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一片又在紧紧吃着肉棒的嫩嘴,那处已经被肉棍一夜狠厉猛干,肏得颜色红熟完全不像是昨天才被开苞破身的处女穴了。
此时恼人的阳具浅浅进出,磨人的抵研深处的骚心,让叶琛睡梦中都些许不安。昨夜快感灭顶,已经迟钝麻木沉睡补气的身体,又是丝丝快感在身体里游走,唤醒着敏感的神经,很快就让这具绵软的身体更加软烂了些。
承受了肉茎一夜捣干疼爱的肉穴还有些刺痛肿胀,尽管是让粗壮的茎身插了一夜,却已然紧致湿软的肉口咬在茎根上不住的翕动嘬吸,按理来说应该干涸了的泉眼仍是被卵蛋大的龟头捣出汁水来,肥嫩的肉壁肿着嘴吸吮着热烫的茎身,身体的记忆让骚浪的小肉嘴微微酥麻,开始怀念起来被肉棍压迫狠干的窒息快感。
“唔啊”叶琛不禁轻喘出声,麻木的顿感遮盖了部分快感,也挡住了丝丝疼痛,敏感的水穴‘呲呲’响着水声,肉穴内里叫范荣那巨物堵着的淫水一点点溅出来,打湿了叶琛满是干涸结块的精斑淫水的腿根。
清浅的肏弄解不了雌穴的淫浪,如隔靴搔痒似的研磨着湿嫩的肉壁粘膜,撩拨起来很有一套。
叶琛闷闷轻哼着,眼皮底下一双眼珠子乱动,睫毛颤颤巍巍的几眨,顶着一张色香横生稚弱可欺还没彻底清醒的脸,正对上面上温良恭谦像是从没做过坏事的好孩子范荣。
范荣甜滋滋一笑,却是舔着唇勾勒出丝丝缕缕的淫邪,下体完全不符合面相的温软可亲,狰狞炙热的塞满雌穴暧昧的耸动着,他嗓子清亮中带着沙哑,眼色一暗:“琛哥把我的肉棒都吸肿了,再让我肏肏嘛?”
男孩轻声的问询传进叶琛的耳朵,让他的耳膜都酥软了,更别说本就酸软无力的身体,从尾椎骨升腾起刻骨的瘙痒,下体的浪穴跟着轻颤,又没出息的出水了。
叶琛几乎没分清时间几何,虚幻现实,头脑沉闷随着身体里轻拍的浪潮漂流摇晃,清晨绵长的欲望如水波无形,点点滴滴侵蚀进骨骼中,从骨肉里泌出淫汁来。
“唔什么?”
范荣大掌抓了他的雪腻肉臀,狎昵地沉在他的耳边,热气喷了他一脸:“我说琛哥把肉棒吸肿了,我很难受,只好让我肏肏你,治治肉棒的肿呀。”
还不等叶琛反应过来来,男孩抽出肉棒把他单腿一抬,没有东西堵着洞穴的骚屄肥嘟着嘴,因为叫茎根一直插着有些变形了,本来紧窄的肉缝留出一个小孔,阴唇嫣红外翻,还能看见内里翕动的淫荡肉壁。范荣一手扶着叶琛的腿,一手制住他所有的动作,汁水淋漓热气腾腾的肉棒与翻卷的肉唇相抵,顶着肿胀的内壁,愤张的冠头势如破竹强势的贯通了早已经肏成阴茎形状的甬道,仿佛是归家了一样,‘噗呲’一道水声,便尽数没入而尽。
“唔好紧,昨天明明就把琛哥肏得很开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差点就嘬出精了”
范荣不觉的喃喃自语,胯下动作却是不停,顶着湿软的肉穴狂野沉重的插干着娇嫩的软肉,汁水横流的水穴猛烈收缩咂吸着粗壮的肉棒茎根,明明吃了一整晚的男根还是贪婪地紧缩住茎身让它难以抽离。范荣趴下身去嘬那对胡乱摇晃的奶子,冠头紧实的捣凿着穴心,叫那处淫贱水穴抽搐吸绞,痉挛的乱喷汁水。每每捅凿至宫口骚心,肉壁便是一阵狂乱吸吮,范荣就会惩罚似的用牙齿啃咬红嫩的奶头,直把不算是性器官的奶子都咂嘬的胀痛酥麻。
“唔呃啊啊啊啊别咬痛哈插得太重了”
叶琛被这样凶狠的肏捣弄得情绪失控,上半身不住的摇晃,完全沦为一头沉沦情欲的雌兽,将一切都抛之脑后,只知道肉穴里带着快乐的硕大阳具,花穴叫肉棍捣烂肏坏,失去了原有的矜持形状,全然痴狂的收缴在青筋鼓动的热楔上,淫水不要命的喷溅出屄口,宛如失禁一样狂涌而出。
“琛哥好会扭,小穴夹得好紧,是还要吃精吗?”
范荣咧嘴一笑,有莫名的野性,压低身体的重心更加狂放的用自己的长物狠凿湿软的水穴,简直是像发情期急切交配的雄性,把叶琛当做了自己的雌兽,只管骑跨着身下人的肉阜,作出汁水横溢的淫响。
他们仿佛在露天野席缠绵交媾,自由的做爱,互相喘息着呼吸交缠,在清晨温凉的日光里沦陷在层层爱欲里,最后清亮的阴精和浑浊的白汁又一次在热烫湿软的肉壁里相会,像是上天注定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