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下
赵持不是个好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个好人。
因为苏放需要他是可亲可靠的,因为苏放愿意靠近沉稳持重的他。他才成为了这样的人。
在内心深处,那个会狠狠砸断小混混手,会打架勒索,狠戾阴鸷,冷心冷情的赵持从来都没有消失。
赵持原也以为他的过去被太阳一晒,泡沫般破碎了,他握着最爱的小花直挺挺的站在阳光下,接受光明的馈赠,清除身上的污秽,重生为苏放心目中最喜欢的样子。
臭水沟是不会清白的,水干净了,淤泥沉在下面也是一样的骨髓。被太阳照射只会越发恶臭,就算心爱的花儿长在身边,清香压不住臭气反到沦为禁脔。
赵持终究做不成好人,他意识到被自己忘了的东西。这个世界好人往往只能等待,只能放弃,只能祝福。
而他,将苏放困在极恶的牢笼里,要和心爱之人永永远远的纠缠。
苏放没锁上门,他对赵持这位哥哥毫无防备,近乎盲目的信任着,即使自己有那样的小秘密。
可惜,小秘密对赵持来说不是秘密,没有反锁的房门也不是。
他心中燃烧着不同的火焰,愤怒、嫉妒、色欲万幸还有些理智。
现在是凌晨两点。
赵持轻轻扭开房门,像扭开了一颗豪华的彩蛋,他梦寐以求的情景,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
墙壁上贴着夜光星星,吸光之后再关灯,会散发出萤火般的光亮,少年乖巧的平躺在柔软的床铺上,给这场迷幻美丽的梦添上最一笔。
天气转凉,苏放的脸颊贴在绵软轻薄的空调被里,从外面看,显出的轮廓模糊但遮盖不住线条的美丽,身形对于赵持来说有些娇小。
他睡得很沉,手掌小爪子一般收拢,放在脸颊旁边,像一只安心好眠的小猫崽,还会时不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娇憨声。
赵持一直对苏放说他是个小男子汉,内里却一直将其当做自己的小妻子。顿时心中又爱又怜,眉眼稍稍温柔,这却并不影响他之后要做的事。
他点燃两根香,插在一同带进卧室的器具上,两点星星之火缀在床边,白烟缠成一根向呼吸的人粘去。
赵持弯腰,温柔抚开苏放遮住眼眶的碎发:"小放真是个小笨蛋。"
那只手顺着苏放的眼眶滑行,直落在苏放细弱的脖颈上,语气也是温温柔柔,拳拳疼惜之意,张口却是:"真想把你掐死算了。"
关上门,赵持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上,内裤已经绷紧,箍住他开始充血的性器。那两根香有催情催眠的功效,他只不过吸进一口,便立马反应在身体上,骤然撩起被愤怒压制的其他官能。
某个旧友赠送的礼物,窜使他用在苏放身上,当时他不屑一顾,自认为再也无缘这样的狗碎勾当。
可是苏放不给他机会,只得任由预言成真。
还有十分钟苦熬,其他的事暂时不提。另一种情绪占据了上风,让他开始兴奋起来。
一口反应就这样大,燃烧十分钟
脑中不知名的想象让人更加难以自持。
赵持解开松松的睡裤,绷紧的内裤包裹充血膨大的性器,轻易显现轮廓,巨大一根驴货顶起,头部吐出的粘液已经把布料打湿了。
他把这根孽畜掏出来,客厅没有开灯,深红狰狞的器具在微弱的光下,却蒸腾着肉眼可见热气,龟头黏腻发亮,茎身已经竖直成九十度。
马眼由经主人的想象和情香的催促,粘液自孔洞坠落拉扯成丝,重重砸在沉甸甸不知装有多少精货的囊袋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抽出一张纸把滴漏的粘液擦净,太滑缺便少摩擦感,抓握不住的感觉让他憎恶。手掌握住自己的性器,长满青筋的茎身表面凹凸不平,散发着惊人的热力,赵持心不在焉地撸动这根东西,脑海里全是有关于苏放的情色想象,偶尔用拇指抚摸敏感的龟头,使得囊袋一阵紧缩。
能供他想象的东西有很多,苏放的嘴唇、手掌、大腿、膝窝、足掌,还有几年前无意中看到的藏在腿根害羞颤抖的粉白阴唇。
遗憾的是只有想象,总是缺点什么。他舔舔唇,随即微微一笑,从今以后就不再是单纯无趣的想象了。
时间差不多了,苏放的卧室门是多年前购置的普通木板门,耳边无可阻挡接收到细细弱弱的呻吟,断断续续的轻哼。握在手中的阴茎听闻后扑凌凌抖动,赵持眯眼咬牙止住了射精感,不再安抚这根阳物,任由它孤零零贴在小腹上。
他的东西从现在起不应该再呆在纸上,当做垃圾一样团成一团扔掉,它们有该去的地方。
一个好地方。
赵持彻底脱掉睡裤,将其随手扔在沙发上,性器高高翘起几欲发泄,他的人转眼进了苏放的卧室,门却没有关上。
他打开床头的台灯。
苏放已经不是规规矩矩躺在床上了,清丽纯白的双颊晕红,眼角艳丽,他挥动握得松松的拳头打开了盖在身上的空调被。额头分泌出点点汗液,沾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