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的酒如何?
这是个大**。
白玉堂仔细地想了一下究竟是一个月的酒比较重要,还是逗展昭比较重要,最后十分果断地道:成交!
逗这猫一次,和这个月每次喝酒都逗这猫一次相比答案根本不言而喻啊!
白玉堂这边终于算是做出了让步,展昭微微松了口气,根本没想到白玉堂的真是打算竟然这么无耻。
但不论怎么样,白玉堂他总算是留住了,也没有造成什么误会。
现在唯一需要思考的,就是一会儿回去的时候他和白玉堂究竟应该拿出什么样的理由,才能不被欧阳春和阮瑀怀疑是做戏。
白玉堂满不在乎地说道:这有什么难的?就说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留下来的呗。
展昭糟心地看了白玉堂一眼,委婉地说道:这不是你的性格。
白玉堂皱了皱鼻子,什么意思?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展昭选择了一个更为委婉的说法,你与我只是朋友关系,你又怎么可能会为了我就忍下这么大的冤枉?
白玉堂皱了皱眉,随即又想到如果是包大人无缘无故地冤枉自己,那自己一定会把开封府搅翻了天才肯罢休,顿时就觉得展昭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这个嘛也不是很难办的样子?
白玉堂看着展昭俊秀的眉眼,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很神奇的想法来。
展昭:虽然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是展昭就是从内心感受到了一阵深深的不祥之感,而这种感觉似乎有些略熟悉啊。
白玉堂看着展昭微笑:猫儿,我觉得你应该猜到我想说的是什么了。
展昭:果然。
你觉得怎么样?白玉堂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这样既能解释我们为什么回去了,又能让我大嫂知道我们不是在骗她!顺便还能让那个软什么雨什么的哪来的滚回哪去。
展昭已经被白玉堂的脑洞打败了,此时再听这个计划,竟然一点吃惊的感觉都没有,只剩下深深的无力感。展昭叹了口气,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这场戏再这么演下去要怎么收场?
能怎么收场?白玉堂耸了耸肩,微微撅着嘴朝天上看了看,大不了就是实话实说,反正都是自家人。
这怎么能一样。
展昭看着白玉堂觉得更糟心了。
要不你来想一个办法?白玉堂看出了展昭的意思,朝他摊了摊手。
就这个吧。
说实话,展昭也确实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谁让白玉堂的性格这么鲜明,而且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呢。
两个密谋成奸的人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回到了开封府。
门口的守卫还没有换人,看到展昭和白玉堂的时候眼睛顿时就瞪了起来。
你们什么时候出去的?!守卫质问道。
白玉堂有些不爽的看了那守卫一眼,嘴贱道:翻墙出去的,我说你们这的守卫不行啊,我们两个大活人都翻墙出去了,你们竟然还不知道?你等着,我一会儿就要去见那个什么庞太师,得好好把你们这的情况说说去。
那守卫被白玉堂气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攥着刀把的指关节都泛着白。
来人啊!给我加强巡逻!
展昭看了那守卫怒气冲冲的背影一眼,觉得他也算是倒霉,遇上了白玉堂这么个人。
不过这样一想,展昭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比这守卫还倒霉,他不仅遇上了白玉堂,俩人还成了好朋友!
展昭第二次开始怀疑自己当初究竟为什么会和白玉堂成为好朋友。
还愣着干什么?白玉堂见展昭发呆,伸手推了他一下,走啦。
展昭回神,跟白玉堂一起并肩往开封府里面走。
展大人!白五爷!你们可算回来了!
两人一进门,守在门口的王朝就朝两人跑了过来,在看到白玉堂也跟着展昭一起回来之后明显松了口气,展大人,包大人听说了刚刚您院子里发生的事情,让我在这守着,说是等您回来了一定过去一趟,如果白五爷也回来了就一起过去。
知道了,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问道,包大人现在在哪?
王朝道:在庞太师的院子里。
展昭道:知道了,我们现在就过去。
王朝领着展昭和白玉堂往庞太师的院子走,一路上看到的巡逻队越来越多,不知道是一开始就这么多,还是刚刚那守卫被刺激了一下,突然增加的人手。
几步路的事情,三人很快就进了庞太师的院子。
此时已是掌灯时分,庞太师、包大人、公孙先生和阮瑀还有欧阳春都坐在正厅里。而王朝自把展昭和白玉堂领进正厅,就自动退了下去。
展昭见过了包大人和庞太师,道:大人,您找我有事?
嗯,展护卫和白少侠先坐。包大人等展昭和白玉堂一同坐下后,才说道,我刚刚与庞太师商量了几件事,你们二人不在,现在跟你们说一下。
展昭道:大人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