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星如今正处在春夏之交,早晚温度还是有些低的,秦褚安冲完澡还是哄着被窝里昏昏欲睡的omega换上了合身的长袖睡衣:“乖……听话,把手伸出来,脱掉了,小奶头是不是肿了——好,我不说。”
谢忱撩起眼睛没什么精神地睨了对方一眼,发觉对方的笑意便回嘴道:“还不是你弄的……我不换了。”
“是我弄的,我的错——”alpha含着笑,不太有诚意地道歉,又曲解恋人的意思,“这么舍不得老公的味道?”
谢忱烦死了,一挺身,把alpha扑倒在身下,困得脑袋都沉甸甸的,闷在对方颈窝里哼:“快睡嘛。”
秦褚安能感觉到谢忱光裸的胸膛贴着自己,两颗嫩红的乳粒在微凉的晨间稍稍挺了起来,随着omega撒娇的动作蹭着自己,再加上耳边缱绻的呼吸,alpha下面的性器饶是百般忍耐也不受控地硬了起来。
他轻叹道:“想睡就自己乖乖把衣服换好。”又半威胁地用自己跨间的硬物蹭了蹭谢忱的大腿,“还压着我?”
谢忱也不发小脾气了,倒是有点幸灾乐祸,闭着眼睛笑:“就压着你……我没力气了,你要换衣服就快点,快睡、快睡。”
秦褚安认命地抱住谢忱、翻过身,把人安放在床上,继续伺候他更衣。给人脱裤子的时候揉了揉omega挺翘的屁股,还要被骂“臭流氓”。
“越来越不乖了。”秦褚安轻声感叹,“再过两年是不是要骑着我上班了?”
谢忱已经穿好了纯棉的白色睡衣,闻言睁开双眼,混沌的眸子里没有太多情绪,让此刻的他很无辜,又很真实,像丛林里的小动物。
“老公不让我骑吗?”
竟是食肉类的。
秦褚安闻言一愣,像是惊异于对方会说出这样的话。
谢忱则在沉默中缓缓过神来,顿时也散了困劲,他都说了什么!就算真的这么想也不能——
“现在就让你骑。”秦褚安将他不由分说地抱坐在自己身上,金色的眸子充斥着欲望,叫嚣着占有,“是宝贝自己要的,不可以喊停。”
“我、我不……”谢忱吓清醒了,一时间竟不知道是在担心真实性格暴露,还是担心风雨欲来的疯狂性事,他急道,“我要睡觉!”
下身突然凉丝丝的,楚安……怎么就把他的裤子给脱没了!
“你过分……”他真的好想睡觉,可是后面的小穴也在对方信息素的引诱下不知羞耻地湿润起来,情欲就这样被轻易唤醒,谢忱几乎恼怒于自己对楚安的爱与痴迷,让他在昏沉间十足十地委屈起来,“太过分了,你怎么这样……”语气长长的,又可怜又可爱。
“到底是谁过分?”秦褚安按下他的背,让浑身因情潮发热却又困乏无力的omega伏在自己胸前,也好让自己吻他的颈,“明明是宝贝一直在勾引老公,我这么爱你,怎么忍得住。”
一听到那个字谢忱就没了拒绝的意愿,认输地放松绷紧的胯部——下一秒就被顶到了深处,他呜咽一声:“嗯……好深,老公,太深了……”
“乖,乖……”秦褚安像吸毒一样舔吻omega馥郁的后颈,用尽全力控制力道,“知道你没力气,轻轻操一会儿就睡觉,宝贝乖……”
谢忱因为alpha危险的动作下意识颤抖起来,同时又能感受到楚安克制得有多不容易:大腿内侧夹住的腰身绷得像块硬石,硌得他都疼了,是alpha竭力在忍耐。
不想弄疼他,不想太欺负昏沉的自己,会不舒服。
欲和爱纠缠在一起,它们相互怂恿,又彼此制衡,谢忱在alpha蛮力而温柔的操干中读懂了这一点。
他是被爱的。
朦胧的晨光让这一切虚幻起来,谢忱突然分不清和楚安做爱的到底是哪个自己。
酸涩像一个个麻绳打住的结,梗得他喉头发痛,刺拉拉地划在心上。
“老公,老公……”谢忱终于不能用发情作为自己不安的借口,他是真的在害怕的,omega几乎无望地呼唤着,“老公。”
“我在。”秦褚安缓了动作,吻他湿润的眼睫,以为老婆是睡不好,委屈了,“好、好,不做了,我们睡觉。”
说罢便握住omega的腰想将他抱回被窝,谢忱却反常地坐得更深,让秦褚安吸了口气,几乎要顶进生殖腔了:“宝贝?”
谢忱四肢紧缠的动作几乎有些任性:“射完再睡。”
“那不哭了?”秦褚安低声问道,想去看他的脸。
谢忱不让,更用力地将脸埋在楚安的颈窝。
“哭怎么了?”他嘴硬,“我没有哭……”
alpha轻笑一声,继续动了起来,努力给omega舒服,专门挑对方的敏感点顶。
“哭当然可以,在老公怀里做什么都可以。”秦褚安吻他的耳垂,“我怕你不开心,还不告诉我。”
谢忱松开紧咬的嘴唇,说:“我、啊,慢一点……我有什么不开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