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仙服下徒儿精液,果然身体又轻松了些。
他红着脸,催促弟子打坐修行,自己则暗暗掐诀,清洁身体与床铺。躺在被褥中,剑仙安静合眼,等待入眠后与师兄相见。
但他睡不着。
并非精神亢奋的缘故,是有人折腾他没个完。
此时,遥远的魔道界那边,小淫贼正端着饭碗坐在桌边用餐。这厮将剑仙肉体搁在椅子上,让他陪自个儿吃饭。嫌剑仙没点反应,便把嘴掰开,舌头拉出来,将菜夹到那舌头上堆着,就口去叼了吃,不时连同舌头一道吮住。
汤汁从剑仙唇角淌下,滴落衣襟内,他便拱开了对方衣物,埋头在剑仙胸前,舔舐菜汤,又咬住那乳头轻轻拉扯,吸得滋滋响。
舔掉汤汁,小淫贼把剑仙推倒在桌上,夹了肥肉放在他肚脐处,堆得山高。
他啊呜一口含住那肉塔,嘴唇贴住剑仙肚脐,咕叽咕叽地咀嚼,嘴巴包不下的肉末统统抵在那脐眼中,挤得剑仙一肚皮油。待淫修把肥肉吞下腹,剑仙的肚脐也被撑得红肿,缝隙里满是肉汁。
小淫贼吮吸那小小凹陷,舌尖往脐眼深处钻,舔得啧啧有味。
这处吃过,他再推高剑仙的双腿,让那具肉身的大腿叠在肩头,屁股朝天。他扒开小穴,往里边儿倒酱汁,筷子伸进去蘸点料尝尝,觉着不错,便把剑仙的花穴当佐料碟,夹菜塞进去蘸酱吃。
吃得高兴,他又往菊穴里倒酒,边喝边吃菜,同时还与剑仙聊天。
他聊的是妓院闲事,说自个儿是婊子养的小龟奴,生父不详,从小在窑子长大,要不是得了机缘进入合欢派,哪里混得到如今这般风光境地。
虽然剑仙毫无反应,他却讲得高兴,说要不是生做龟奴,又如何能cao到高高在上的剑仙?凡人怕是连见一面都难,他倒能让剑仙拿屁股给他盛菜温酒呢!
说着,他从小屄里叼了肉片,嚼上一嚼,喂进剑仙嘴里。
“不但招惹魔尊大人,还跟大妖怪厮混,哎,往后您这几张嘴怕是只能喝男人的精水了,趁这机会,多吃些正经饭菜!想想小人对您的好!”将剑仙那三处塞得满满当当。
剑仙在床上辗转。
阴道被酱料浸渍,刺激得痒痛难当,后穴里是更烧人的烈酒!这样下去如何睡得着?几时才能同掌门师兄联络上?
若非睡穴实际效果是昏迷,他真想拍自个儿睡穴了事。
剑仙无奈,传音唤徒儿入内,向他讨些助眠的药物。徒弟便取了药粉化在水里,服侍剑仙饮下,再点起安神香,搁在床底。
这药当真奇效,如同为他量身准备的一般。
入口不久,剑仙只觉神智阵阵昏沉,眼皮重得睁不开,勉强看向爱徒,那人影也分成好几个,在他面前来回晃动——是双眸无法协作。
“呃”
本想嘱咐两句,口舌已不听使唤,他半张着嘴,舌头垂在唇角,竟然就这样闭目入睡了。
小徒儿上前,将他的头颈扶回枕上。
手指攀到唇边,把那小嘴分开,徒弟再放了一枚丹药入剑仙口中,教后者含住。
除了鞋袜,年轻人爬上床,抱着剑仙,禁不住笑了起来:本以为师尊戒心已起,要设法下药必然困难,谁知还有这等好事?
这药俗称秽心丸,入口即化。
其药性发作期间可烈,脑中淫景横生心魔肆虐,任意丁点杂念,都能成为欲念的导火索,爆发疯狂的淫乱之行。
正能克制师尊的端正之心,令其变身荡妇淫娃。
使用这药丸,既可与敏锐正直的师尊同乐,又不会伤其本性。
待cao得熟了,师尊惯受徒儿服侍,便是淫荡不堪的肉体,贞洁烈女的心。如同那骚透的小穴上挂一把七窍玲珑锁,不是他这受宠的徒儿来叩门,师尊定不会开。
“弟子是要替师尊灌注生气,不得已为之。唉,师尊有事,弟子服其劳,应当的。”
小徒儿说着,抱住师尊亲吻脸颊,手指插入濡湿的花穴中,立刻被媚肉层层包裹。他抠得深些,师尊便微微皱眉,口中含着异香,梦呓般呻吟一声,抬腿勾住了徒儿的腰。
“师尊莫急,弟子还软着呢”半是埋怨,半是撒娇。
他抵进师尊双腿之间,抬高大腿,磨蹭那湿漉漉的肉唇。后者难以自控地颤抖起来。
剑仙正陷入沉眠。
他几乎立刻入了梦境,但这梦可不太美好。
耳边一直有人唠叨着妓院窑子青楼,不知不觉间,他已身处烟花之地,满眼都是女人白花花的肉体,以及男客急色的猥琐嘴脸。
他仰面躺在桌上,双手被压在身下,双腿分开,向主位展示着装满菜肴的小穴。
有筷子伸到他口中,夹住他的舌头往外扯,扯得耷拉到嘴唇外,这才松开,再伸箸入他喉间,拽出铜钱大小的狮子头,夹去吃了。他喉咙里还堵着好几个肉丸,伸手按他胸口,便能挤出新的,滚到他舌根处。
“唔”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