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水乡如画,熏人、暖人、养人。
褚江晨站在县令的府衙门前,和一堆最平凡的百姓一样望着端坐在堂上审理案子的父母官,本以为根本忍不住一见面就要将人压在身下狠狠cao弄一番的心情竟然静静沉淀下来,满溢着找到归属的眷恋。
他的容儿更漂亮了,一举一动都带着温润儒雅的气质,说不出的诱人沉迷。
案子多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碰上性情急躁的县令或许就直接丢给师爷处理,容华耐心的劝解完起冲突的两家,又分了些补贴,大家和和气气的散了。
他起身走到县衙后专供休息的园子,挥手让师爷和下人们都回去,一个人留在空落落的园子里。园内有一处供人小憩的屋子,他快步走了进去。
小心关上门,容华满面晕红,轻轻褪下濡湿的底裤,趴跪在红木的矮几上。微微打开的腿修长润白,稍稍有了点肉,再不是当年细弱的样子,骨肉匀亭煞是可口。那原本是执书写字的手探进中衣下摆,又慢慢拉出一样物什。褚江晨细细一看,竟是自己当初无意间送给他的角先生!
心里瞬间被什么填满了,他不动声色,继续看下去。
容华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他看着沾满自己体液的角先生,心里又是酸涩又是渴求——那是褚江晨送他的唯一的东西昨夜睡着了忘了取出,含了一夜异物的秘穴热痒难耐,让他坐在堂上都心不在焉起来,双眼根本不敢朝那些朴实的百姓看,只有强撑着审完案子快些离开。而此时,他再也忍耐不住体内的淫欲,双眸迷离的将散发着淫媚味道的角先生凑到唇边,伸出嫣红的舌尖舔了上去。
看到这里还忍得住他就不是褚江晨了!
沉溺于欲望中的容华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重重压在了矮几上,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被淫水和口液染得水亮的角先生被丢在一边,唇齿间盈满了他熟悉的、想念了无数遍的味道。他呆呆的看着面前的人,无法说服自己这不是一场梦。
身后空虚瘙痒的肠道很快被巨物填充的不留一丝缝隙,异样的疼痛让容华白着脸不住颤抖,大腿却固执的缠住男子的腰主动扭摆起来。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嗯再用力,cao我爷,cao烂容儿的骚屁眼弄死容儿不要走,不要走了呜呜,容儿要死在爷的肉棒上!求爷把容儿往死里cao”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卑微的哀求那个高贵的男人赐他一死,听得褚江晨心里酸疼不已,只能一遍遍亲吻这个被他伤害了的青年。
重新得到最爱的人的眷顾的容华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竟是再也无法忍受那么漫长的别离与孤寂,他疯了一样纠缠住褚江晨,拼了命的想让他舒服。虽然这一年多他时常用角先生扩张,却那尺寸到底比不上褚江晨的巨物,这一下干进来让他根本无法承受,穴口一下子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原本肉红色的部位泛着撕裂前的白色。他浑身都被撞得疼,却自虐的求那人再用力些,再狠些
好在身体曾经被彻底开发过,渐渐适应了剧烈的抽插,贪婪的吞吃起来。容华被撞得不住干呕,却柔顺的任由褚江晨摆布。他甚至将纤长的手指伸向两人交合的部位,两指用力挤进被填充的满满的骚穴,痴迷的在自己体内抚摸自己最爱的人的东西,声音迷乱:“爷让容儿摸摸你嗯,好大想死容儿了爷,容儿伺候的好不好?嗯哼容儿够不够浪?爷,爷您不是想要一只母狗吗?您看容儿怎么样?容儿会听话呃啊不去打扰呜打扰您和王妃只求、只求啊哈,求王爷偶尔来看看母狗,caocao母狗行、行吗?”他问的很胆怯,生怕男子不答应。
“不行”褚江晨的声音低柔,盛满了疼惜,他亲吻着容华因绝望而紧闭的眸子,继续说下去:“容儿,爷的宝贝,爷只要你一个没有王妃,乖,你才是爷的妻子,爷的王妃容儿,你怎么这样好?”
听了这段表白的话语,容华起先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愣怔的看着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看了很久。
突然,像是打开了最后的闸口,年轻的县令嘴里发出欲死的呻吟,眼泪更是流淌不停,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力,以观音坐莲的体位疯狂律动起来,纤细的腰肢扭得好像要断了却还不肯停下,一个劲抬起坐下,再抬起再坐下,前端性器被操射了四次还是硬挺的,而褚江晨也干红了眼,配合着他凶猛的冲着骚心撞击。
“爷!爷!容儿是不是在做梦?好怕不要醒不要醒想被爷干死啊啊!”
“不是,不是梦,是真的爷这就cao死你,骚货爷一个人的骚母狗!”
“啊啊啊不是梦!不是梦!母狗真的被爷cao死了上天了!!!啊——”
被cao昏过去时,容华早已痴狂如醉,连尿水都喷了出来。
于是县衙的事务合情合理的落在了一向清闲的师爷身上。师爷一边将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霸占了自家大人的男人骂的狗血淋头,一边认命的处理起文书来。
肉肉的小番外
县令的私宅里,所有下人都被遣出了花园,树木掩住了内里的春色。
年轻秀致的县令没有半点平日温和清淡的风骨,浑身赤裸的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