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娘娘腔腿边蹲下是暴露出来的整个腰线。
潜藏在臀缝阴影里的密花和青年为男人口交的影像交替呈现在眼前,他们一边对舒朗的技巧津津乐道又下流的调侃起舒朗和他们老大的过去。
不堪入耳的过去,他的小树,在他不知道的角落,被人给玷污了。
而如今,因为自己的不谨慎他的小树,再度踏入了这座魔窟。
舒朗的面容并不硬朗,但不代表女气,他的容貌是那种非常让人舒适的温柔清明。
无论他做什么表情,总是鲜活的、可爱的。
但此刻,他面无表情的含着男人的性器,依然无法掩饰那面容上的脆弱与羞耻的潮红。
那水淋淋的粉嫩模样,毫无半点时下小鲜肉的油腻感,纯粹而认真的色气,无意识的勾引着每个见到他的人。
尉迟澜无法堵住那些肮脏的嘴,他被压制着坐在座位上,被强迫看着画面里的一切。
“这小子别看着长这么一副纯洁的模样,听说早被咱们老大上手了。”
“老大的手段,嘻~估计都被玩烂了吧!能被老大念叨这么久的性奴肯定很嫩!”
“再嫩也是被干成贱货的。我倒挺想试试把他操的哭爹喊娘的!肯定够味!”
“嗨!听说老大当初要他他不肯,后来为了一笔巨款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不识抬举的贱货,最后还不是得当婊子任人操!”
“妈的,别说了,老大都看过来警告我们了。”
“啧!闭嘴吧!”
“放开”
青年颤抖的声音透过屏幕清晰传来,尉迟澜掀翻了椅子扑到屏幕前悲愤的哀嚎。
“住手!不要碰他!商秦溭,无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不准碰他!!”
尉迟澜眼睁睁看着男人再度勃起的性器危险的擦过青年的股缝,舒朗的眼底闪过深沉的杀意与死志,压在舒朗身上的男人也突然收了手。
没有再做出明显的威胁,男人不断试探着舒朗的底线,那双手暧昧的细致的摸过舒朗的每一寸身体,将他玩弄的瑟缩又愧疚,那模样真是美味的令人发狂。
舒朗不知说了什么,男人脸上的笑意瞬间冻结,接下来没有再发生什么令尉迟澜崩溃的事。
眼见着他们老大玩完了人,这些人又拖着已经没有抵抗之力的尉迟澜去了真正的休息室。
尉迟澜不敢面对舒朗,他浑浑噩噩的被带进了医院,躺在病床上也是一夜未眠。
他不傻,很快就相通了一些事。比如舒朗并不是那么脆弱的人,就算被亲人出卖背叛也不至于要到自杀的地步,以他的性格,应该是有仇报仇才对。
他相通了,真正令他崩溃的是什么。
舒家是书香门第,他们教出的女儿也是从小思想品德端正的,而这一点,从小被母亲带着的舒朗也学到了。
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美德。但对他们这些家庭即泥沼的人来说,这些美德,却足以要命。
风光霁月、朝气蓬勃,这些曾经美好的过往,在人性难堪的逼迫下什么都不是,只是反刺向心头的一把刀。
直到尉迟澜听完舒朗所说的那些他所不知的,被舒朗刻意隐藏的过往。
尉迟澜觉得浑身都陷入麻痹中,他上下牙床打着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自以为自己一直保护着舒朗,他自以为他是舒朗的救赎是他的依靠,是他的一切。
结果他才是真正捅的最深的那把刀。
昏暗的屋内,烟雾缭绕,尉迟澜坐在沙发上,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他手里拿着舒朗少年时的照片,张扬的微笑着的好像阳光一样的美少年。
算一下时间,人生最美好的年华,却被人渣出卖,落到另一个人渣手里,受尽苦楚。
他的小树,他宝贝的小树,他最珍惜最好的小树
身后的秘书默默站着忍耐着老板施予的威压。
“把当年参与出卖小树的那些人调查清楚,我要亲手送他们下地狱。”
“是,老板。”
“他父亲,呵!想办法接触那一家子,活蹦乱跳的太碍眼了,全部当残废好了。”
秘书沉默着一一应允。
“X市,你去弄家跟集团无关的分公司,想办法把势力打进去。”
尉迟澜又吞下一口烟雾,眼底尽是清明的冷意。
“我让他们活着,可不是慈悲,是为了叫他们更好的偿罪。不痛苦、不哀鸣,怎么能叫偿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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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卖身黑老大为 γùγěs?ù.?Θ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