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欠调教的小婊子!”绑架犯张文强用下流的话语辱骂着刘美阳,他用了十成的力道,狠戾的一巴掌“啪”的一声掌掴在刘美阳那嫩得可以掐出水来的小脸蛋上,他脸蛋上的肌肤实在是太嫩,雪白的肌肤上立马浮现出了一道红色的巴掌印,看起来十分的淫靡。
刘美阳义愤填膺的责骂着眼前的绑架犯张文强:“你这个老流氓,变态,卑鄙,下流,无耻,龌龊老处男,你将我绑架到这个鬼地方来到底想要对我干什么?你这个样子对我是违法的,你知不知道?”
啪!
下流的淫话从年近四十岁的老民工张文强,这位又老又丑的绑架犯的嘴里吐出,一个字一个字的扎进了刘美阳的心里。
“啊——!疼别打我”鞭子如同雨点一般噼里啪啦的打在刘美阳的雪白娇躯上,劈天盖地的痛楚席卷了他的脑袋,他扭动着身躯,试图躲避着鞭子的袭击,可他的双手双脚都被麻绳所束缚,他能够躲到哪里去呢,他的心底感到一阵强烈的绝望,他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如同一条砧板上的鱼,只能够任由眼前的绑架犯张文强宰割。
刘美阳不敢不从,他实在是被打怕了,他的背部、四肢、臀部以及胸前那一对奶子上红色的鞭痕遍布交错,他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惹怒绑架犯张文强,便会招来一顿残忍的毒打,为了避免再挨一顿难熬的毒打,他只好的对绑架犯张文强唯唯诺诺。
来十分的可怖。
绑架犯张文强听到了刘美阳嘴里的求饶声,他还嫌不解气,他用黝黑的马鞭朝着他胸前那一对白花花的奶子上抽。
绑架犯一脸淫笑的说完这句话,他便走到地下室的角落里,拿起那根黝黑的鞭子,他朝着刘美阳的身体上抽打着,如同在鞭打一条不听话的母狗一般,他将他的浑身上下抽得鞭痕遍布,红色的鞭痕在他雪白的肌肤上添了一道又一道,看起来触目惊心。
“疼——!”刘美阳他的嘴里忍不住溢出了一声呼疼的呻吟声,他咬着嘴角,唇角都咬出血了,唇角深处鲜红的血珠,看起来残忍又淫靡。
刘美阳用语言羞辱着绑架犯张文强,他辱骂够了便胡乱的叫喊着,他的双眸里浸润着水光,看起来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他大声的呼救着:“来人啊,救命啊,有老处男想要强奸我啊,谁来救救我啊!?”
“变态!老流氓!老处男,没人要的老光棍!”刘美阳不管不顾自己脖颈上如同紧箍咒一般勒着的项圈,他尽可能的大声叫嚷着,他涨红了脸,脑袋也十分的缺氧。
刘美阳的心底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绝望感,余生都要待在这里,当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的性奴吗?
“从今天起,你余下的下半生就是我的私人性奴,而这间地下室就是法外之地,请问你要怎么找警察叔叔来救你呢?”
“接下来,我可是要好好的调教一下你这个小婊子,让你知道知道,身为一个性奴,你以后该做些什么。”
刘美阳又打量了一下这个绑架他的绑架犯张文强,他看起来一个民工的打扮,脑袋上戴着一个黄色的安全帽,整张脸上看起来坑坑洼洼的全是痘坑,他的衣着看起来也很破旧,灰扑扑的裤子上沾满了白色的灰,他整个人看着大概有四十出头的模样,估计还没有结过婚的样子,不然老婆孩子热炕头,又怎么会干出绑架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呢。
好疼,好疼好疼,实在是太疼了
啪!
“接下来,我要用我胯下的那根大肉棒肏烂你的淫穴,快点把屁股撅起来!”绑架犯张文强嘴里说着粗鄙不堪的话语,他对他的性奴刘美阳发号施令着。
由于刘美阳的双手被反剪用麻绳牢牢牢绑在背后,双脚也被麻绳紧紧的束缚住,而即将性侵他的绑架犯张文强看起来也丝毫没有帮他解开捆住
啪!
绑架犯张文强用黝黑的马鞭狠戾的鞭打着刘美阳胸前那一对大奶子,他足足抽了十下,将他胸前那一对足足有罩杯的白花花的奶子给抽得红色的鞭痕交错,看起来残忍又淫靡,甚至于乳尖两颗原本粉色的奶头也被鞭稍给抽得红肿了,两颗红肿的奶头看起来就如同两颗熟得太狠而烂掉的樱桃,看着十分的淫靡。
年近四十岁的老民工张文强十分猥亵的看着刘美阳前凸后翘的赤裸娇躯,他的双眸里充满了淫邪的目光,他情不自禁的对着刘美阳那前凸后翘的赤裸娇躯流了就哈喇子,他涎着脸,如同一只天鹅肉即将吃到嘴里的癞蛤蟆一般,他的嘴里吐出威胁的话语:
刘美阳本来想表现一下自己的骨气的,可实在是太疼了,脑袋疼的快要爆炸了,他很没骨气的朝着对他施暴的绑架犯张文强求饶道:“啊疼饶了我吧饶了我,我会乖乖当您的性奴的啊啊”
“绑架你当然是违法的,不过你这只肥美的小羊羔既然落到了我的手里,我就不会轻易的让你有机会从我身边逃走。”
啪!
“你的下半生都只能待在这间地下室里了,以后你还是不要妄想逃走,你应该多想想该怎么讨好我,取悦我裤裆里的那根鸡巴,这样你会少吃很多苦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