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中,珠帐内,弥漫在屋内的淫靡气息宣告着刚刚这里发生过什么,但屋中四人之间的沉默对峙,却让灯花的噼啪声都显得刺耳。
清景全身赤裸,刚刚被操开的身子即使极力保持平静,却还是因为涌起的阵阵余韵而微微抽搐,原本光滑白皙的身体上遍布吻痕,刚刚被狠狠掐着固定的细腰上更满是青紫,让人忍不住生起施虐之心,将面前眼角还带着一丝嫣红的美人操成一汪春水。
清景双手轻轻握紧,用力一挣,让祈之粘着血液和白浊的硕大从自己体内滑出,勉强挺起腰面对眼前两个人。
“师尊,祈风,为什么你们在这里?”
沈尧身形一动,已站到清景面前,抬腿将膝盖顶入清景双腿之间,绣着山川水泽的冰冷布料摩擦着清景大腿内侧,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何必自欺欺人?刚才祈之说的那件事,他一个人不够。”
伸手将清景的下巴托起,沈尧向前俯身,贴近他被亲吻得红肿的双唇:“待会儿可能有些疼,忍着!”
“不,不要,师尊,我们不能!还有祈风,他们是父子,我不要!”清景慌忙摇着头,不顾从密穴缓缓蜿蜒到大腿上的精液,运起轻功,想逃离接下来那让人难以接受的命运。
沈尧竟然没有出手阻止,清景一时间既惊且喜,却被出现在腰上的一双大手击破了所有侥幸。
“祈之你!”
祈之在身后一言不发,双手却握住清景大腿,将它们用力掰开。
怎么可以!
祈之怎么可以这样!
清景想要转头,却被祈之阻止:“清景乖,不要回头。”
感受到他声音中的苦涩,清景张口欲言,又被自己身下的淫秽画面占去所有的注意力:
修长美好的双腿被迫大开,刚刚破处、尚且不断渗出白浊的花穴,失去了所有保护,毫无遮掩地出现在了将他自幼抚养长大的师尊眼前。
“不,不要看,不要看啊”清景羞窘欲死,抬起手想要遮住沈尧的双眼。
轻哼一声,沈尧轻轻弹指,两条水龙突然出现,将清景的双手牢牢束缚在身体两侧,而他带着锋利甲套的手指,则粗鲁地刺入娇嫩的花穴之中,在里面狠狠抠挖着,似乎想把刚才祈之射进去的东西全都刮出。
“让你在观家十年,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了一脑子的狗屁规矩,不知轻重!”
“呜师尊好疼不要”原本已经红肿的地方被如此残忍对待,又渗出了些许血丝,清景忍不住向身前的男人苦苦哀求起来。
沈尧眉头一皱,终究还是心软,抽出手将甲套卸下。
看清景实在受伤不轻,知道他就算是琉璃体,毕竟是第一次承欢,身子根本熬不过接下来的欢爱。站在旁边的祈风从身上取出一颗小儿拳头大小的药丸,将它抵在了那艳红穴口。
“嗯这是什么?”
“让雍王你更加经cao的好东西。”祈风言语温柔,手下却毫不留情,用力将药丸推了进去。
“不要,好胀,进不去的”受惊的红腻内壁紧紧收缩,推拒这大的过分的异物,让它卡在了穴口。见他如此不配合,祈风叹了口气,突然伸手捏住微微露头的小小阴蒂,狠狠一掐!
“啊!”
不受控制的一声惊叫,清景浑身一颤,穴内一股淫水喷出,润湿了药丸,祈风抓住机会,将它推到了最深处!
“嗯啊”那颗药丸刚进到嫩穴内就化成了一股暖流,一直流到了身体最深处,快的让清景根本来不及将它排出。
不过片刻,一股难耐的骚痒渐渐从体内升起,包围住了清景,原来的疼痛瞬间消失无踪。他有些茫然的睁着眼睛看向前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呼呼好热”身体似乎变得不再受控制,一股股燥热冲击着自己,全身都泛起了红霞,原来有些萎靡的玉柱重新挺起,花穴更是开始不断张合,让围观的男人们似乎可以看到湿红的内里。
“这是什么为什么,我变得好奇怪嗯好痒”
看到他已经动情,沈尧脱下衣服,露出了紫黑的硕大性器。清景看着他的动作,明明心中百般抗拒,刚刚尝过其中滋味的雌穴却开始不断往外淌出股股淫水。
“骚货!”看到他这幅骚浪样子,沈尧也懒得再进行什么扩张,直直冲入了那出销魂之地。
还是被插入了,被自己的师尊插入了!
无助地闭上双眸,感受着沈尧性器上的筋络,清景只感觉自己身在梦幻之中,过去几天发生的事都奇幻的有些不真实。
突然转化成琉璃体,被师尊弃嫌;
走火入魔后,与倾慕的义父交欢,被占有;
还没有细细品味这喜悦,却又被对方掰开双腿,被最崇拜的师尊捅进自己的雌穴中。
清景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可是已经开始的律动残忍地打破了他的幻想。不断抽插着的性器没有固定的频率,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折磨着没有丝毫准备的肉穴,比其它同类略尖的顶端一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