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晚风没裤子可穿,木淳也不好让他裸奔出门,只好把自己压箱底的裤子掏出来先让晚风凑合穿,然后带他出门买衣服。
晚风站在木淳房间里把裤子穿上,又低头站在一边任木淳看。
虽然裤子对木淳来说是宽松款,但穿在晚风身上还是略紧,下体那处鼓鼓囊囊,一看就知道尺寸可观。
亲身体会过的木淳啧啧感叹了一番,“真大。”
淅淅沥沥的雨终于停下,凛冽的寒气从地下慢慢笼罩上来。
晚风跟着木淳走到楼下,不自觉地回头看那扇羞人的落地窗。
结果他发现那窗子上蒙了一层特殊材料,虽然从室内看来清晰通透,外面却因为反光而完全无法看到里面的情景。
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既松了一口气,又默默感叹木淳心软。
原来即使是生了气,也没真做到那样羞辱人的地步。
走在前面的木淳仿佛感受到了他复杂的视线,头也不回地道,“我们这种不务正业的小混蛋也是要隐私的。”
晚风轻轻地笑了笑,跟上主人的脚步。
一路上沉默了许久,晚风静静坐在副驾上看着木淳开车。
宽大的太阳镜遮了木淳半张脸,他随口问起,“被周姨看到了之后,她对你的态度跟从前有差别吗?”
晚风愣了愣,迟疑着摇摇头,“没有,阿姨对我很好。”
虽然那天被周姨看到了自己浑身赤裸被调教的样子后忐忑许久,但阿姨还是如往常一样温和地嘘寒问暖,还叮嘱他记得吃饭。
听到这样的回答,木淳笑了笑,“我就知道。周姨心善,她心疼你年纪轻轻吃了太多苦,这和你什么身份干什么事情不冲突。
奴隶日子苦,你还想这么多,累不累?”他又停顿了一下,“既然处境已经是这样了,周姨也不是不知道我把你买回来是干什么的。她都不在乎,你干嘛不坦然一点。”
这别别扭扭的开解晚风听懂了。
的确,跟在主人身边服侍,想完全避开周姨几乎是不可能的,还不如大大方方相处,反正周姨不会因为他的身份而改变态度。
是自己太渴望关爱,所以患得患失,看不清楚。
想通其中关节的晚风正色回道,“是晚风愚昧,感谢主人的教育。”
说是到‘’来参加聚会,木淳此人又懒得到人多的地方去凑热闹,只找了个视野还可以的角落安静喝酒,付睿坐在他身边对跪在一边端着托盘的晚风品头论足。
“哎、我还没好好看过这奴隶的脸呢,快快快抬起头来让我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小妖精。”
晚风一动不动。
付睿:
付睿扁着嘴戳戳木淳。
木淳被他的蠢样逗乐了,“晚风,抬头让这八卦精见识见识。”
这是主人第一次正经叫我的名字。晚默默想着。
他抬起头来,目光还是落在木淳身上。
“唔长得不错,活儿怎么样?”付睿摸着下巴啧啧感叹。
“”,木淳皮笑肉不笑道,“干得我腰疼腿疼屁股疼呢,你说好不好?”
付睿饱受惊吓,晚风晚风不敢说话。
呼、差点忘了这位爷是个骚(划掉)0。
付睿本着调戏奴隶的意图,结果灰溜溜铩羽而归,只好岔开话题看表演。
“台上的这个奴隶,是朗家那位带在身边好多年的,不知道犯了什么事,直接被丢回来了。”八卦精尽心尽力传播小道消息,“可是我刚刚上楼来的时候,居然看到那姓朗的在台下坐着,扔都扔了,何必再来看呢?今晚估计热闹了。”
付睿这乌鸦嘴刚说完,台上就出了事。
那奴隶被重重绳索绑在刑架上,几轮鞭子过后,身上到处是淋漓的血迹。调教师犹嫌不足,把他倒吊起来往冰水桶里浸。于是这会儿奴隶湿漉漉地被绑在架子上,新伤叠着旧伤,嘴唇瑟瑟抖着,整个人往外散着寒气,看上去就凄惨可怜。
台下坐着的男人紧紧捏着手里的杯子,目光冷得要命。
台上的调教师让人对无力反抗的奴隶上下其手揉捏玩弄,那几个工作人员手伸进奴隶嘴里来回搅,还有人把手放在奴隶股缝间亵玩。
观众们正看得津津有味,冷不防传来“啪——”的一声。
调教师吓了一跳,回头看到台下坐着的男人怒气冲冲地摔了杯子。
一时间没人敢继续动作,只看着他慢慢地走上台狠狠掰着奴隶的下巴问,“你要闹到什么时候?我一个人没法满足你对吗?你宁可呆在这里被这么多人看被这么多人玩也不肯跟我回去是不是?”
奴隶不肯说话,别过头去闭上眼睛。
男人气急败坏地把他从架子上解下来,旁若无人地抱走了。
台上台下的人面面相觑,付睿看得呆立当场,“好家伙,这是闹哪样?”
只有木淳看到晚风目光恻隐,便问他知道些什么内情?
“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