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已经结痂了,我给你贴张防水胶布,待会儿洗澡时给我老实点。”
舒朗抬起手,并了个军礼。
尉迟澜坐在浴缸边上放水,浴室里一片热气弥漫,听到身后开门声他一边说着“过来试试水温”顺道扭头看去。
青年脱得一身精赤,露出玉石一般莹润光洁的肌肤与线条浓宜的好身材,尉迟澜的呼吸有一瞬间的停滞。
“怎么脱成这样!”
“你洗澡还穿衣服啊?”
舒朗大刺刺的在淋浴头下的小板凳上坐下,双手搭在膝头上背对着尉迟澜。
无声的沉默,尉迟澜调顺了呼吸拿起海绵打湿打上肥皂开始擦身。青年的身体随着尉迟澜的力道微微摇晃。
“是不是很脏?”
手指
擦过背上的皮肤,尉迟澜平静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还好。”
气氛一下子又变得凝滞,尉迟澜心不在焉的重复搓背动作,误以为是身上很脏的舒朗悄悄红了耳根,屁股不安分的在蓝色小板凳上扭了扭。
尉迟澜不由看了过去,目光扫过沟壑上的尾椎,他伸手抹去落在那的泡沫,舒朗“嘶”了一声,心下暗道“糟糕”。
“这里怎么青了一块?”
“啊,这...就甲板滑,没站稳打了个刺溜。”
“是甲板水滑还是你缺钙?”
尉迟澜幽幽的问道,手指戳了戳那块淤青四周。
他没瞎,腰上的伤口是从后方进攻造成的,也就是说舒朗是在背对着行凶人挨了这一刀,舒朗不擅长近战绝对不会让自己置身危险,那么这处刀伤便变得耐人寻味了。
结合腰椎上的挫伤,还有这小子回来后各种支支吾吾,明显是有事瞒着自己,他不想让自己知道,那么他就当不知道。
尉迟澜扯了扯唇露出个老狐狸的笑来。
擦完后背自觉快露馅了的舒朗将人赶了出去,他盯着门背郁闷的嘟囔。
“这么聪明你当侦探去啊,总是扒我,我不要面子的嘛。”
动作间腰部伤口阵阵刺痛,舒朗咬牙切齿的想起了另一个罪魁。
他就是为了救那狗比才被人刺伤,这次救援请了外援,据说是个什么教授,人长得人模狗样谈吐也很斯文,没想到那么自恋。
他好心扑上去推开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狗比,那狗比推不动害他为他挡了一刀,谁料那狗反应过剩还把他狠狠一推,害他一屁股坐地上险些把尾椎坐断。
那酸痛的滋味,现在想来还是忍不住想令他破口大骂一夜的“狗比”。
舒朗边冲澡边骂骂咧咧骂着那个害自己伤上加伤的斯文败类,外头尉迟澜听了会儿浴室内的动静,转身回了房。
他单手插在兜里鼓鼓囊囊塞了一团,床上的小骚货还没走,尉迟澜走到床边利索的解开睡衣。
少年看着出去了半天不但没消火反而胯下愈发肿胀的男人,他热情的迎了上去,跪在床位捧着男人的东西以唇舌爱抚。
尉迟澜双腿绷直了站着,手中握着一团什么东西,他小心展开放到鼻端深深吸了口。
没有半点怪味,只有清爽的皂角香和些许体温染上的味道。
他闻的沉醉丝毫没留意到少年为他口交时看向他的惊恐视线,少年打了个哆嗦不敢再看,专心致志的捧着男人的阳具用力吸吮,做出一副很美味很享受的样子。
手指轻轻落在少年发顶,尉迟澜拉了拉他示意够了,少年吐出口中含吮的分身仰着晶亮的唇瓣乖巧柔顺的看他。
“背过身去,我要用你后面。”
少年知趣的转过身抬高了腰跪趴在床上,柔软的床铺向下一沉,尉迟澜单膝跪在床上,单手揉捏抚摸着少年浑圆挺翘的臀部。
可惜手感太软,不如...来的紧实有弹性。虽然没看到但按照他处到现在的人设,加之那惊鸿一瞥的粉嫩性器。
想必那里,也是跟前面一样粉嫩干净的颜色。
不像面前的这个,烂红的一看就是吃多了男人鸡巴的贱货。
尉迟澜向前一挺,巨大的肉棒尽根没入,那看似烂熟柔软的小穴如热刀切牛油一般轻松破开,内力的肉环却一圈圈紧紧缠了上来,爽的令尉迟澜发出愉悦吐息。
他扣着少年纤细的腰肢,缓慢而节奏的律动,一手抓着顺手牵羊摸来的内裤放在鼻端沉醉的嗅着,幻想着自己正干着自己最想要的人。
少年断断续续的啜泣呻吟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前后晃动,他被干软了腰肢还是不禁抬起腰努力让男人干的更深一些。
“唔!小树,小树!操!夹紧我,全给你,全部给你,小树!叫我哥!”
少年的头发丝被扯着整个上半身被迫后仰,他哭着吐出一声娇软的“哥哥”,却换来男人大力掐住他的乳头。
“是哥!重叫!”
“唔呃...哥!轻点,哥,我受不了了!”
少年沙哑着嗓子哭求,本是吃不住痛的哀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