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的客房里,一名穿着暴露的男妓迷迷糊糊的揉着眼推开对应的房间走了进去,望着床上像条毛毛虫一样翻滚扭动的男人,男妓舔了舔艳红的唇露出个微笑。
“不错的货色~”
“好好做,最好让他一辈子也忘不掉你!”
“我会的~内射一次,其余的精液收集起来是吧~”
“记得很清楚,小骚货!进去吧,等伺候完他晚点再来找你!”
“嗯哼~坏死了~”
男妓说着推开那名看守摇摇晃晃的走了进去。
脱下衣服,爬上床,捧着金发帅哥的脸,男妓夸赞了一声俯身吻了上去。
“不,不要!舒朗!不可以,我不能对不起老大!”
“这呆头鹅认错人了么!”
男妓轻笑着,一边口中安抚,柔弱无骨的手却攀上了男人昂扬的胯下。
“唔~好大!”
与楼下截然不同的顶楼卧室内,舒朗跪在床上被干的又哭又叫,尉迟澜大力揉捏着他的臀瓣,拽着他胸口的金环,口中也不断吐露出赞美之语。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放开我,放开我啊!”
“宝贝!”
刺鼻的酒精和劣质香水味,舒朗被熏的几欲呕吐。
“唔!射了!”
—楼下—
法戎被男妓高超的技术撩拨的快要失控,男妓见这金发男人始终忍着不肯碰他,无奈之下想起了进来前,看守交给他的药瓶。
“差点忘了,没见过进来嫖的搞得跟被嫖的一样。”
男妓嘀嘀咕咕嘟哝着,取出注射器熟练的吸入药剂在这大个子的胳膊上扎下去。法戎只觉得本就热的快要炸开来的脑子更混乱了。
他的脸红的不可思议,下体也忍的快要爆炸,他狠狠掐着自己大腿内侧的嫩肉,迫使自己清醒。
男妓对他抗拒的举动简直不可思议,但这一针下去,任他是钢铁意志恐怕也要失控。
抚摸着法戎鼓胀的胸肌,法戎感受着胸口作乱的手,喘着粗气再也忍受不了,他抓着男妓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男人通红着双眸恶狠狠的瞪视着男妓,那凶狠的模样仿佛择人而噬的野兽,男妓期待的伸出舌头舔着男人的下巴。
法戎滚烫混乱的大脑里那最后一根神经也绷断了,他如发怒的雄狮低吼一声扑倒男妓,分开他的双腿粗长的手指也焦急笨拙的抠挖着男妓松软的后穴。
“对不起,舒,原谅我,我想要你,我受不了了。”
压抑的说完,法戎猛地低头咬住男妓的脖子,男妓发出一声惊呼,又抱住法戎的宽肩,双腿也不由自主的打开,迎合着法戎侵入的手指。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发泄,没有过多的前戏,法戎怀着罪恶感插入身下的人,那微凉的皮肤安抚了些内心的焦灼。
他骑在男妓身上驰骋着,感受着那体内不可思议的紧致温暖,不断吐露出野兽般的粗吼喘息。
两人做的异常激烈,男妓几乎承受不住这样的强烈欲望,他被干的眼眸翻白,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脖颈留下。
他拉着这头野兽的发丝,想亲吻他,法戎摇着头甩开。身下的鞭笞愈发用力,男妓哑着嗓子闷哼,只好放弃的去舔男人沾满汗珠的喉结。
天色渐沉,顶楼卧房内已经偃旗息鼓,舒朗趴在床上彻底昏死过去。尉迟澜起身离开准备待会儿英雄救美的工作,没一会儿赤身裸体的法戎也被带了上来。
尉迟澜见到一同上来的男妓,眯起眼上下打量。
“老板。”
看守上前打招呼。
“现场布置好别漏什么破绽,还有看着点,别让这杂碎发起疯来碰我的心肝。”
“是。你跟我过来一起布置。”
男妓正被尉迟澜盯得心虚,听到看守叫他赶紧跟上,尉迟澜歪了歪头,在他身后不轻不重的警告。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相信不用人来教你。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离开这,如果多嘴,我会叫你后悔活在这世上。”
“是的,老板。”
男妓哆哆嗦嗦着小声回道,也咽下了想看戏趁机再捞一把的心思。
赤身裸体的法戎被放到了床上,他一翻身就抱住了舒朗胡乱说着什么要亲热,看守皱着眉赶紧拉开人,男妓看着狼藉的床上和几乎被玩的破破烂烂的陌生青年不由咋舌。
他不敢多问,将收集到的精液弄在青年身上、伪装成被狠狠侵犯过的样子。感受到身上摸来摸去的冰凉手掌,舒朗嘶哑着呻吟,想要逃离。
他颤抖着拉开距离,最终还是无力的趴在那,一双手腕被绳索磨得发红破皮,壮烈的惨样令人不忍。
男妓不由放轻了动作,房间里整理了一遍,将两人的衣物随意扔在床上床下,两人带着所有会引起人猜测的工具悄无声息的离开。
男妓有些不放心的回头,问看守。
“这样行吗?那家伙身上的药效还没退,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