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的房间内,如同猫叫一般的微弱呻吟和黏腻的水声格外分明。
“听不听话?嗯?还讨厌我吗?”处于易感期的alpha脑子里只有交配并且不会感到疲惫,所以即使两人做了快一天褚迁仍处于兴奋状态,嘴上语言骚扰着茗韶的同时下半身还不忘用力挺动地腰腹,一整个激情状态。
不过可惜的是茗韶并没有这么旺盛的精力,
“呜……我、我听话…放过我——呃啊!”又是一股浓精喷射进早已被灌满的生殖腔,此时这个不久前还娇嫩青涩的肉腔已经被玩弄得肮脏又湿软,褚迁每次抽送都能带出大量精液或尿液,这种将爱人弄脏的行为让他精神和肉体上都得到满足,随之而起的就是蓬勃不息的欲望。
“装不下了…呜呜真的……肚子好胀、不要再射了……”这场持续将近一天的做爱中两人几乎没分开过,所有的水都经由褚迁的嘴通过色情挑逗的方式喂给茗韶。茗韶失水量巨大,不想要都不行,只能张着嘴呜呜咽咽含住褚迁的舌头。
喝了水自然是会排泄的,只是这个排泄方式在茗韶看来格外耻辱。
他自己就不说了,倒是有在厕所解决的时候,只不过是被cao到尿在地板或是马桶盖上,总之没有哪次是正经尿完的。褚迁每次看着他哭着尿完还会附在茗韶耳边低声说“狗狗怎么连尿尿都控制不住,该罚。”然后借此发挥激情挥洒精力。
关键在于褚迁过于禽兽的解决方式。自从第一次尿进生殖腔里看到茗韶剧烈的反应后,他往后的每次都如上所述。在茗韶被cao到神智不清无意识推拒他时还冠冕堂皇地说是用尿液帮他清洗肚子里的精液。
到如今他已经丧失了全身的力气只能任由褚迁玩弄,而褚迁又有了新想法。
他将茗韶以骑乘的姿势放在身上,茗韶软绵绵地根本坐不起来,一被插入就软倒在他的身上,将脸埋进他颈窝。呻吟倒是没怎么听见了,只是眼泪却在无声地流,时不时伴随着两声抽噎,可怜地褚迁几把硬得快爆炸。
硬挺阴茎没能一下子被柔软穴口吞入,不上不下地停顿在中间,软肉包住粗大艰难吞吐。
褚迁恶劣性子又冒了上来,知道现在茗韶处于一种被打破骄傲又不肯面对的逃避心态,于是故意说道:“cao了这么久了还这么紧,你果然天生就是该被我操的。”随后果然感受到被肉穴紧紧吸吮一瞬。
“不是说听话吗,那你坐着自己动,做得好今天就放过你了。”茗韶自然是不愿的,可如今别无他法。委委屈屈地动了两下,却连将肉棒完全吃下去的力气都没有。
“啊啊……太大了……呜……”
这是茗韶不经过思考说出来的话,在褚迁的视角却是被操熟了散发诱人气息的老婆满脸潮红地夸自己性功能优异,男人得到这方面的肯定后激情暴涨,实在等不下去老婆慢吞吞的动作,于是伸出双手掐住了他的腰。
茗韶瘦是瘦,但该有的肉却也一点不少。丰盈手感充实着褚迁手掌,不知不觉那白皙腰间就印上了深红掌印。
“帮你一把?”
茗韶看来是真的被操迷糊了,竟是答道:“……好哦。”
“呃啊……腰好痛…轻一点——!”腰被猛地按下,昂扬骤然深入,经由细嫩穴道直闯入熟透内腔,又溅出一股精液,在褚迁插动中又被带回去,其间混乱只有茗韶能体会。
这个姿势格外深入,褚迁甚至隐约感觉到触碰到了未曾到达过的领域。他本以为茗韶会挣扎或是尖叫,却迟迟不见他有所反应,只是双手死死环抱住他的脖颈,在他背上留下了道道抓痕。
他感到不对劲,松开掐住茗韶腰的手,捧起埋在他颈窝间的脸。
给他一下看热血了。
茗韶眼里溢满零碎的泪珠,干净纯黑眼眸中透不出一点光,细长睫毛被打湿,显得他愈发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才怪。
明明是颤抖着唇死咬着牙,口涎从嘴角流下沾湿下巴,满脸潮红春意泛滥,双眼失神却眉头微蹙,呼吸急促又可怜,一幅无法承受的被玩坏模样,让人一眼就想把他蹂躏直到玩烂。
褚迁被他骚得双眼通红,磨蹭几下就准备提枪开干,却被茗韶一下用力咬住肩膀,喉咙里发出混乱的哭音。
“不行了?”
“我……我要…呜嗯啊啊啊啊啊——”茗韶尖叫一声,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前端硬着射出一股清液,已经没存货可射,还可怜地收缩着铃口模仿射精的动作,穴肉更是绞住肉棒不放,大股清液被锁在生殖腔内,挤得褚迁发疼,俨然是快被操坏了。
他并不因此而放慢操弄茗韶的动作,反而更想看看将他逼上绝路会是什么景象。当即就不管不顾强行掐住他的腰上下抽动,次次都直直插入生殖腔最深处,内里水液混着精液尿液在抽插间的空档期源源不断地涌出。
没插两下茗韶就崩溃了,身体本来就处于临界点,还遭受这样粗暴对待,他含糊不清地哭着求饶,勉强维系的自尊彻底破碎:“啊啊啊我错了,我不该走……别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