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舟最终还是没有用肛塞,他自己下不去手。只是每天晚上想到谢陆扬都会不由自主起反应让他很难捱,但他没敢自己撸过。
谢陆扬工作的时候不会联系他,虽然很想听对方的声音,但作为朋友苏舟想不出什么理由可以主动打电话,作为主奴他更不敢总打扰主人。
谢陆扬没要求过他早晚请安、汇报,平时没感觉,但主人不在家的时候苏舟就觉得这些形式化的东西也有存在的必要。只要想到对方会看自己的消息,关心自己的行踪,他就会有种奇怪的归属感。可主人没提过这种要求,他也只能想想而已。
如果谢陆扬不仅仅是主人就好了,那样天天联系也是应该的。
这些天下班回到家,苏舟站在空旷的客厅里总有点不知该做什么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虽然谢陆扬工作忙起来也经常晚归,但每天睡前都可以看见他,和他聊几句,心情是不一样的。
正想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苏舟飞快跑回卧室,看清来电人时兴奋劲一下子没了。
“明天去打球不?好久没打了。”
“谢陆扬出差了,还没回来。”
“周末还出差?”
“他那工作没点儿。”
“他不在咱俩打,正好我虐你。”
苏舟对听到虐这个字就不自觉地往歪处想的自己一阵无语,“那可不一定。”
事实证明常东确实说对了。
第二天约好去了大,好久没回母校,被常东完虐后两人坐在场边边休息边怀念起大学时代。
那个时候谢陆扬经常和常东打球,苏舟偶尔玩一玩,大多数时候是在场边看书听歌兼看包的。
常东打起球来常常忘记时间,谢陆扬却经常玩一会儿就来找他说几句话,有时候是提醒他喝水,有时候是问他在看什么书,最后也总是谢陆扬催着常东结束。
那个人总是很细心,苏舟惊讶于自己居然把多年前的画面记得那么清楚,那些回忆里的谢陆扬和现在的他重叠在一起让苏舟心里又甜又酸。
“不知道她在哪栋楼躲着呢。”
常东的话打断了苏舟的回忆,“谁?躲你啊?”
“是啊,不给你看过照片吗?”
苏舟想起来了,是和常东网恋的那个女孩,“她在大?”
“嗯,现在又理我了,但还是不肯见面。”常东苦恼地垂着头。
“照片是不是假的所以不敢见你?”
“我说了,不在乎她什么样,还是不同意。”
“那肯定有她的理由,”苏舟看着周围来来走走的学生,“诶,那人一直看你,是你认识的?”
“哪个?”常东抬起头,顺着苏舟手指的方向看。
“走了,就刚转身那个。”
“我怎么没看见,谁这么迷恋我还偷看?”
“男的,我看是跟你有仇吧?是不是你看上那姑娘的男朋友啊?”
“靠,男的啊!不可能,她都没见过我哪知道我是谁,再说她没对象啊!”
“也许就是有对象才不见你的。”
听了这话常东一脸见鬼的表情,“我操!”
苏舟感觉好像刺激到他了,赶紧解释:“我瞎猜的你别当真啊,刚才那人可能我看错了。”
常东扭过脸瞪着他,“你瞎猜的我可忘不了了,你提醒我这个干嘛!”
“我的错行不行,晚上我请你吃饭。”因为多说了一句话,苏舟欠了常东两顿饭。
对这些完全不知情的谢陆扬,躺在酒店的床上回想着出差前一晚的情景,很希望苏舟现在就在自己身边。
如果早一点知道苏舟是就好了,现在已经没机会体验校园恋爱了。
想起校园,谢陆扬心情又没那么轻松了。
平时鲜少联系的父亲昨天打来电话,询问了他的工作生活后又提起了另一件事,谢锐航报考了大。
谢陆扬的母亲在他六岁时因病去世,父亲再婚后,谢锐航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也许是出于内疚,继母对他很好,但是那种好在他看来充满了疏远,他始终觉得谢锐航和那两个人才是一家人。
谢陆扬上大学后和家里联系并不多,但从父亲口中他知道这个弟弟娇生惯养难以管教,让他关照这样一个人,想想就头疼。他不喜欢性格太过张扬的人,像苏舟这样温柔乖巧才是招他喜欢的类型。
谢陆扬突然很想联系苏舟,平时两个人很少通过短信闲聊,怕苏舟会多想,他只好用主人的身份发给他。
-主人不在家有没有乖乖的?-
对面很快就发来了回复:有的,主人。-
苏舟总是问什么回答什么,从来不会主动多说一个字。
-有没有想我?-
谢陆扬没用“主人”,不知道苏舟能不能看出两者的区别。
-有,贱狗每天都会想主人。-
看到回复谢陆扬哭笑不得,说不出口的话打字倒是挺痛快,只不过苏舟还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