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是怎么也无法掩饰的野心与贪婪。
也是不久后,尉迟澜知道了舒朗无法勃起的事。他嘴上说着惋惜,心底却是在疯狂窃喜着。
这样就好,他的小树不会被任何人所玷污。
悄悄地、隐秘的,在脑海里一遍遍与舒朗亲热,这样的妄想终于成为真实的欲望压垮了尉迟澜的理智。
他不再局限于简单的触碰,他渴望更深厚浓烈的厮磨、纠缠。他想狠狠吮吸那张薄色的唇,让其为自己染上浓艳的色彩。
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飘渺、模糊的呢喃爱语如同塞壬的情歌,穿透层层梦翳。
时而孩子气的纯真,时而又透着沙哑的性感。
少年蹙着眉似是在忍耐着疼痛,微微开启的薄唇间粘连着风情,他眼神悠远又空茫,却又透着说不清的色气。
垂下头来,纯洁迷茫瞬间化为妖精般的勾人夺魄。艳红舌尖缓缓舔过下唇,湿润的更显的那被吮吸的嫣红微肿更水嫩润泽。
仿佛才吸食过鲜血的妖精,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短暂的对视。少年俯瞰身下的猎物,白皙柔嫩的手掌撑在身下隆起的胸肌上。少年随着身下人的动作而颠簸着,唇间含着轻软的呢喃。
一下,又一下。
有节奏的随之律动。
尉迟澜沉醉在这份不可思议的巨大愉悦中,少年俯下身,肆意展露着脊背凹陷处的性感。他露出孩子气般的恶作剧笑容,唇瓣开开合合似说了什么。尉迟澜只觉得下体激动的快要涨裂。
少年总是垂着的眸缓慢抬起,这个过程漫长而又美好,就好像他起了反应的下体,随着那一瞥彻底被击中沦陷。
暗金的瞳中溢满笑意与欲望,爱怜的抚着他的面颊。不断逼近的浓艳面容,活色生香到近乎妖孽,吐出的舌尖轻轻扫过敏感的眼球,要被玩坏的恐惧感不断侵犯着大脑。
对这个人,近乎本能的信任。尉迟澜享受着那掺杂在欲望里的危险,小心翼翼靠近,又被狠狠掠夺,他就像一叶孤舟,随着少年的摆弄而喜悦着、期待着,渴望少年的再度垂怜。
“小树...”
艰难的叫出这个名字,好像唤醒睡美人的魔咒,尉迟澜亦随之醒来。
感受到腿间的滑腻潮湿,尉迟澜急促喘着气,将脸挫败的埋进掌心中。良久,百般回味着梦中的极乐美味,自尉迟澜喉间逸出一串压抑扭曲的轻笑。
真实的小树的风情,又岂是梦中那浅薄的滋味可以比拟的。
若是喜爱如此简单肤浅,他何苦迟迟不敢触碰?明月皎皎神圣又不可触碰,他拥抱着月光却又什么都没抓住。
不过是因为喜欢,所以卑微小心。只敢在梦中发泄的欲望,所有的狗胆包天算无遗策在对上心上人的一瞬,统统化为无意义的过去。
真正爱一个人,第一课学到的,永远是克制。
再多的欲望执念,在那人面前都不堪一击。
尉迟澜选择了默默等待,等待一个明知不会有的结果。
一见钟情的惊艳早已成为刻骨铭心的爱恋,就算是苦涩的单恋,也因为那个人而变的甜蜜欢快。
如果...舒朗没有遇到图鲸!
—复仇—
“你确定太阳哥哥是那天参加的你姐姐举办的宴会?”
“很多人都能证明哒,太阳哥哥一直陪我待到晚上九点的样子呢!”
卷曲马尾上绑着水蓝发带的小女孩坐在图鲸的大腿上天真的说道,小鱼虽然小,但其实很聪明。
她是深蓝猎人工会里大家抚养的弃儿,后来图兰收养了她。图兰给她优渥的生活,但其余的,便再也没有了。
图兰收养她并非出于纯粹的喜爱,直到见到图鲸,小鱼明白了缘由。图鲸对工会里被收养的孩子都很关注,图兰收养她也不过是为了吸引图鲸的目光。
但是图鲸有喜欢的人,图鲸喜欢太阳哥哥。
小鱼知道自己所说的会为图兰招来什么,然而从小就经历各种人情冷暖的孩子有着超乎常人的智商与情商。
“小鱼,谢谢。”
沉默了良久,图鲸在小姑娘头顶轻声说道。
“太阳哥哥会好起来吗?”
“会的。”
“那我还能找他玩吗?”
图鲸再度陷入了沉默,过了很久,久到小鱼以为等不到答案的时候,图鲸温柔的大手落到了她的头顶上。
“我会把他接回来的。”
尉迟澜接到了图鲸的邀请,邀请他看一出戏。
两人心照不宣,尉迟澜将舒朗安置好后便独自前往图鲸给的地址。
仓库内的白炽灯不是很好的忽明忽暗,尉迟澜在门口被拦下,一名扎着红色卷马尾的冷艳女人走了过来亲自带尉迟澜进去。
里面的审问应该持续了一阵,原本光鲜亮丽的大小姐再无体面可言。图鲸背对着他们双手插兜里站着,尉迟澜来了才转过身来,他没有多看地上的叛徒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