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二叔失踪,曹奶奶也紧张,都不用她开口,花小满看刘玉芝可怜,就主动喊她过来住,跟曹奶奶做个伴儿是次要的,主要怕她一个人出事儿。
花小满这么善解人意,曹奶奶心里也有数,之前就像让刘玉芝白给家里干活,花小满不是那种人,还给刘玉芝开了做饼的工资。
至于曹奶奶这边,一点都不担心二叔失踪,花小满感觉她可能真的知道什么,可就是不肯说。
她难道不知道,花小满当了八年的孤儿,对父母的消息有多敏.感?为什么就不信她,不跟她说呢?
花小满为了奶奶能不断让步,奶奶咋就不能信她?哪怕父亲是什么圣夫,难道连面都不能见?
这些事儿也就算了,花小满都压在心里,尊老爱幼吗,有奶奶陪着她,这些家事她都不觉得苦,都可以原谅,也愿意照顾奶奶。
可奶奶今晚说的话,就让花小满有种彻底崩溃的感觉。
她要是担心刘玉芝,跟花小满说,花小满看在老人家的份儿上,可能也会帮忙说说话,但事关她手上的小木马,到最后可能没用,但至少她也能接受奶奶的心情。
可奶奶今天当着秦阿牛和楚淮,直接倚老卖老地提要求,这不是为难人吗?
秦阿牛是她老人家自己认下的干孙子,花小满可以无视她,就算丢脸,那也丢在自己家里。就算以后见到秦阿牛有点尴尬,也不算啥大事儿。
可曹奶奶仗着楚淮跟她关系好,直接跟楚淮提要求,就太过了吧?
让花小满有种她在求楚淮,突然矮人一等的感觉。明明都跟她没关系,刘玉芝典型的入室偷窃,之后畏罪潜逃,凭啥还不能抓了?抓了最好!
就因为楚淮是她男朋友,就要给面子帮忙?楚淮偏偏还不好拒绝她一个生病的老太太。
花小满气得跑出去了,楚淮叮嘱秦阿牛照顾好老人,自己也急匆匆地追出去,开车追着花小满去了。
花小满这倔脾气!多大点事儿就说分手?
曹奶奶也没想到花小满反应这么激烈,有点委屈无奈,只能是秦阿牛说说话,让秦阿牛来评评理。
秦阿牛也是个耿直性子,有啥说啥的人,直接也就跟曹奶奶说了:
“奶奶,你和小满都是好人,就是大家立场不同。您这边讲,曹国柱和刘玉芝,是你儿子儿媳,你对她们就算打了骂了,亲情始终连着。
可花小满不一样,上次曹国柱想绑她去卖,已经把大家的情分都弄没了,花小满这个人看着脾气好,倔起来,您自己还不知道啊?
她是认定不会在原谅那夫妻俩,您又逼着她认下来。您就没发现,过年之后小满都不爱回家了,回家就是吃饭,吃了就走,不爱在家里过夜了。
她心里梗着呢,结果又是一出一出的事儿,她二叔失踪可能跟她爸有关系,这点我可以理解小满,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孤儿,肯定是想念父母,您却不肯告诉她。”
“小满的爸爸真的死了,我不是不告诉她呀。”曹奶奶急着解释。
秦阿牛笑了:“奶奶,您忘了,您刚才自己说,我是查案的人,有些蛛丝马迹,我们都能推出来。谷
您是长辈,我不敢逼您。但小满心里,哪儿能没想法了?
再说她跟楚淮交往,楚淮家里条件好,本来就有人说她抱大.腿。花小满压力也挺大的。”
“我就是怕小满脸皮薄,就想着拉下老脸,亲自跟楚淮说说。”曹奶奶连忙解释。
秦阿牛无语:“我的亲奶奶,要是没有小满,您去路边拦着楚淮,求他看你的面子上,帮你徇私枉法,您觉得可能吗?
您能给楚淮开口,还不是因为花小满的面子?甚至您是长辈,又是花小满最在乎的长辈,您开口都带着带你命令形势,比花小满开口更让人难以拒绝。
楚淮以后还想跟花小满结婚呢,他才真是一下子为难,要是拒绝了您,您不把小满嫁给他怎么办?可要是不拒绝吧,刘玉芝这个事儿,真不小。”
“那就没办法了?”曹奶奶真有点伤心:“刘玉芝也没别的大毛病,就是贪财,这咋还能坐牢呢。”
原来刘玉芝在新西省被抓了的事儿,刘老太太和乐乐,都分别打电话过来,都哭着求着曹奶奶呢。
这两天曹奶奶心事也重,知道刘玉芝不是个东西,可毕竟是她儿媳妇,而且老二这么跑了,也是个混账东西,对不起人家。
曹奶奶是想着,不就一个项链,又不是啥值钱的东西,咋还把人抓到看守所去?只要花小满不追究,再有秦阿牛或者楚淮帮忙说说话,人也就容易放出来。
秦阿牛看曹奶奶冥顽不灵,忍不住提醒:
“奶奶,您可能还不知道呢,这边有个王老板,人家是给了刘婶子十万块钱,还包了飞机票,否则你以为刘婶子会干?”
“一个项链,咋那么值钱?”曹奶奶也惊讶。
关于项链的事儿,秦阿牛没法说,只能换了个说法:
“那个王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