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许,江尘不敢起身,小心翼翼的往楼梯口爬,陆沉抬头看了他一眼,他正在抖着腿爬楼梯,即使灯光不亮,也能看出来膝盖一片破败的样子,陆沉顿了顿,还是没有说什么,给程明发了条定地毯的短信,想了想,还补充了一句要厚点的。而后继续扫荡桌子上的食物,吃的差不多把碗和盘子放到洗碗机里,也上楼了。
陆沉推开门,他的小奴隶正以标准的跪姿跪在屋子正中间,明明腿那么疼,还不懈怠,陆沉不是很能理解。但他一声不吭,毕竟只是养了一条狗而已。
“算好自己犯了什么错了吗?”
他慢悠悠的走到奴隶旁边,坐到屋子里唯一一张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江尘。
“奴不应该在没准备好的时候邀请主人,奴不应该乱动主人家里的东西,奴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请主人责罚。”
江尘跪伏下去,就像把身和心一起献祭给高高在上的这个人一样。
“你说,我怎么罚你才好呢?”
“奴请求主人用鞭子鞭打奴,直到主人高兴为止。”
陆沉听他这话,越发觉得他不知所谓起来,以他用鞭子的水平,没几下这个奴隶就该香消玉损了吧,他还是没有认清自己到底错在哪。
“你自己去挑一个自己喜欢的鞭子来吧。”
江尘听到他的神这么说,他抬起头,膝盖不间断的刺痛让他的脸变得没有一点血色,显得病怏怏的。他爬到鞭子放置的位置,看到那大大小小,各种各样的数十条鞭子愣了愣,他的主人果然是什么都可以玩的很好。他环视了一圈,突然盯在了一条极为熟悉的鞭子上,他认得,这是他送的,在他还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少爷的时候。
江尘早就知道男人涉足这个领域,男人有钱有势平常的关系早已不能满足他,偶尔为自己找点刺激以他家族的势力更没人敢说什么。而江尘知道是一个偶然,江尘以前家里虽是有点小钱的暴发户,和男人这种世代财阀差的不只一个鸿沟,再加上他身体的原因,更是对自己厌恶至极,直到一次他在天台放空的时候,听到了极为不和谐的声音。
他偷摸的向声音发出的地方靠过去,就看到了男人,懒散的靠在墙上,手按在下身人的头发上,跪下的人没穿上衣,身上满是鞭痕。听到有动静,男人看向他,挑了挑眉,手放在嘴唇上比了一个嘘,江尘落荒而逃了,他硬了。在不合时宜的环境,迟到了很多年的青春期终于缓缓而来,他第一次有了感觉,不只是性欲,还是对男人。
后来经过他多次打探,知道了男人常去的场所,匿名去给男人送了一个包裹,是一条花了大价钱定做的金丝鞭,鞭柄是黑色的,上面用烫金文字刻了男人的英文名Evan。
时隔几年,他再一次见到了这条鞭子,好好地躺在了他主人家里。他轻轻的把它取下来,叼在嘴里往回爬,把鞭子递到了主人手里。
“你倒是有眼光,这不知道谁送的鞭子还挺好用的。”
陆沉轻笑了一声,不仅好用还特别疼,这句话他没说。江尘听到他赞赏这条鞭子,瞬间与有荣焉起来,更加卑微了,
“请主人责罚。”
“上刑架上去吧。”
江尘把自己束缚到刑架上,呈一个大字型,全身打开,倒是极为的羞耻。
“从现在开始,不能求饶,不能躲,可以呻吟但不能说话,直到我停下为止。”
“是,主人。”
江尘感知不到男主的鞭子会落在哪里,对未知渐渐恐慌起来,就在他越来越心惊的时候,第一鞭从背部倾斜而下,直到臀部。江尘闷哼一声,真的好疼,他还是个挺能忍痛的人,果然自己送的鞭子疼死也要挨完,
“疼吗?这才是第一下呢。”
江尘听见男人在身后的轻笑声,他还没来得及感慨主人的声音真好听,第二鞭就从对面打下来了,能感觉到和第一鞭刚好相对,
“十下,告诉我你错在哪,想清楚再说,不要再说刚刚那些废话。”
这下轮到江尘不理解了,还有什么错,或者他的主人到底想听他说什么呢?在他苦思冥德时候,又有两鞭交叉落下,这次是在胸口,从那两点扫过的时候,不仅疼,江尘硬了。
“你还真是条狗啊,这样也能发情吗?”
陆沉清晰的感知江尘的变化,不由得感到可笑,他玩过不少的奴,第一次见在这种情况还能明目张胆的起性欲的人。他一边想着,一边又挥下两鞭,这次是大腿,他想让江尘疼,所以没有收多少力,打下的地方虽然没有流血,但迅速变得红肿,在本来就白皙的皮肤上看着可怕极了。
“还受得了吗?这样还要每天向我请罚吗?”
一句话下来,江尘瞬间灵机一动,他知道主人在意什么了,刚打算开口,就被最后一鞭抽的耳朵发蒙,硬起来的东西也因为疼痛迅速软了下去。
“想好了吗?”
江尘疼的说不出来话,咬着嘴唇忍痛,男人看了皱了皱眉,一巴掌扇了过去,
“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