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犀说晚上的时间还是他的。
赵文犀说,晚上的时间,还是他宋玉汝的。
听了那句话之后,宋玉汝就开始魂不守舍,坐立不安的,他觉得自己都能体会到罪犯等待审判的心情了,这也太折磨人了。
晚上赵文犀做了一桌美味,宋玉汝都吃得食不知味,倒是还本能地想着要收拾碗筷,却被许城抢了先,冲他挤眉弄眼地,让他去旁边歇着去。
宋玉汝心里一暖,又是一羞。逢到哨兵们巡山回来,独占赵文犀那一天,大家都会很照顾那个哨兵,哨所里的活儿都免了,有充裕的时间可以和赵文犀亲热。宋玉汝今天也享受到了哨所同袍们的关爱,可他还是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更准确的说,自己能干些什么。
他坐在哨所里,看到大家都在忙忙碌碌,一时间竟生出一种,只有自己一个人闲着,有点罪恶,是不是该帮大家干点什么的感觉。或许这就是集体生活对人的同化吧,在集体里,总觉得自己做得贡献不够多,不够大,就没有资格继续留在集体里。
“玉汝。”赵文犀清冷的声音将宋玉汝从胡思乱想中惊醒,他回过头,赵文犀已经坐到了他的身边,“把衣服脱了。”
赵文犀说得太自然了,以至于宋玉汝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看宋玉汝那呆板的样子,也知道想让这家伙主动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赵文犀决定还是自己正面上,给宋玉汝一点压力。
宋玉汝反应过来之后,就匆忙站起身,因为起得太急,差点把凳子顶倒,赶紧拿手捞了一下,然后往后拉开,才站稳了。接着他脱去了身上的毛衣,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裤子。
赵文犀特地没说话,甚至没去看宋玉汝,反倒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一副老干部要看报纸的做派。幸好宋玉汝还不是那么木讷,虽然中间犹豫了几次,还是脱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站在了赵文犀身边。
“冷么?”赵文犀关心道。苏木台哨所柴火烧得旺,屋里很热,不过毕竟是天寒地冻的白陀山脉,脱光了还是能感觉到从各处缝隙里渗入的一丝寒意。
“不冷。”哨兵比向导的体质强得多,赵文犀能察觉到寒意的温度,对哨兵们来说已经足够热了,那一丝寒意对他们来说反倒是难得的凉爽。哨所里其他几个天天都是背心裤衩甚至光膀子呆着,宋玉汝自然也能轻易适应这个温度。
只是眼下宋玉汝比光膀子还更进一步,直接就光腚了,赤条条站在哨所正屋的最中间,就站在桌子边,仿佛特意要给哨所里所有人看一眼,这种羞耻感对宋玉汝来说就有点太突破自我了。
好在哨兵们似乎都没有关注他在干什么,仍是各做各的,让这种羞耻感有所消减。其实宋玉汝暗中观察了这么久,早就发现了,平日里到了独享那一天,无论跟文犀玩的多激烈,大家其实多半不会刻意去旁观的,只有发现没见过的新花样,想偷师一手,才会看上两眼。
而且在哨所里也是有偷师链的,站在顶端的无疑是秦暮生,只有大家暗自琢磨“哦还可以这样?”“还能这样??”“这样也行???”的份,很少有什么能让他都没见识过的。之后就是许城,虽然看着斯文,却是一肚子花花肠子,也只有他偶尔能让秦暮生露出“我怎么没想出这么骚的招数”的眼神。敖日根和宋玉汝则是学习链的最底层,敖日根是明目张胆地瞪大眼睛勤奋学,宋玉汝则是暗搓搓不放过一处细节背地里琢磨。至于丁昊,他的段数其实和敖日根宋玉汝差不多,但是他身为哨长,比较深沉,平日里不是锻炼就是忙活哨所的事情,好像对大家的招数都不感兴趣。不过,宋玉汝暗中观察发现,丁昊的学习进度也丝毫没有落下,别人玩过得花样,他都能学得有模有样,属实是闷骚型的代表了。
作为偷师链的最底层,今天只是被文犀脱光了衣服而已,实在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对别人来说只是初级阶段,对宋玉汝来说却是人生的一大步,还是难免羞红了脸。
偏偏他肤色极白,全身都容易上色,脸红心臊,淡淡的薄粉色就渐渐从全身浸润出来,当宋玉汝察觉到赵文犀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是因为他全身淡淡的羞粉的时候,不仅控制不住,反而颜色更加明显起来。
宋玉汝的手本来不经意地搭在了桌子上,因为害羞,渐渐捏紧了桌角,手指紧紧捏着桌沿,指骨都突了起来,想遮挡身体,又不敢遮挡,双腿忍不住微微夹紧,更让他羞耻的是,他的下面忍不住硬了起来,一点遮挡也没有地摇动着,上下点着头,慢慢往上翘起,很快就上翘起来,已经是完全硬了。
这一切,就当着赵文犀的面,甚至因为赵文犀坐着,他站着,他的鸡巴几乎就是在赵文犀眼前最近的地方这么生生硬起来的。
赵文犀抬头看了他一眼,抬起手,却没有摸他的鸡巴,而是将手背过来,手指贴着宋玉汝的腹肌,用手背贴着他的肌肤轻轻往下滑。
那手指的微凉让宋玉汝已经微烫的肌肤感觉十分鲜明,小腹忍不住缩了缩,鸡巴更是兴奋地随着晃了晃。
宋玉汝真的是一点毛也没有,从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