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裴宁弄的无法自已的又哭又叫,疼痛与爽快交织起来的情欲之网,将裴宁整个包裹住,令他无法挣脱。
“舒服吗?会不会很疼?”蔚很少在做爱时问他舒不舒服,今天却格外不同,也没了刚才要逼死裴宁的凶残摸样,嘴里说出的全是温柔情话,从流氓风格转变为温柔体贴型。
“呜……疼,啊……也,也舒服……”
“疼的厉害吗?厉害的话咱们就不做了。”
裴宁一个劲摇头,“嗯……你射快一点就行……”
“不会很久。”蔚含著他的唇,下身维持著让裴宁能够忍受的速度,不断抽送,他时时观察著裴宁的表情,若是痛的狠了,就减缓速度,如果缓和些,就加力加速,裴宁在痛与爽之间穿行不止,几乎快要晕厥,没过多久,性器更是在毫无抚慰之下被生生插射,整个身体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小穴剧烈收缩,狠狠绞弄肠内肉根,蔚顺著这股快感,将肉棒顶至深处,勃发喷出精水,烫的裴宁更是颤抖不已。
☆、57.房事要河蟹上
裴宁高潮之後,身体变得更为敏感,愈加清晰的感受到来自私处的疼痛,他唉唉的不停轻吟。蔚将他翻了个身,往床里挪了挪,拿了枕头让他枕著。
现在只有趴睡的姿势最适合他,感觉到屁股被往两边用力分开,蔚用手指往滚烫的小穴里戳了戳,粘膜完好,没有流血。
裴宁抱住枕头,渐渐恢复神智,然後害羞的把脸埋了进去,不敢相信刚刚那麽多淫荡的话是从自己口中说出。
蔚在他肿如蜜桃般丰满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现在才来害羞,不觉得太晚了吗。”
裴宁“哎呦哎呦”的叫起来,虽然并没有那麽疼,“我才不像你,寡廉鲜耻!”
“我寡廉鲜耻,刚才是谁一开始骂我强奸犯,後来又哭著求我,说骚穴要吃大肉棒,还要狠狠操骚心的?”蔚脱的只剩内裤上床,伸出手指摸了摸床单上的几片潮湿渍记,“居然流了这麽多骚水。”
“不许说不许说,我才不骚!”
“不骚?明知马上就要被打屁股了,还玩骚穴,还不骚?”说著还在肿胀的小穴上按了一按,疼的裴宁立马绷紧的全身肌肉,“让你别摸了,疼,要不……你给我舔舔吧……”
蔚调侃道:“才吃过大肉棒还不满足,小骚洞又痒了?”
被冤枉了的裴宁面红耳赤,急著分辨,“才不是,你明知道的!”
蔚一手撑著脑袋,在裴宁身边躺下,大手在他因出汗而粘湿的脊背上抚摸,“好好疼著。居然说要出去找一百个男人操你,你真该庆幸我只是给了你这一点惩罚。”
裴宁不忿的扭头瞪他,“那是我的错吗?”
“难道还怪我?”
“当然得怪你,都是你一个劲说我骚,还说我要去找别的男人!”
蔚眯起眼睛,“我说错你了吗?自己都玩起屁眼了,还不骚?”在他的印象中,裴宁从来不是放浪形骸型的,自慰,还是玩小穴,怎麽都不像是他会做的事。
“我,我哪有……”裴宁开始支支吾吾起来,“我只是……”他想要分辩,却想不出一个合理的理由,可他不想让蔚以後的印象中,产生自己真的很淫荡的想法,只好吐露出实情,“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让我去卧室摆好姿势,我就去摆了嘛,但是想到你说要让我下不了床,就有点害怕,自己就摸了摸那里,然後忽然就想到你……嗯……就……”他再也说不下去,连耳朵都变的赤红,把头转到另一边。
蔚又出现在另一边,依然是撑著头,满眼笑意的看他,“原来是想著我就玩起来了啊──”
“啊呀,你别说了!”裴宁懊恼极了,早知道会这样,当时死也得忍住。
裴宁干脆把脑袋捂进枕头里,闷死自己算了。
耳边传来蔚响亮的笑声,然後“啊”一声,扬起了头,含泪瞧著作恶的英俊男人,双手急忙伸到身後交叠,捂住屁股,“都把我打成这样了,还要继续欺负我!”
“好,我不碰。”蔚收起大笑,暧昧的勾著嘴角,“宝宝,你被打会有快感吗?”
裴宁迟疑了下,摇头说:“我不知道……,每次你打我那里,就会觉得很害羞,不完全是疼,还有点痒,然後就忍不住了。”
蔚想了想,认真的说:“宝宝,说不定你有SM倾向。”
“别喊我宝宝!”被莫名取了昵称,裴宁一下子适应不了,宝什麽宝的,他又不是三岁。
“不喜欢吗,可我觉得挺合适的。”蔚凑过去在他鼻尖上亲了亲,“而且里面,1这麽喊0,0都会很开心哦。”
“1,0?”
“就是上面的和下面的,很形象吧。”
裴宁想了想,果然很形象。
“随你高兴啦……SM什麽的,我大概知道,但是知道的太清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SM倾向,但被打会有快感,倒确实是真的,却也不是次次都有,这主要还是得看老虎。他第一次打他後面的时候,打完一鞭就去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