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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句话便深深地刺痛了叶琛的神经,他的身体和理智完全割裂成两个。理智是崩溃愤恨的,他知道了自己苦苦躲藏保管的后穴还是被攻破了,一直以来都是被人亵玩cao干的女穴,这才突然有了更深的实感。
原来叶琛竟然在男人的胯下沉沦了许久许久,而且乐在其中。
突如其来的真相简直要逼得他发狂了,叶琛终于不能再自欺欺人,暗示自己还是原来拥美无数纵情声色的绝世种马。他鼻尖翕动胸口不平静地起伏,嘴唇因为愤怒因为快乐,也分割似的震颤。
水红饱胀地唇瓣引得凌沉源喂给叶琛两根手指,用的正是凌沉源刚才抠挖过湿穴的两根手指。
有淫水干涸变成白色的薄粉凝在指尖,尝起来腥臊淫靡极了,仿佛在缠绕勾引雄兽交配。一闻就知道它的主人一定是发浪了,才有这样浓郁的骚甜气味。
他煽情地夹着叶琛僵直打抖的舌尖浅浅抽插,指尖摩挲着滑腻的口腔中尖利的虎牙。好像这样都能激起指尖的刺痛麻痒,配上下身陷进肉套的层层吸裹,越发令得凌沉源神色暗沉,欲念横生。狰狞的性器猛烈地抽捣着嫣红滚烫的穴窍,将腔穴捣干的汁水狂溢,他沉重鼓胀的囊袋啪啪拍打着肥肿的肉阜,把软烂的花蒂也拍得狂乱胡颤。他的手指便更是恶劣,不只是夹着舌头随意逗弄,而是几下深搅,从红嫩的肉里溅出更多的湿滑津液。
见叶琛这样无力虚软任人施为的模样,狂性的男人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心中的清火翻腾着生出凌虐磋磨的思虑。凌沉源一只手狠握叶琛一把细腰,猩红的舌头将叶琛湿润的脸颊舔舐干净,留下了自己的气味,他感叹道:“你真是骚透了,吃男人的手指也让你夹得这样紧,口水都含不住了,嗯?唔嘶,夹松点,差点就被你夹早泄了!”
凌沉源听到一阵呲笑,知道自己口无遮拦让顾青云看笑话了,狞色顿生,时机正好他可以往叶琛身上报复,又是揶揄又是轻折:“你一定还想更多的鸡巴来cao你的屄,再把所有的子孙精灌到肚子里吧,这样就能摇着怀孕的屄吸精吞阳了不知道以后怀的是谁的种,给谁带了绿帽子,哼!”
叶琛尽管身体不受控制,沦为欲望的仆佣,却又怨气不住地在心口跌宕,将身后破开菊穴的顾青云,和前面丝毫不怜惜反而乐得捉弄自己的凌沉源恨出血来。他手指背在身后血液不畅麻痹冰凉,他忍着蚀骨的麻痹感抓挠着顾青云腰腹肌肉,却只能无力地留下几道艳情淫靡的白印,像是在跟顾青云娇软地挠痒,逼得他躲藏着口中不停抠挖津液的手指,水痕滑湿了小半张脸,才将被人吃干净津液,整个人又都称了水灵灵湿漉漉的模样。
他模模糊糊哽咽着叫道:“呜啊滚、开啊不要、我不要了cao男人、也不嫌弃恶心吗哈”
这下轮到凌沉源嘲笑顾青云了。
叶琛这样说显然是刺激到了顾青云,只见他欢愉的表情一滞,凝出几分不悦。心说,不是你叶琛日日和他人苟且,天天恶心他顾青云吗。
?
他下身肉屌更是凶恶几分,将天赋喜人的肠肉磋磨得滋滋作响。那初开的蜜穴不知道内里的水是天生的,还前面被cao得熟烂的雌屄滋润的,整个甬道湿滑无比,比起前穴肠壁又更加光滑滞涩,层层叠叠的媚肉绞吸着男人的肉根,像是羞涩又淫荡的贞洁妇,想吃精又隐隐抗拒,又是不同一番滋味。
两枚穴窍都塞满了淫虐骚屄的巨根,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粗硬的茎身使劲摩擦着都是骚浪无比的肉壁,将瘙痒难耐的黏膜碾压得哀叫,挺翘的肉臀不断在两处精囊的拍击下撞出清脆的水响。
隔着一层软嫩红肉的茎根仿佛还能感受到彼此肉身上的突突的青筋,一处龟头直往松软的宫口冲撞,肉套子似的宫口紧紧箍嘬着敏感愤张的马眼,子宫里晃荡的精液在腔肉中翻滚,一点点挂在壁上。一处则是茎身狠擦肠肉上清浅的骚心,将粉白的菊穴cao得褶皱全无,清亮一圈套在肉棍头上,屄口红肿鼓胀更是逼人的紧致,一口窄穴洞口具是抽插出来的白色泡沫,画面异常淫靡。
叫两个人前前后后毫无章法一通作弄,叶琛哭叫着挺起腰身,下体本是粉嫩浅淡的肉阜也嫣然红肿起来,像那道饱经性事的雌穴一样,具是一片沼泽水袋,失禁似的不住流水喷汁,耳边能听到的都是情热的喘息和淫水滋滋,连暗室里深色的床单也打湿出更沉的颜色,散发着奇异热烫的淫香。
叶琛嗓子口哀哀细吟简直是叫得人骨头都酥软发麻了,他的身体无法克制发出动情的呻吟,又沙又甜的淫叫仿若砂糖甘美靡丽,双手绵软又痴狂的箍住强压在胸口的细腿,将雪腻的乳肉挤推成两枚圆盘,从腿缝里溢出续写的奶肉。整个人被团团圈禁在胸膛里,配合着随处的强健臂膀紧箍,下体遭两根粗大巨物狠塞猛捣,冲撞夯击之间更是淫水泛滥,床铺湿得一塌糊涂。
“啊呜呜放过我吧呜、求你们了”他的脑袋左摇右晃,失神溃散的瞳孔润湿柔润,有种懵懂天真的动物性。逼人的快感太过强烈,叶琛的眼泪经受不住酥麻堆积的神经反应,阵阵垮落在肩窝锁骨中,嫣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