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第三方投资。
只是第三方投资进入项目后,不经授权滥用湘南大学品牌、以湘南大学五医院来贷款,还没开,就欠了一屁股烂账,然后打算拍拍屁股走人。
这能忍?
五医院全体职工的“陈情书”所自爆,造成了广泛的影响。
目前项目几近停工状态。
目前学校都可能筹备决定终止三方协议,退出五医院项目,五医院不得再使用湘南大学附属医院的品牌,可谓是一地鸡毛。
把周成安排去那边,这不是扯犊子么?
资本介入后,有些东西是很容易改变性质的。
当然,除非是官方出面,才有一丝可能,扭转现在的局面,但他们什么时候出面,会不会出面收拾这个烂摊子,让五医院再次立起来,成为新的诊疗中心,还是个问题!
若是能的话,把周成和蔡东凡他们安排去那边,倒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
只是,现在,从14年后,一百多个高学历、高技术的同道,无处可去的尴尬,让丁长乐都感到很为郁闷和痛心疾首——
虽然暂时有妥善的归置,但毕竟是寄人篱下。
杨弋风眼神一闪,最后还是没把陈庭业给卖了,就对丁长乐道:“师父,这可能也是我道听途说,所以才觉得这样的决定蛮不错的。”
“思虑并不周到。”
陈庭业恐怕不敢当面和丁长乐说这个问题,也是基于这方面的考虑。
丁长乐点了一根烟,并未让杨弋风就此退下。
而是深深地吸了两口之后,开口道:“也不是你思虑不周到,这个项目,肯定是会继续下去的,毕竟是教育部亲自发文支持的,再硬的骨头,都可以啃得下来。”
“只是时间的问题不是定数,所以我也不好给个回应。但是,虽然不是定数,还是要看周成和蔡东凡两个人有没有点野心了。”
“要知道,之前项目搁浅的事情,也是有人退了出去的,如今那边的位置和人才极为空缺。若是能够下这个决心的话,可以省却升职的很多麻烦!”
说到这,丁长乐又舔了舔嘴唇:“其实如果你无意留在科室的话,我也会建议你去五医院挂个名,至少能有个回头路,多缓几年,好好地思考和筹备一下的。”
“不然万一你就这么一脚走了出去,再想回头,却已然是不可能了。”
丁长乐竟然连杨弋风后面几年的规划,都计算好了。
杨弋风闻言,颇为有点感动地看向了丁长乐:“师父,谢谢。”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丁长乐并非杨弋风的父亲,但师者如父。丁长乐是真的把杨弋风放进了心里去的。
丁长乐接着又敲了敲桌子,似乎是在不断衡量着其中的利弊,然后对杨弋风说:“好了,这件事我会慎重考虑的,不过,我也要先去探一探蔡东凡主任的意思。”
“湘南大学附属五医院,也是我们湘南的名声。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要留人才的话,是得下点狠功夫的。”
“哦,对了,我让你看周成的,你看得如何了?手术授权的事情?”丁长乐紧接着又问他交待杨弋风的事情。
杨弋风顿时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开口道:“师父,您交待我的事情,我去做了,但觉得,III级手术授权的事情,既重要,也不重要了。”
脸色和眼神中充斥着复杂之色。
丁长乐一愣:“周成他是铁了心要去积水潭了么?”
杨弋风摇头:“不是。”
“而是周成觉得,断肢再植,就是血管缝合术 肌腱缝合术 神经缝合术。”
“保肢术,就是动脉切开取栓术。”
“他现在拿到了II级手术授权,这些他都会,而且能做。我亲眼见过,做得极好!可能比我都好。”
杨弋风非常保守地道。
丁长乐是知道杨弋风在血管外科方面的造诣的,而且自己这个学生,几乎从来不捧同辈,因为他以前的理念就是,互捧同辈,就是对病人的不负责,必须要尽职责!
年轻人就该多学习,他杨弋风也是在不断地学习之中。
丁长乐的表情和目光,变得古怪起来,而后问杨弋风道:“是不是,陈庭业什么时候去过八医院了?”
“老师,您怎么知道?”杨弋风意外,他从头到尾可都是没提陈庭业这个名字的啊。
“手外,不是陈庭业就是附二的邓亮根。八医院更多与我们这边更加亲近和熟悉些,自然就是陈庭业了。”
“也只有他这个人,才会去铤而走险地冒一些损招出来。你看他平日里在科室里做的手术术式,都是很讲创新精神的。”丁长乐讲得颇为内涵。
丁长乐可是知道陈庭业的,自己搞手外科,现在在搞自己的取皮瓣方式。
野心不小。
属于那种不走寻常路子的人,自己和他竞争病区主任的时候,如果不是老大觉得陈庭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