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纯又欲。
乳肉紧紧窝在他手臂之间,丰腴的肉团被推挤成浑圆的肉袋子,整个胸膛缩起来,沉甸甸的肉团很影响人正常的呼吸。
叶琛急促又细弱地呼吸着,他无力地喘气,蜷缩的身体让他呼吸困难,那些气流却堵在喉咙里,在管道里徘徊了又徘徊。
直到叶琛忍着腿间粗糙的跳蛋狠磨,又是一声哀叫,盛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凝成珠子,瞬息从晕红的尾角往外滚落。泪水像汗液一样下,把他的脸涂得湿漉漉的,盈盈的水光称着叶琛甜蜜柔润又无端妖异的瞳色,可怜中带着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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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肥肿的肉花被跳蛋磨着翻卷的屄口,碾出淫浪的汁水,抽搐着乱跳,他这才终于逼出几声气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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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啊啊啊小屄要磨烂了呃啊”
叶琛哀叫中带了哭腔,代表着快感淫欲的眼泪簇簇而下,哭得他眼角湿红雪颊生晕,俊美到妖异的眉眼艳丽无匹,现在尽是可欺的脆弱,如折枝的玉树更叫人想要好好磋磨他一番,摧断他自傲的脊骨。
他瞳孔到处是溃散的神智,才来的清醒转瞬即逝,失神地缩着身子贴到镜子上,淫水喷溅狂溢,淫乱地从腿根坠到镜面,投映得到处都是。
那身已经褪色的皮肉又蒙上一层暧昧的色欲,连胸口沟壑都闷出了艳丽的肤色。
叶琛失神地趴在地上,随处可见的镜子里照出他现在的模样,又投射进他的眼瞳里。
他红唇微张,舌尖滴坠着清亮的津液,长眉俊丽淫浪地舒展着,一副骚浪入骨雌穴发情的轻贱姿态。
眼睛适应了逼人的光照,恍惚间接收到了外界的画面。
那是叶琛这段时间快要忘记的脸。
如果说前几次变化是改到和他原来的七八分相似,加之气质随着体型改变,让叶琛只不过是隐隐约约像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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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则完全就是他原来的样子。除了胸膛上从不消退的乳肉,和下体骚乱放荡的肉花,那张盛到如光昼刺眼的美貌,就是最原原本本的叶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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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貌确实刺眼得很,刺眼到叶琛惊惧地闭上了眼睛,终于显露出难以启齿的屈辱,甚至忍不住从喉咙里逼出痛苦的嘶鸣。
“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就不能放过我吗?!”
叶琛起先只是喃喃自语,到最后却开始声嘶力竭,他被剥开最后的弱点,竟然有种退无可退再也不能自欺欺人的绝望。
“呜放过我吧为什么是我我错了”
他哭咽着向冥冥之中说要惩罚他的那个人示弱哀求,又带着怨憎和恼恨,却不知道只会让人更想要多欺负他一些。
如果这些都是惩罚,那么叶琛确实承认,他被戳到了最脆弱的痛处。
这只是他被压迫到极致混乱地自语,却不想逼仄的空间里突然传来“嘶嘶”的电流摩擦声,顿时,叶琛的怨求一滞,他下意识埋头挡住脸,遮起自己的困顿狼狈。
一道熟悉的冷感的男声应该是在回答叶琛刚才的质问,那人轻声低叹回应,沉重的像是从天上陷进了泥地里,带着他自己也怅然的情绪。
“因为我嫉妒。”
“叶琛,因为我嫉妒你被别人占有,明明是我先的”
“对不起,昨天的事我很后悔,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20
“你到底是、谁?”叶琛额头抵着镜子,距离太近画面在他眼前模糊,他咬着牙说得上强忍怒火,半晌憋出一句疑问。
而那个男人只留下丝丝的电流声,好像不愿意再做回答。
叶琛才将小小潮吹一会,浑身酥麻难耐,专门为性爱而生的身体敏感至极,心里的怨念和怒恨不过是把他轰得架上火刑架。而随着他恼恨的问询落幕,下体那用黑色胶带粘贴,紧逼着肉蒂阴唇的跳蛋颤动着,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好像是在惩罚他问出这样的问题。
是了,昨天那个男人一直执着于问叶琛,关于他到底是谁的问题。
“呜哈啊啊别磨了已经麻掉了呃”
他带着可怜无力的哭腔呻吟着,小腹抽搐着打颤,紧缩着的双腿腿根抖个不停,噗噗喷出更多的汁水,浑浊的液体一股脑溅滴在镜面上。那颗施展淫行的跳蛋熟练地摩擦着烂红的屄口还有硬挺肥肿的肉蒂,逼得女穴阴唇外翻而出。
里面湿软的肉壁哀哀溅出淫水来,把整个鼓胀的肉阜涂得骚甜水润,让见过的男性只想埋头进这出滚热淫靡的桃源乡,滚动着喉结粗鲁嘬出淫水花汁,尝尝其中腥骚的淫味。
叶琛难堪地趴在冰冷的镜面上,他短促地喘息着,哈出的热气把面前的玻璃糊出水蒸气,他的舌尖不住地舔舐无意识流淌出嘴唇的津液,骚浪又矜持地勾的猩红的肉尖,面颊无助地摩擦着冰冷的承接面,把整张脸磨得水润无比。
叶琛勉强忍着全身的麻痒,紧咬双唇拼命阻止自己失去理智。连眼角生出难捱的晕色,一对蜜色的眼珠子水光盈盈,簇簇垮出泪水,不晓得是让快乐震颤出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