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好喜欢
这样凶狠的吞吃法才真的让闻斐从骨子里生出一点害怕的情绪,他只觉得自己的骨髓血液都要被蔺储星从小小的乳孔里吸走了,他整个大脑都像是可以轻易获得官能刺激的性器官,酥麻的电流抽击身体,紧接着大脑就停摆了。
粗糙的舌头一卷吐出嘴里咂摸到没有甜味的乳尖,含上了仍羞涩躲藏的左乳,早就让另一边的同伴传过来的酥麻连带着酸胀的左乳嫩生生的,毫不留情的吸力猛地罩在上面,狠厉地像是着实出不了奶的小妻子挤奶,只为喂给饥渴的婴儿。
闻斐第一次觉得自己买的沙发会有这么软,软到他被青年逼进柔软的坐垫里时,全身像是要深陷进沼泽一般,被粘稠的泥水拉扯住了四肢,被压迫性的环境控制住了精神。
他长卷睫毛几乎是从湿热的气氛中凝出水滴,湿漉漉的给遮盖眼尾红晕的阴影打上暗色的光泽。
闻斐不住地喘息,胸膛像是个破旧的风箱,怎么也吸不满想要的空气。他张着嘴粘稠的津液满满的溢出来,坠垮到细长的脖子上,滴答滴答被深刻的锁骨接住了,那条狠命舔食着奶香甜味的粗糙舌头循着气味过来,舌尖抵着沟窝把带着沫的津液全部吃进了嘴里。
他嘴角流出亮晶晶的津液,他倚着靠垫胡乱地摇晃自己的头颅,把海藻似的卷发摩擦起皱,凌乱铺在脸颊边,称得那张脸更是雪白小巧。他的唇齿好像天生合不拢了,水红的唇瓣外微微探出嫩色的舌尖,比唇色更浓丽,几乎是血液浇筑成了肉物,艳丽得要了男人的命。
出的性器浇上一盆油水,欲火愤然高涨,隔着蹭蹭阻碍,狎昵地贴着白嫩的足心鼓胀脉动。
久久,他才舔着润泽的嘴唇,十分敬业地说:“下面也被摸过了帮帮我唔啊、好酸快用那个帮帮我,哈好想要学弟的气味把我灌满怎么添上气味都没有关系、好喜欢唔、喜欢你啊”
闻斐哀哀叫了一声,被推开遮挡物的胸口直接贴上了蔺储星坚实的胸肌,酥软的乳肉研磨着硬物解渴,让嘴唇吃咬至肿胀的奶尖又痛又麻,有小针刺着孔洞似的,那痛爽的官感尖锐得可怕,瞬间逼得闻斐胸脯一跳,两颗乳球重重压在硬鼓的肌肉上。他下面的屁股抖得停不住,还下意识地抬了抬,一时间掀开了更多的风景。
他心里回响着末尾的三个字,才被吃尽津液的口腔又湿了,嘴巴好像成为了上面的鸡巴甬道
他早有所觉,舌尖又去舔了舔闻斐睫毛上的水珠,把浓长的睫毛刷得水滑光泽,又挨着被津液打湿的面皮一一舔食干净,才道:“脸上肯定也被摸过吧,学长这么漂亮,这里也要留下我的气味”
尤其是痴痴地抵着雪白规整的牙齿,又失力从阻隔中弹出来时,舌齿红白间隔着放肆交错,恍惚是从他的嘴里冒出来阵阵诱人堕落的情香,甜蜜的腥浓的,美丽的危险的,把冷艳的五官烘托成不夜城唯一的明珠。
闻斐挺着胸尖叫着,头却一个劲往后压,压在沙发上的脚踩空了悬在空中,不受控制地狂乱打抖,最后撑在支架上疯狂地踩踏碾揉,完全不知道他是邀请还是抗拒。
闻斐注视着青年隐忍着凶性的俊颜,像一只忠诚又彪悍的大型犬,威风凛凛对主人却温顺可亲。
闻斐失神地瞧了蔺储星一眼,眼神混沌中又欲色横飞,情热欲滴,无端地生出一种悄声的引诱。
他可怜兮兮抖着同样可怜的小奶子,颤声道:“换一边吧那边还没有吸,也想要学弟的气味、啊!”
蔺储星双眼几乎要凝出血来,喉结疯狂吞咽舔舐吸咬奶头分泌出的口水,经脉横亘在喉结边上,喉结滚动,因为愤涌的血脉浮出皮层的青筋小蛇一样扭曲着,带着野兽的凶戾和狞狠。
背脊整个窝进软垫了,闻斐完全被压制住了,他被软绵绵的气氛,软绵绵的肉体桎梏着,身子让青年铺面而来的热气炙烤。
好像真的是要把嘴里这团处女地吮出汁来,他一刻不停地重重吮吸,牙齿勒在嫩肉上,吸压出齿缝的印子,把乳晕上细小的乳孔都吸得冒出凸起。
基本没什么用处的硬涨小肉棒从女式三角裤里支零着嫩色的冠头,边缘的蕾丝花边簇拥着嫩茎,仿佛是给它打了数个小小的蝴蝶结,而作为礼物它流出的不像是腺液而是淫水,和下体是一般的骚甜淫性。不住滴落的汁液把平坦的小腹都浇湿了,水痕胡乱涂在肚脐下面,小小的冠头热涨得只要各一个紧窄的长筒,立马就能抖着囊袋和肉根喷出精液和淫水。
“啊!不、不要再吸了要吃烂掉了啊哈、另一边也要唔啊”
初次喂奶的小妻子闻斐一直呜咽个不停,他半拢着眼皮,乌溜溜的眼珠子从上往下只能看到一半的风景,从睫毛里漏出来的水润光泽倒映在里面,震颤着打抖,就像是他脚趾不住颤抖的小腿一样,再逼就要绷紧破碎了。
底下浅浅的肉缝水渍更大了,爱液堵在门口从织物细密的缝隙里挤出无数珠子,最后凝成几颗结在润湿的布面上,告诉正统治着这具身体的青年,淫靡的屄穴已经是湿得饥渴,立刻就要雄伟的巨屌贯穿,捅烂里面吸绞酸麻的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