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汝俯身含住了赵文犀的鸡巴,单手握住赵文犀鸡巴根部,嘴唇裹着整个茎身,吐出嗓子里的空气,将喉咙抽成真空,让插进来的鸡巴被喉咙紧紧裹住。
“唔……”赵文犀摸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发丝间抓揉,宋玉汝的技术也练得挺不错了,这一动口,就让赵文犀爽到忍不住呻吟。
此时已经渐渐开始产生通感的宋玉汝,一下子就明白为什么哨所里都公认秦暮生最会口交,而且都忍不住跟他一起,靠着通感向他学习了。因为通感的缘故,他现在也感觉自己喉咙有些发凉,而喉咙里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不知道是刚刚口交之后留下的错觉,还是通感而来的秦暮生的感受。
“你拿这个做什么?”赵文犀疑惑道。
宋玉汝也是清楚,哨所里最会口交的就是秦暮生,今天又摆明了玩什么花样,他要是不好好表现,一会儿说不定就输了。
,现在表面都没怎么化。
“你们不是好奇,我为什么雕得这么准吗,因为我雕的时候,就把这根冰放在嘴里,插多深,粗细对不对,直接就感觉出来了,比你们用手准多了。就连最后赢了丁老大那些筋脉,也是我用舌头一舔,就能想起平时舔的时候,感觉到的位置,自然就雕出来了,然后我就想啊,这东西,还有别的用啊!听说过冰火么?”秦暮生神秘一笑,给宋玉汝使了个颜色。
秦暮生又是特别擅长口交的,唇舌裹着赵文犀的鸡巴,次次都是深喉,让整个鸡巴都深入这冰凉凉的喉咙之中,全方位地爱抚着赵文犀的鸡巴。
宋玉汝也意识到了,之前即便自己再满怀诚意地给赵文犀口交,也有种在忍耐难受,服务赵文犀的感觉,这种为赵文犀付出辛苦的感觉,甚至能带来心理上的满足感。但这种心理上的满足感,终究不如生理上的满足感刺激,现在整个颠倒过来了,不是他想要为赵文犀付出,而是给赵文犀口交太爽了,他忍不住去吞咽赵文犀的鸡巴。这样说,好像他变得自私了,但从实际的感受来说,无论是他还是赵文犀,获得的快感反倒更强了。
用冰雕鸡巴在嘴里反复抽插一阵,秦暮生就拍拍宋玉汝的肩,等宋玉汝抬起头,就俯身含住了赵文犀的鸡巴。
他雕的确实无论长度粗度形状甚至细节都无比相似,所以用这根冰鸡巴冰过的喉咙,深度宽度刚好足以容纳赵文犀的鸡巴,好像为赵文犀的鸡巴量身定做一
赵文犀也好奇秦暮生想干什么,就看到秦暮生含住了那根冰雕鸡巴,像是含着赵文犀的鸡巴似的,在嘴里转了转,便试探着慢慢往喉咙里插,接着竟然像给赵文犀深喉那样,将整根鸡巴几乎都插进去了,只有作为底座的蛋蛋露在外面,就好像他的嘴边挂着两个冰蛋,看着古怪极了。
“我就说老子雕的最像吧?”秦暮生将嘴里已经渐渐变小了一圈的冰雕鸡巴抽出来,得意地一笑。
自己之前给赵文犀口交的时候,最大的快感来自用唇舌服务赵文犀,让赵文犀发出各种享受的声音,其次则是舌尖品尝到赵文犀鸡巴的味道,受到荷尔蒙的刺激,而现在,他感觉到,秦暮生最大的快感,则是来自喉咙被填满,龟头在喉咙里刮磨的快感,就好像喉咙和肠道一样,也会因为被整个撑满和来回抽插而产生了快感,本来不太敏感的喉咙,变成了第二个可以通过抽插获取快感的性器官,里面仿佛有g点一样,当赵文犀的鸡巴插到最里面的时候,感觉到的除了那种承受不了的难受之外,又有种格外满足,仿佛整个人都被深入到了极限的特殊快感。
“啊……玉汝……”赵文犀发出了承受不住的叫声,这种声音从来都是哨兵们最喜欢的夸赞。
秦暮生给赵文犀口了一段时间,感觉喉咙里的寒气散去,已经变热起来,便让开位置,再次拿出冰雕给自己的喉咙降温。
“啊……”赵文犀的声音顿时都变了调子。秦暮生从舌尖到喉咙都冰凉凉的,刚刚被宋玉汝舔热的鸡巴骤然遇到这种刺激,只觉得和平常热乎乎的喉咙迥然不同,那种凉感带来了别样的刺激,爽得双腿都扭动着夹紧了。
宋玉汝觉悟了,赵文犀就不行了,两个哨兵彼此通感,一个学会了深喉的快乐,一个则因为通感而感觉喉咙没有那么冰凉难受。而他,则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冰火,一个喉咙炽热,一个喉咙冰凉,一个技巧略显生涩但格外卖力,一个技巧纯熟甚至让赵文犀有点招架不住,交替来回,他的鸡巴好像一直陷在喉咙里出不来,时刻都在被吮吸舔舐着,快感连绵不绝,又随着冷热交替忽高忽低,但总是变得越来越强的。
宋玉汝马上接上了秦暮生,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好像和秦暮生不分彼此,他刚才就没有停止过口交,明明他的喉咙是热的,却好像还留着凉感。当赵文犀的鸡巴再次插进他的嘴巴,他就真切感受到了那种快感,第一次发现深喉竟然是这么爽的事,整个喉咙被赵文犀的大鸡巴给撑开,被顶到最里面,竟有种和下面相似的,好像要被顶穿了一样的爽感。
没有谁必须付出,也没有谁需要付出,而是都在享受这件事情,这样的感受比付出更加快乐,更加舒服,快感也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