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才恢复某样耻于言表的反射程序不久。
好在这点刺激比起上次的体验,要柔和许多。
坏在我清醒未失控,因此,喉中诚实溢出配套的音节。
荆年也不合时宜地贴心起来,捻着样闪闪发光的物事,在我面上轻晃。
松手,落铃,止声。
他此前说只带了一件东西,竟是这个?
什么心有杂念,我看这人脑子里全是杂念!
篝火中没烧干净的春宫残页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反复复播放,我只想把将勉铃吐出来,舌头又痒又麻。
被荆年察觉意图,捂住了嘴。
他在我耳边轻声言语:“师兄,眼下这副光景、和这些气味,你说柏霜如果进来,能不多想么?”
我惊得瞳孔一缩,差点没忍住发出迷乱的声音。
洞窟连门都没有,柏霜仅仅与我们相隔几十米。
荆年真是疯了。
可他似乎也没做什么,倒是我,才对他行完轻薄之事,满手都是证据。
似乎又被算计了。
难捱的几分钟,像沙漏里颗粒分明的流沙,总算听到脚步声走远,柏霜大概折返去湖心找人了。
荆年这才松手,慢条斯理地整理衣冠,道:“师兄果然还是在扮狗。”
我如释重负地大声咳嗽,并和他拉远距离。
荆年不以为然,继续道:“你知道么?犬类,无论公母,都会去骑跨同类。”
我当然知道。
一搜索就能知道的常识。
它们通过这种行为来确认地位,但其实,并不能使生理身份对换。
就像荆年和我。
原来他早看穿我那点好强的心思,顺势服从一回,事后再讽刺我的徒劳。
我无话可说,他也未因胜利而喜悦,反而有些惆怅地走出了洞窟。
“今日只是个告诫,以后别再这么招惹我了,师兄,你到底是什么也不懂的。”
莫名其妙,不懂什么?我明明掌握着最完备的理论信息。
荆年终究还是没能突破元婴末期,长老们交谈中,神色满是遗憾。
我撇撇嘴,他们要是知道荆年努力修行就是为了不让五蕴宗好过的话,就不会遗憾了。
真讽刺,聚焦了所有人视线的天之骄子,竟是当年他们得而诛之的肮脏魔种。
不过就算我告密,也是没人相信的,在这个世界,实力决定话语权,我大概只能和徐锦平起平坐聊天了。
他一直按时吃薛佳佳给的药,体内夜息被压制得很好,去膳房偷吃东西的频率越来越低,差不多只算一个普通的精神病了。
我作为一个穿越的外来者,就喜欢和精神病聊天,因为他们不着边际的脑子没准也是从哪个地方穿来的。
但很遗憾,徐锦的耳后皮肤里,没有薛佳佳那样的玩家芯片。
他只是个普通NPC,在十几年前的大火里受了某些刺激,精神失常。
和他待了好些天,也没弹出新任务提示。
准确来说,从我进冰湖以来,任务都一直停滞不前,徐锦显然也是和当前剧情关系不大的NPC。
我安慰自己,没准未来某天,就到他发光发热了。
3号不是说了么?要安心顺应剧情发展。
所以我渐渐不再回避与人接触,可说来奇怪,自我出关后,门派里鲜有人再找我寻衅滋事了,远远看见我,他们便开始交头接耳,等我走近,又散开了。
至于荆年,哪怕走近了也佯装没看见我招呼的手。
看来还在为上次的事介怀。
我挠挠头,为了掩饰尴尬,随口问徐锦:“哈哈,不知道其他弟子们在议论什么。”
没期待疯疯癫癫的徐锦回答,他却突然吐出个词。“道侣。”
我疑惑地去问薛佳佳,他却笑得贼兮兮。“你日子过得太舒坦,都不知今夕何夕了。”
“少和我打哑谜。”
“咳,你们机器不会随着年龄长大,但人会啊,荆年差不多到能结道侣的年纪了,你们又在冰湖呆了千日,没有第三个人,现在门派里都在传你们双修了。”他起身在书架上摸索,“奇怪,我明明记得有龙阳的春宫图啊,为什么找不着了?”
因为被我烧了。
我清清嗓子,转移话题道:“秦四暮呢,他平时那么烦人,我出关这么久了,怎么都没见他?”
“炼丹房守着呢,好像说是快炼出他想要的药方了。”薛佳佳敷衍答道,他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没被我绕进去,锲而不舍地问:“你们真没双修?”
“我不知道什么是双修。”
“神识相互融合或者躯体相互融合,两者满足其一即可。”
“……都没有。”
折了个中。
“对哦,你是机器人,这仙可不能修得那么赛博。”
薛佳佳其人,好比二极管,永远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