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广场,熟悉的高台。
只是,这次围着高台的并不是人类士兵,而是一个个相貌可怖,张牙舞爪的魔族们。如果不是魔王发布了禁令,恐怕一些低智商的家伙们早就冲进大道,扑向可怜的勇者了。
圆形的大广场早已水泄不通,密密麻麻地挤满了魔族。“俘虏庆典”这种东西对于魔族来说还是个新鲜事,很多魔族专门从魔界的偏远区域赶来,就是为了看看魔王会怎么玩弄勇者的。
魔王牵着勇者走到了大广场的入口处,前方的魔族们立刻让开了一条通往中心的笔直大道。魔王当初的手段不少魔族可是见过的,直接将不听话的高等魔族属下虐杀了一大半,用纯粹的暴力取得了绝对的领导权。
一路走来,勇者的手臂和膝盖已经被烫得通红,尘土和划伤也让布兰奇帅气的脸变得狼狈不堪。而给勇者带来最大折磨的痛苦,不是疲惫疼痛的身体,而是被那颗被摧残得千疮百孔的心。
带上奴隶一般的镣铐,像狗一样被牵着爬行,被迫呼吸战靴中的臭汗味,被魔王光天化日之下指奸到射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就因为我是勇者,所以才必须遭受百般的凌辱吗
为什么不杀了我让我的灵魂回归神的怀抱我真的已经坚持不下去了啊
这样下去,我的灵魂会被魔族彻底囚禁,只有深陷地狱一条路可以走
勇者恍惚的眼神中满是绝望。即使知道自己越痛苦越消极,魔王便会越兴奋,获得的力量也会越强,跪趴在地的布兰奇也还是无法抵抗被无望充满的内心。
看着面如死灰的勇者,魔王莫名的有些不爽——现在就摆出这么一副临终的样子,后边还怎么玩?
魔王捏着下巴想了想,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阴森笑容,走到勇者身边,再次坐了上去。
“呜啊!!呃呜呃呜呜呜呜”
勇者宽阔的脊背冷不丁再次遭受重压,哀嚎出声。
魔王的大手拽起布兰奇的头发,用上了命令的语气。
“看见前边的广场高台了吧?驮着本王爬过去。”
“呜唔这求您呜啊啊啊!!”
勇者颤抖的身躯已然难以坚持,魔王的话无异于晴天霹雳,让布兰奇陷入了无尽的恐慌。可怜的勇者想要为自己乞求一些宽恕,然而残忍的魔王早已料到,粗大的指节再次插进了勇者还滴着精液的菊穴。
“这是命令,你没有回绝的余地,下贱的奴犬布兰奇。”
勇者的眼眶噙着泪水,双眼通红,开始迈动步伐。强壮的魔王身体极为沉重,布兰奇每迈动一步,膝盖和肘关节便会受到一次可怕的重压。剧痛牵动着布兰奇的神经,勇者艰难地喘息着,盯着脊背上的巨大压力向广场中央爬去。
入口到露台的距离其实并不远,只有二百多米。如果是平常的勇者,凭借神力的加持和矫健的身手,十几秒便能跑到终点。然而,现在的勇者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都在承受着屈辱的重压,二百多米的平整石板路仿佛永远没有尽头,成了一个无比艰巨的任务。
魔王稳稳坐在勇者的背上,微笑着把玩套着剑鞘的圣剑。大脑已经放空的布兰奇艰难地爬行着,结实的四肢肌肉紧绷颤抖,完全无法想象到还有更糟糕的事情等着自己。
广场侧方有个装饰用的水池,一些有钱又有闲的高等魔族会向里边丢几条鱼虾打发时间。而魔王选择的这个广场入口,正好是池子用来排水的露天水沟经过的地方。也就是说,布兰奇必须驮着魔王,跨过那条大约半人宽的水沟。
而这半人宽、几十厘米高的小水沟,对于现在的勇者来说,完全是一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无暇顾及这些的勇者一直爬到了沟旁,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只好停了下来。然而布兰奇动作一停,魔王的粗壮手指便开始抽插勇者娇嫩的菊穴。点再次被熟练的手法攻击,勇者的头左右摇摆,不停地哀嚎着。
“呜啊呜呜呜魔王大人布兰奇真的过不去呜呜呜呜”
布兰奇的菊穴被粗大的手指插得痛苦不已,哀叫着乞求魔王,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好吧,那本王就放你一马,不让你背着本王过去。”
勇者感到背上一轻,松了口气,但马上便再次陷入了悲愤当中。
“——不过,本王可没有自己跳过这条水沟的意思。奴犬布兰奇,知道该怎么办吧?”
布兰奇紧咬牙关,用烫到发疼的手臂擦掉盘旋在眼眶中的泪滴,爬向了水沟。魔王露出征服欲满足的微笑,狂傲地抱起手臂。
勇者拖着镣铐爬入水沟,流淌着的水击打在布兰奇身上,泛出一些水花,波纹绕过勇者健壮的手臂和大腿流向了另一侧。几条习惯于喂食的小游鱼绕着勇者的大腿游了几圈,发现上方似乎在滴落疑似食物的东西,便啜了几口菊穴中流下的精液。
围绕着勇者大腿的小鱼越来越多,而勇者只能屈辱地挺起脊背,一是为了不让小鱼接近自己的菊穴,酿成更可怕的后果,二是为了给“主人”铺平道路,将自己当成一块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