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殿的舞台上,身穿粉裙的多兰在卡恰的节拍下学习最简单的舞步,强忍腿间的不适,笨拙的挪步,旋转,卡恰看着眼前小鸭子一般跌跌撞撞的多兰摇了摇头,仔细观察以后下定决心,叫停多兰,撩起他的裙摆,解开腰上的系带,狠狠将蛋囊往上托,翻过来紧贴雏鸟,紧紧绑在多兰下腹,又撩起自己的裙摆,从雏鸟上解下丝带,将多兰两只大腿死死捆住,命令多兰只挪动小腿移动。在最初极端的不适后,多兰慢慢掌握诀窍,行走间昂首挺胸,小步慢移,颇有得卡恰真传。
辛苦训练到两脚发软,股间尿意愈发明显,门外似乎有神侍轻轻叩门,卡恰嘴里的拍子却未停止,多兰早已被娇养的准时无比的排泄时间再也延后不得,不自主的加紧双腿,而卡恰却在此时提醒他,尿液漏在祭殿是对逝者的大不敬,多兰更为恐惧紧张,牢牢加紧双腿慢慢踱步,忍到卡恰终于喊停,召唤神侍进殿,便再也支撑不住,滑落在地上,神侍捧着器具,将一卷细毛毯铺在地面,将多兰扶起挪在毯上,撩起他粉嫩的裙摆就开始了服侍,大约是此刻憋的太狠,断断续续泄了两波,多兰仍觉得体内未曾泄尽,扯着神侍的衣角不放他起身,神侍掏出丝巾盖在多兰小腹,一边按压一边吮吸,才极为缓慢的让多兰泄出。而卡恰也到了时间节点,站着让神侍钻进他宽大的裙摆里为他服务,一边笑着看泄的极为难受的多兰,一边教道“记住你刚刚夹紧双腿的感觉,祭舞不同于你学过的贵族舞蹈,是万不能大张双腿豪迈踏步的”
多兰点头将教导记在心里,待两位神侍退出后,老老实实按方才的感觉移动挪动,直到体力耗尽,被卡恰抱着带往圣童的书房,神侍按卡恰的习惯在正中的软塌上堆满柔软的丝织物,待卡恰舒服的贵妃躺在塌上,将多兰拢在身前后,又为多兰支上一支小巧的手靠,这才转身将歌殿大殿与内卫队的两位队长大人引入书房。二人对卡恰略行屈膝礼,只是动作略有不同,若是研究过法国王室礼仪的人看见,必然会发现,大殿行的是女性屈膝礼一脚挪后轻轻压下重心便优雅而起,而内卫队长则是男士礼双腿微蹲就简洁起身。
大殿上前一步,翻来笔记本,用细长明亮的声音汇报“今年入选阉伶12人,全活,其中甲等2人,乙等6人,丙等4人,算上今年到了年岁要升任的阉伶,伶伎还需补充4人,方能补全,然遴选已止再无新人送入,如此情势,奴委实不知如何是好”
卡恰捏着多兰小手一边玩弄一边思考,听到最后只轻轻一笑放开多兰的小手,搂住多兰的腰轻描淡写的道“遴选每届自光明神节始,最迟到万寿节才停,孤可记得如今这位陛下,生日在每年的年尾?是谁又擅自终结遴选?是要掩藏哪些富贵老爷家的娇子?亚索你近来是越发不动脑子了,若是外殿那帮沉迷酒色的废物挑不出合适的,你就带着内卫队去挑,去西大街挨家挨户的查!看看那帮娇子乖孙是不是真的病了!伤了!哑了!当年你父亲为了保住你家那个不成器的哥哥,还不是将尚在襁褓的你扔到歌殿,以子换子?如今你也不想去查查你那个害了热病的侄儿是不是真病了?若是这点能哦都没有,歌殿你也不用掌着了,孤自会给你安排一个好去处!”
大殿绷紧身体俯身听命,退回原位不再辩驳,而多兰听闻卡恰要求亚索大殿严查装病避选的男童,却不由得为挚友塔里捏了把汗,挚友虽外貌不够秀丽,却有着清亮的嗓音,更富有图兰朵的小百灵之称,若是挚友难逃一劫,也挨上一刀,不,多兰不想悲剧在挚友身上重演,直直捏向卡恰的手臂,卡恰却了然小可怜的担忧,拍了拍多兰的后背,盯着一切照旧的卫队队长,甚是无趣的逗弄道“艾伦就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说与孤听听吗?难道艾伦就不知道金衣主教勃利和红衣主教伍德搞到一起的事情?”
艾伦燥红了脸,一张四四方方的脸羞的滴血,却尽职尽责的回答道“神历630年6月17日,金衣主教勃利将红衣主教伍德拉到花巷亲吻,7月26日两人共用勃利主教的浴室,8月10日两人一并进入勃利的寝殿彻夜未出,第二日下午3点,勃利才从寝殿踏出,所要清水”
“亚索你瞧瞧你听听,你们歌殿是多拿不出手,那么多娇花似的歌童净不得勃利钟爱,非要去和一个硬邦邦臭烘烘的臭男人搞到一起,亚索孤真替你羞的慌,不过既然两位主教如此相爱,亚索你也别小气,将上好的香油给勃利送去大大的一瓶,莫要让伍德那个憨货误了公事”卡恰借机拿歌殿撒气,顺便给自己无甚新鲜的生活找找乐子。刚要摆手让二人出去,却见艾伦深吸一口气,接着汇报道“还有,还有原歌殿乙等歌童伊娃,斯诺,升入藏经阁为长老后,二人,二人”
艾伦实在说不出口
“二人如何了,给孤从实道来”卡恰眯着眼讯问道
“二人,不知从何时起,以,以外物媾和,脏,脏污了经阁,请圣童示下,当如何处置”
“说仔细点?如何媾和?”卡恰明显是八卦心起
“是,长老斯诺从寻春堂购的黄杨木双头假具一副,将假具,置于,置于”艾伦咬牙想道明,终究仍是说不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