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舒朗被盯上了也意味着我们的行动会受制。”
“那走走美人计呢?”
法戎打开行李箱露出一皮箱的高精度枪支,他将枪支再度检查了一遍确认状况才将武器一一分发给他人。
优利小姐盯着舒朗的脸一直在发呆,法戎冷眼旁观并发出一声嘲讽的嗤。
“这死萝莉控又来了。”
“可爱~想抱~你有妹妹吗?”
舒朗抽了抽嘴角。
“谢邀,独苗。”
红发御姐惋惜的啧了声,这也是为什么在场明明有女人还要舒朗冒险来男扮女装。
一个祖安萝莉控伪装十八岁的贵族小姐,怎么看怎么违和。舒朗能模仿的这么像也全靠他学自己的母亲学的像,书香门第的舒家在教育子女方面,是非常严格的。
他母亲是真正的名门闺秀,因此舒朗学起来并不难,在细节处也拿捏的死死的。
察觉到舒朗一瞬间的怅然图鲸若有所思看了过来,他从不乏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人性,但舒朗却是第一个打破了他固有观念的人。
亦正亦邪,有着自己的底线,明明接触过那么多不干净的东西,却还能保持着少年那般的处子之心。
这很奇怪,但更令他震撼的是后来查到的有关舒朗跳海自杀的真相。
没有瞧不起,也没有过多的惋惜,只有心口确切的刺痛。他第一次为一个人的遭遇感到难受与愤怒。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但实际上,以他那个年纪来说,他已经做的很好了,他只是...努力的想让所有人都好。
图鲸恐怕一辈子都无法理解这种付出与牺牲,但他却为这人的愚蠢与天真感到悸动。
【如果是我,绝对不会让你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流血流泪。】
这个意识鲜明浮出的时候,图鲸察觉到了自己的心思。朦胧的憧憬的,也是人生第一次对另一个人的好感。
不是对红蛛那些同伴的感情,而是一个男人对自己伴侣的那种。
当夜晚降临时,这艘巨轮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如果在陆地上的大城市中,这样的璀璨繁华也就是随处可见,然而在茫茫的大海上,便显得格外的耀眼热闹。
舒朗多喝了几杯以身体不适躲开了酒宴上不断的搭讪,他走的很快。船上的走廊铺满了专门用来吸音的地毯,角落处也走出来一人,舒朗猝不及防险些和对方撞上。
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发出一声含笑的惊呼松了手中抱着的白色短毛猫,舒朗惊的连连后退避开朝自己小腿扑来不断发出甜蜜叫声的小猫咪。
男人弯腰一把捞起那只活泼的黑面白猫,舒朗为躲避那只活泼的猫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汗水打湿眼周令他在灼目的水晶下显得格外白皙水嫩。
“抱歉,它活泼了些。”
舒朗微微摇头,毕竟没受过专业的变声训练,能不开口就不开口。
两人没有在走廊上聊天的打算,于是又匆匆朝各自的方向走去。
然而第二次的见面,却来的很快。拍卖是在第二日的夜晚,一行人准备充足决定让舒朗进去记录,微型摄录设备就藏在肩花里,舒朗下午在甲板上望风顺便检测设备情况,结果就那么会儿功夫被人缠上了,纠缠间昨日偶遇的猫咪主人一把拗住了对方的手呵斥对方离开。
即便如此,肩花还是被弄坏了,舒朗轻声叹了口气,那位戴着金属框眼镜,谈吐举止都十分温和有礼的顾问提议赔偿一朵新的肩花。
在得知对方是宴会主办人常用的顾问时,舒朗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男人温和的在前方带路。
“我叫临冬,珍小姐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吗?”
舒朗不置可否的回了声“是”,对方是一位十足的绅士,对他这副女装扮相的身份从未有过不礼貌的地方,可舒朗就是下意识的提防。
两人单方面的尬聊着来到对方的房间,不得不承认这人很会掌控气氛,不会过于热络的令人不适。
男人一开门,一声娇娇软软的“咪”就由远及近拖着夺命魔音跑来,直奔着舒朗的小腿而来。
啊,破案了,是猫。
舒朗站在门口浑身僵硬,小猫咪还没吸够心爱的人类就被主人无情抱起。
“暹罗都很粘人,它很喜欢你呢。”
谢谢,我不喜欢它。
舒朗艰难的挤出个笑,可实在鼓不起勇气伸手摸它,临冬好脾气的笑笑径自走进屋内在柜子里翻找起合适的饰品。
趁着对方埋头在里间卧房找东西时,舒朗迅速扫了一圈卧室,在可能的地方检查有没有证据残留。
时不时回应着临冬的询问声,舒朗皱起了眉头,房间里太干净了,别说证据就连一个助理该有的关于雇主的资料都没有。
这很不合常理,舒朗不得不在差不多的时候放弃翻找。临冬也拿着装有宝石胸针的盒子走了出来。
“我觉得这颗金色的宝石很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