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多兰臣服于伤痛,昏沉睡过去时,其他入选唱诗班的幼童也被侍者赶进石洞,还未来得及打量已被净身完毕的多兰,就被侍者死死捆在特制木床上,而对于预备成为歌童的羔羊们来说,神侍们的动作可就没有那么温柔,粗略用酒冲过他们的下体,系住还未开始发育的雏鸟,将托盘放在地上,不甚富有经验的神侍摸索着割开蛋囊,尝试性的挤了挤脆弱的蛋蛋,当然不能得偿所愿的挤出蛋,于是羔羊们再次遭遇创伤,刀口被扩大一倍不止,有些蛋蛋偏小的孩子已经被顺利挤出,轻轻一刀,从此丧失生育能力,而有些由经验更为缺失的神侍操刀的大孩子,则更为凄惨,痛哭不止,两蛋被反复挤压,肿痛不已,却不能终结苦难,神侍不耐烦的呵斥着“不想疼死就乖乖听我口令,我挤你用力,否则要是在这功亏一篑了,不仅你的家人得不到光明神的恩赐,还要被罚没为贱奴,你的父亲你的哥哥你的弟弟都要因为你献上自己全部的男性象征,你选哪个?”
年幼的男童虽疼痛难耐,却也心知牵连全家的厉害,咬牙乖乖答应配合,在下一波疼痛到来时,腹部用力,拼命想挤出痛苦的两个来源,有两个孩子成功挤出,但仍然有三个体力不支的男童遭遇失败,神侍不耐烦的松开蛋囊,待蛋蛋悠悠坠落到底,又狠狠拽住,手里的尖刀也换成了更利于操作的剪刀,沿着原有的伤口往中间细细剪裁,每动一剪刀都换来男童痛苦的嘶嚎和肌肉的颤抖,直到蛋囊全部血肉模糊,开口巨大,神侍才用剪刀尖勾出精索,拿食指勾出体外,用拇指一并捏住,一手用力挤,一手拉着精索往外拉,活生生把心不甘情不愿的蛋蛋扯出体外,痛苦终于终结,精索截断的痛在之前所受的阵痛前不值一提,而被切下的蛋蛋被神侍统统扔进一只沾惹陈旧血渍的木桶里,领头的神侍拍拍自己下手的阉童的小脸,嘲笑式的解说道
“你们以为光明神的赐福为何会如此珍贵,那赐福都要用童男的肉蛋挤出精华制成的底液融合才能送出光明神殿,你们的家人当然可以一饮光明神的赐福,只是那里面有多少是你的子孙精华就不得而知了”
有些稍大略懂人事的男童听罢,开始不住的流泪,既为自己的牺牲更为自己更不明朗的未来,而苦难,远不止那么痛苦的两刀简单,裹着一层银皮的带柄木蛋被恶狠狠塞进空瘪的蛋囊,换来几乎昏迷的男童们声声哀求,而后由树汁制成的管子便被神侍粗暴的插进各自的雏鸟里,导管末端直通木床边拴着的猪尿泡,不少男童刚刚插好导管,就止不住的让尿液流向尿泡。神侍们对比见怪不怪,从新送来的小推车里起出一根成年人拇指粗细的水晶小棒,在特制的药油里泡了泡,拨开阉伶们的小肉洞,借着药油轻松插进去,做完这一切,神侍们将阉伶放任自流,集中到多兰身边,为他擦尽汗水,自盆骨以上盖上柔软的鹅毛被,下体木床下则堆上足足的火石,用火石源源不断散发的热气保证多兰的体温,神侍轻轻托起扶着饱含银棒躺在绸带上的蛋囊,露出蛋囊后的人造小口,用柔软的鹅毛粘了粘当季的龙舌兰,轻轻将小口擦拭以后,神侍双膝跪地,俯身用嘴在小口处小心嘬着,早已昏睡的多兰在梦里自然放松膀胱,还未完成配合的新尿道被神侍灵巧小口一嘬就通道大开,滚热的粘液涌进神侍的嘴里,神侍却并不嫌弃,反而像得到恩赐一般大口饮下。待多兰尿液流尽,神侍以鹅毛拭净,在多兰床脚的本子上记录下多兰排泄的时间,便鱼贯而出。
石洞内自男童们的手术完成以后就只剩墙壁上莹莹闪耀的荧光,多兰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浑身仍然捆在坚硬的木床上,下体还是火辣辣的痛,但相较之前已经缓释了大半,上半身也被人贴心的盖上了羽毛被,下身不着片缕,但木床下却有持续的热源温暖着他,此刻他只觉得腹中饥饿难忍,嘴唇干燥,渴望清冽的泉水。
“水,给我水,我要喝水”多兰仍然是一副贵族少爷的做派
“贵族老爷还指望自己还是有仆人伺候的上等人吗,神父大人们可是说了,我们这些最低等的阉伶这三天都不配有水喝,贵族老爷还是忍忍吧”一个年纪略大恢复最快的男孩讥讽道
话音刚落,石洞口看守的神侍便悄然入内,跪到多兰头侧,捧着插有吸管的玻璃碗,请多兰用水,多兰歪头叼着吸管大口吮吸,咕咚咕咚的喝水声惹得几个提前醒来的阉伶不自主的咽口水,更有许是商旅家庭的孩子发挥天分与神侍交易
“神侍大人也请给贱民一点水吧,贱民父亲是老鹰旅店的老板,贱民可以在能联系父母后让父母给你送上十枚金币”
神侍专注的伺候多兰饮够温水,捧着空碗走到床尾查看多兰的排泄记录后,又静静跪在多兰床头,卑微的询问道
“圣童大人可想泄一泄?奴婢见您上次泄身是三小时前,您如有尿意可千万不能憋着,金衣主教大人亲自交代了,您的泄口刚刚成型,须得多尿几次才好呢”
多兰仔细感受一番,轻轻摇了摇头。神侍便起身低着头往后退去,在路过最早出声讥讽的阉伶床边,抬手对着正主的脸就是两巴掌,一边抽一边训诫
“奴婢虽是最低贱的神侍,可却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