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隐蔽的暗处,经过一个夜晚的时间,灵位前潮湿黏腻的性事情味逐渐褪去,一片漆黑的暗室里虽然有气孔提供丝丝清凉的空气,却因为太阳无处照射,分不清日月东升,不知道到底是何种时刻。
薛燃的手还有大半是麻痹的,腿脚也只是隐隐约约有了点点知觉,所待的地方太过于逼仄,他浑身血液不通,混合着药性造成了双重阻碍。
他满头热汗冲击着体内的药性,身上还捆缚着粗长的麻绳,用来束缚着他。绳结灵活的编织成死结,除非使用蛮力否则对此毫无办法。
不过此时此刻恢复了一些知觉的手臂终于起到了作用,手腕虽然因为麻痹而颤抖,倒也能够行动起来,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弯折过身后去。
薛燃年纪尚轻,他的武功自然不如薛重元那般出神入化,可以做到身受重药不得动弹,也能通过内力外放挣脱外物。
他的指尖凝聚着丝丝缕缕能够外放的内力,星星点点扭曲了空气,轻轻划在绳结上,丝毫不起眼的东西竟然锋利如神兵利器,在绳结上留下一道整齐的断口。
捆在薛燃身上的绳索一松,他挣滚动身体,粗制的长绳互相出声,终于松垮摊开掉落到薛燃身边。
“也,咳、咳”
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天亮了多久,他的卿卿受罚了多久。
薛燃想要苦中作乐,自言自语一番,张张嘴,声音还有些沙哑,喉咙干涩一通气就是剧烈的咳嗽声。
他说不出多少话来。
薛燃爬起身来手掌撑地,反向用力双腿一挣,身形不稳地摇晃着,半跪在关上的牢门前。
到底是为了学武吃过苦的,纵使血液阻塞在经脉里如同群蚁爬蚀,薛燃咬牙还是扶着石墙爬了起来,腿足一顿差点又翻到在地,他狠狠往地上跺脚。
强烈的震动感让薛燃有一瞬间的失去知觉,回过神却也松缓麻痹的滋味,他手掌也不停歇。
一阵沉闷的轰鸣声在祠堂内跌宕开来,门扉开启的兹哑声音很是刺耳,薛燃撑扶着墙壁,出来就是列祖列宗的无数灵位,空气很是清新,还带着植物的清香,地上也光亮不染纤尘。
看来是有人收拾过一次祠堂了,薛燃龇牙,暗骂一声臭规矩多,瞥了一眼所谓的祖宗牌位,全是他没放在心上的名字,呲笑一声。
薛重元穷讲究,拉着人来过一次拜堂成亲,结果这么龟毛的人,第二次就是和儿媳乱伦,妄图洗刷妻子“二嫁”的不贞洁。
结果只会是全乱了套。
这一次是他薛燃的机会。
薛重元压在身上沉重的责任感,致使他不会打杀了薛燃这个抢夺父妻的孽子,不然风雨欲来的天火教等不起第二个继承人,这庞大的家族教派就会后继无人。
更深层的,薛燃知道,这次去后山淫蛇窟,一定会再次见到他所谓的父亲。
点燃的冰不是这么容易熄灭的,就算是暴怒,嘴上斥骂着阿允,薛重元一定会待在淫蛇窟的附近,等到阿允真的到了极限,他会出手。
只是这个所谓的极限,却肯定不会像薛燃想的极限那样乐观,毕竟这是一次真正的惩罚。
所以薛燃不能寄希望于他的父亲那点最后的柔情,这就是他的机会。
命运使然,就要面临关系破裂的爱人之中,要怎么强插进一个人呢?
他抿唇一笑。
救人于水火的使命自然是落在了他薛燃的头上。
“咳哈这种事情,我当然是”
多谢承让了!
薛燃大迈开步子,走路还有些一瘸一拐,经脉中血液激涌耳膜隐隐有声,能够活动身体之后,他的腿脚行动越来越快,最终虽然仍旧有些麻痹感,但是经脉终于畅通无阻,体内的内力已经能完好的在双腿推行。
薛燃大刺刺走到了祠堂的天井中,温凉的日光舔舐着他落魄的形容上,他用手遮挡片刻,分辨着日出时辰。
低声喃喃道:“还不算太晚。”
雪色的淫蛇像无穷无尽的绳索捆套住阿允的身体,奶白的肌肤密密麻麻都是淫蛇爬行过后,身上的细鳞留下的痕迹,一道又一道长痕不规则的印在阿允皮肤上,让他凄惨地如同刚受过绳索深捆凌虐。
艳色的红痕映衬着洁白的身体,流露出勾动人心浮沉的温热色香。
“啊哈好痒好痒骚奶子被咬透了救救我、救救我揉揉它啊哈不、不要再进去了,啊!”
阿允已经要疯了,躁动的淫蛇虽然不吃肉类,除了淫毒没有任何危害,他却希望这群蛇类留给他的最好只有疼痛,而不是现在这样,让他不住的在蛇堆上摩擦翻滚。
他眼泪津水横流,无数的蛇信吞吐,响起娑娑声,像不绝于耳的催命音符,那些软软的舌尖飞快的吞吐游索,狠毒的獠牙扣住皮肉注入灼伤人体的淫热。
阴阜已经完全沦为淫蛇的游乐园,前后都高温的肉穴吸引着它们前仆后继,来到这处地方狂热的朝拜。
“别、别cao我了啊!好痒太粗了、进去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