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口说了那个歌星的名字,再次深吸一口烟。
说实话,虽然虐待过对方那么多次,他也是第一回听容铮这样叫,足够压抑和性感,充分激发出他的施虐心。他脑海中闪过许多画面,试图用烟草缓解性欲和烦躁,妈的,还能这样叫,被我玩的时候怎么不这样骚地叫?是我操他阴蒂操得太轻,他还不够爽么……
李维用指尖来回地刮着阴蒂,然而就像那一下是被突然袭击猝不及防而泄露般,无论李维的手怎么抠刮,唐涵义带来的“小玩意儿”都咬着唇不再叫了。
想再听听的欲望如同羽毛挠着李维胸口,“骚货!手指还不够你满足你的是吧!”
他将跳蛋重重摁回,发出轻微的“啪嗒”一声,那是塑料玩具撞击在湿黏肉团上的声音。
随后他握掌成拳,用粗大坚硬的关节狠命地抵住跳蛋,让跳蛋时而细微时而剧烈的震动,尽数被施加到那团敏感的软肉上。
“啊……”
容铮双腿痉挛,抻直到极限又无力地垂落。小穴里喷出大股的淫水,将李维的西裤浇湿,还有部分黏水顺着裤腿,缓缓地流到地毯。李维望着那嫣红窄小的穴眼艳情地蹙缩又张开,像是渴望赶快吞jb似的,裤子里自然而然地有了反应。他急不可耐地道别,唐涵义也不愿再拖。
他冷漠地望着李维抱着容铮离去的背影。从那颗跳蛋被一起带走的瞬间,无论李维到了顶层是否还记得派人去确证容铮的身份,结果都已经注定。早完事,他也早点安心。
跳蛋里的机关都是塑料做的,自然不会被当作危险物品排查,最里面藏着的塑料做成的尖刺,涂满神经毒素和心脏毒素的混合型毒物,能在半秒内毒死一头大象,是咬杀这蠢货的毒牙。
至于杀死李维之后,容铮能不能从他身边找到一把枪,把守在房间门口的李维的属下干掉,再坐上接应的车辆,就不在他操心的范围了。当然他是不希望容铮死的,如果可以,他想再听一听刚才那样的叫声。
……
容宁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
他恍惚地睁开眼睛,不知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灯光柔和地洒入眼睛,他立刻反应过来头顶是他家玄关处的吊灯。
听见响动,他转头望去,一道熟悉的身影正要反手将门关紧。
“……嗯?!小容!”
他从地板上撑起身体,呼唤着他俩从玩闹时瞎喊结果逐渐养成习惯的称呼。他叫弟弟“小容”,弟弟就反过来叫他“大容”。
这次却没能得到回应。他踉踉跄跄地追出去,看清了在前方等待他的,属于弟弟的身影。容宁几乎肯定自己是在做梦了,在他的印象里,容铮虽然有时有一点忧郁,却从来不会露出这样让他心疼的神情。
十七岁的少年作出不符合年龄的成熟神情,往往会让人觉得好笑。可是,他现在完全笑不出来,虽然微笑着,容铮的模样太憔悴了。双颊苍白,没有半点血色,越发显得眼眸漆黑,因为背光站着,那双眼睛乌沉沉的。
沉得莫名地,叫他感到有一点悲哀。“小容……”
“哥哥以后,就好好地陪着嫂子吧。别再随便去危险的地方卧底了,都是要当爸爸的人了啊。”
“……的确,我是很对不起她……可是唐氏,不能让唐氏再继续存在——”
他有些怔懵,下意识这么跟对方说道。忽然极其丑陋和淫秽的记忆在脑海中苏醒,他“唔!”地抱紧头,蹲了下去。
然后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他深深地呼吸,弟弟身上是很淡的洗衣液的香味,干净清新的味道和属于人类的体温很好地安抚了他痛苦的情绪。被男人强奸甚至轮奸之后,他本该抵触任何来自同性的触碰,包括同为男人的弟弟。
只是这样的怀抱,像是在那段噩梦般的回忆里也依稀存在着,他在被折磨到昏迷时,似乎也有人这么抱住他,温柔地抚慰他……
那温度宛如灯火,残留在他心灵的深处。
“扳倒了现在的唐氏,还会有下一个‘唐氏’。”
他猛地睁眼,抬起头,瞪向梦里这个变得有些陌生了的弟弟。
“我知道哥哥会说,要一直跟它们斗争,到死为止。但是哥哥,你要是死了,我就不会再有一个哥哥了。”
“……即便如此……”
容宁心中有些酸涩,却还是坚持为自己的信念辩驳,“……我总不能看着他们作恶啊!毒品会被睁只眼闭只眼放过,那我……要是能弄到他们走私军火、跟敌对国交易的证据——”
“作恶。一直想问,只是始终都没有胆量问出口。哥哥认为贩毒是作恶。杀人呢?肯定算是,判定它们的标准,是法律吧?那哥哥常对我说的,绝对地‘光明正义’,其实是绝对地遵守法律吧?哥哥,还有爸爸,你们豁出命都要扞卫的,究竟是什么呢?”
“……啊,怎么突然问这个……”他有点茫然地望着弟弟的眼睛,“不过,你说的没错,我跟爸爸都是警察,我们警察至死扞卫的,就是法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