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龙头下的青年哼着歌,任由落下的热水一点点冲去身上的脏污。
肛门跟花穴是留到最后清洗的,古蓝斯扬起脖子,由着水流顺着修长的颈项滑落,宽敞削直的肩,有着薄薄肌肉的胸肌,交叠的双腿光洁笔直。
不止是脸,他的身体也十分的漂亮。是女人们最爱的那种恰到好处的健康,而对于监狱里的男人来说,古蓝斯的身体更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不娘,又耐操。
水流停下,古蓝斯大大方方的赤着身子走出公用浴室。一路上有不少来洗澡的人回头看他。
——这是古蓝斯在海森威呆的第三个月。
抱着塑料盆回到寝室,却见隔壁那张空着的单人床上已经铺上了崭新的被褥。
看来是终于有新人搬进来住了。
只是跟他这个男妓住一块儿,不知道是有心安排还是纯粹倒霉。
蓝斯从柜子里拿出干毛巾擦拭头发。
头发擦的半干时,另一张床的主人回来了。身材高大,模样英俊,一头修饰干净的黑色短发,若是穿上西装便是典型的成功人士。
蓝斯只瞟了眼就没再看他。
与新舍友相安无恙的处了几天,对方沉默寡言不爱搭理人。蓝斯也不是什么热乎的性子。
于是直到那个染着一头红毛的小gay,监狱里另一个“不可言说”端着餐盘来找他聊天时,蓝斯才知道对方的名字跟来历。
“听说他是纯正的华人,叫霍。进来时可是特殊囚犯的顶级待遇,恨不得在他身上锁满会爆炸的电子镣铐呢!”
小gay优叭叭叭的说个不停,说着说着就很自来熟的去抱蓝斯的胳膊。
说来,这个有着一张秀气面容却总是把自己弄得跟个少女的小子也是个传奇。
他是伊莫法同母异父的弟弟,伊莫法的母亲是个意大利人,年轻时嫁给了一位中东富豪生下了伊莫法,后来伊莫法的母亲跟他父亲感情破裂不知怎么勾搭了个日裔,生下了比伊莫法足足小三岁的成田优里。
优的母亲在他很小时过世了,优的父亲是个脾气暴躁大男子主义的普通上班族。
无人管教的优小小年纪就混成了不良,后来去了母亲的家乡,在那里混。进监狱对十七岁的少年来说是家常便饭,直到听说他还有个蹲监狱的哥哥。优就找到了这里。
伊莫法的父亲有许多老婆,他母亲不过是其中之一。或许是从小家庭里堪比宫心计的勾心斗角,于是对这个很黏人的弟弟很是关照。
或许是那点子血缘亲情,也可能是优足够听话。在大多数情况下...
蓝斯昏昏欲睡的听着优对新来的室友的各种意淫赞赏,当听到对方是在经历了一场爆炸而侥幸不死被抓捕后,蓝斯的双眼猛地睁开。
“你说他叫什么?”
“霍啊!”
优天真的回答道,蓝斯似是被这个同为华裔的男人勾起了好奇心,于是对着优笑眯眯的问道。
“全名?”
“霍什么恩还是贤来着的。”
——霍诚恩。
蓝斯瞬间在心里帮优补足了这个名字,他伸手夸奖似的揉了揉优那头张扬的红发,过分美丽的笑容笑的优不禁心脏怦怦跳。
穿着调酒师制服的蓝斯已经成了这里的招牌,虽然海森威特立独行的刺头有许多。但作为一个公用的男妓,却少有人去找茬,就能知道俊美优雅的蓝斯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不时有路过的囚犯冲这位能看不能吃的美人吹口哨,蓝斯大大方方的回以一个俏皮的眨眼或飞吻,再度引得食堂内狼嚎不断。
皮鞋踩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嚓嚓声。
现在是午饭时间,少有犯人还在外头乱晃。走在静谧的长长走廊上,一只手突然从角落里伸出从后头勒住蓝斯的脖子,另一只手掌捂住他的嘴将他往旁边的洗衣房拖。
男人炽热的喘息急促的喷洒在耳边,一根滑腻腻的大舌头在他颈窝里舔着。
“小骚逼,可给我逮到机会了吧!操你一次可不便宜,他妈的伊莫法那个黑鬼还要拿乔让我排队!嗤~你们这些黄皮猪黑皮狗不就天生是给我们服务的嘛!”
那人说着将卸了双肩关节的蓝斯往臭烘烘的待洗衣服堆上一推,蓝斯砸在小山一样的衣服堆上,双眼冰冷的看着袭击他的人。
是张陌生的脸,个子高大鼻子很高挺跟猎鹰一样。但那声音蓝斯记得,是那个抢先优操他逼并内射的家伙。
见蓝斯面无表情的看向自己,男人被蓝斯那张漂亮的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勾起了欲火。
他焦急的褪下裤腰,小山一样的身体压了上来。
“妈的真香!用的什么香水,比女人还好闻!乖乖把腿张开,让我日一次逼就放过你,不然等我干完了就拿东西再捅烂你赚钱的淫洞!”
男人粗言粗语的威胁着,抓着蓝斯的两边衬衫衣领用力一撕,纽扣绷了一地,没有听到青年惊恐害怕的苦求,男人暴躁的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