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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沉源抱着叶琛,他看了看深色的桌布上显出黄白的污渍,又看向自己的濡湿的手掌,骤然突出的甜香盈满了他的鼻尖,引得人一时间恍惚了。他情不自禁又捏了捏叶琛才将喷射过的嫩乳。
涨水的奶肉终于喷发解脱了,整团乳肉里的腺体都酥酥麻麻的,把叶琛僵直的上半身润得绵软了。
他几乎是一边疼得流泪,一边低低咬牙溢出黏腻得像是乳汁一样香甜浓郁的呻吟。
浊白的水汁有些浓郁到偏黄,就像是发酵过的酸奶。湿滑的液体盛在肉色的手心里,趁着手掌的主人对着骨肉上的东西出神,顺着分明的骨头线条滑进半折的衣袖,浴袍湿湿润润的,灼热的体温把浅薄的水渍烤干,显得指间的缝隙突然也有了吸引力,黏黏糊糊的。
“好粘”凌沉源低声说着,不知道他是在感叹还是抱怨。他的食指靠着拇指一抹,感觉能从指尖拉出丝来,只不过试了几次也只是他的感觉。
他举起沾满香甜液体的手掌,五根指头缓缓收拢,在怔怔流泪的叶琛面前攥成拳头,手心溅满的水珠滴答滴答绞出来,纷纷跌落回叶琛起伏不定的胸乳上,浓乳色的液体比那雪白的皮肤还要深,湿哒哒抹上晕开,再粘稠一些就更像是男人喷发涂抹上的浓精了。
“小琛,你喷奶了啊。”
凌沉源咧开森白的牙齿,露出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意味的笑容,像是早有预料又带着莫名的惊喜和兴奋,他兴致勃勃地盯着滴奶的乳头,靡丽的肉粒罩在浅浅的白色里,红衬着白对撞得激烈富有冲击性。
他的大掌罩在嫩生生的奶尖上,掌心整个裹住硬挺泌乳的乳头,他有技巧地捏捏紧绷弹翘的奶肉。那艳丽的乳孔又渐渐泛白从缝隙里挤出乳汁,大掌阻碍式地挡在孔洞前,于是转眼间颜色没有又激烈地射满了凌沉源的掌心。
他说是愣神实则恶劣地仍是轻柔而不失力量的揉搓着初次喷奶的小奶子,把自己掌中盛满的水液抹得整块乳肉满是软甜的奶香。
“别玩了、有意思吗,唔?”叶琛脸颊已经染上了片片薄红,他双眼含着愤着实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水色的嘴唇饱嫩灼艳,微微张开伸出一点舌尖,顶着雪白的牙齿口齿不清地抱怨着。
他的神色轻微恍惚,还有点迷离中带些怅然,揉奶的快感使得叶琛的背脊瘫在凌沉源的臂弯里,胸膛艰难地起伏着,他的身体现在太沉重了,吐息之间圆润的孕肚也跟着挺动,小腹似乎能感觉到怪异的水流晃动,时时刻刻提醒着叶琛:
现在他堪称怪物的身体不但接受并爱上了和男人做爱,满心欢喜地接纳一根又一根硕大饱满的粗茎,这具身体的性器官也不是专用于情事的摆件,还真的怀了男人的孩子。
现在圆润的孕肚已经撑大到叶琛觉得它是个累赘的地步。
更加古怪的则是,他甚至不知道这个孽种是谁的,究竟是四个人中哪一个的,时间隔得太近根本无从得知。而同样分不清这一点的另外两个男人竟然因此结成了共同战线,日日夜夜将其困囚在一方天地之中。
不过孩子的父亲可能有四个选项这种事,叶琛算是聪明的脑袋告诉他,千万不要在顾青云和凌沉源的面前提起。
能接受势均力敌的对手和合作伙伴,不代表其余的结果也能一同接受了。
永远不能考验男人的嫉妒心和理智。
叶琛的后宫相安无事多年,一经性转见过面的都是明摆出刺鼻的火药味,恨不得其中的谁立刻出现意外,消失在世界上。
虽说社会上总是在说是男是女都一样,然而男女从基因上就有本质的不同,这样的不同差异比人种来得还要巨大。
男人的理智更加容易疏漏,更容易犯罪,也更容易做出极端疯狂的事情,也更容易沦为欲望的俘虏。
于是当过三十多年正常男人,甚至开过后宫的叶琛骨子里更是贯彻了这些劣根性,即使现在成了双性人前面的东西成为了摆设,仅凭下体两枚湿红软穴接受硬茎时刻的填塞cao弄,叶琛便臣服在日日夜夜的性事里。这样灭顶的快乐欢愉好像要比cao着女人的雌穴还要入骨,每每做完叶琛时常就成了津液横流瞳孔溃散的模样,下体总是像失禁一样,各种混乱的液体糊满了嫩白的大腿。
对着肉棒饥渴无比的两枚骚屄也终于如愿以偿,变得熟红软烂,刚开始的时候是紧窄的羞涩的,只要轻轻一捅,软嫩的骚屄就‘噗呲’溢出骚甜的爱液,欲潮狂涌尽数往粗茎上浇水,把本就惊人的肉棒淋得像是雨林树丛里的植物,一经下雨便开始疯长。
现在不过是揉揉奶子,才被压制在床上服侍过晨勃的肉棒的淫水屄酥烂的淫肉又开始发痒泌水了,小腹舒服得想像以前还是平坦的时候那样抽搐,现在却只能骚心的宫口吸绞着内里的褶皱软肉,自顾自痉挛起来,太过头了,以至于叶琛甚至有种自己的屄穴发骚,牵制着子宫里的胎儿跟着骚浪的宫口也开始痉挛起来了。
叶琛双手抵着凌沉源想要靠近的胸膛,那人的手还淫狎暧昧地揉搓着才将通奶的嫩肉,就要把叶琛除了淫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