,敏感的龟头不断冲撞肉壁。攻击越来越激烈,深井布满泪痕的脸上满是痴迷,脑子里面只剩下强烈的快感。
深井的身体随着男人们顶撞的力道摇晃,双眼涣散,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灭顶的快感让他的呻吟里面带上哭腔。三人只管凶狠地抽插,深井彻底崩溃了,他的小腹又酸又痛,一股失禁感传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