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快停下嗯!!”
他一直在高潮,永无止尽似的高潮,逼得他几近缺氧,只能连喘带哽地张嘴,剧烈地呼吸。
唇肉藏不住獠牙,湿润地暴露在空气中,与发颤的舌尖连起几根情色的丝线。
戈尔曼用另一只手去蹭动魔王獠牙的尖端,涎水牵出的丝线断裂在他的指腹。
他收回手,吮了吮指头:“您说谎。”
伴随着这句温和的宣判,又是极其狠辣的一巴掌扇在龟头的最顶端,像是在惩罚他的口是心非。
果然,虽然极稀极淡,还失了些力度,但魔王分外肿胀的马眼确实又飙出一道透白的液体,滴滴答答往四处淌。
他的大腿、小腹,甚至是胸膛和下巴都溅满了淫靡的白痕,那样又多又浓的量,要是不知内情的来看,一定会误认为有谁竟敢侮辱魔王,分外嚣张地用精液浇灌他蜜色的肌肤。
下流凄惨的意味浓烈。
魔王热汗淋漓,双眼模糊,被这一巴掌弄得难受到“嗯嗯”直叫,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梗着脖子将扶手掐得嘎吱脆响,陷入崩溃难言的高潮。
“您看,不仅能射出来,还又变硬了。这说明您很舒服,很喜欢这样,对不对。”
狡诈的言辞,蛊惑的碧瞳,戈尔曼开合着柔软湿润的红唇,噙着笑,那样笃定的语气,诱哄的口吻,如同一道不可违背的真理,撬动着魔王因漫长的高潮而难得薄弱的心防。
魔王难以思考,耳边阵阵嗡鸣,堪称茫然地看着戈尔曼,暗红的瞳孔不稳地摇动,如同滴蜡的火烛。
魔王的眼角几乎含着星点泪光,面上狼狈的涨红一路蔓延到紧绷的脖根,湿淋淋地淌着热汗,散发出浓烈催情的气味。
他说不出话,只抽搐着,从性器里漏出失禁般的精水。
戈尔曼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放过了可怜的魔王。
他停下煽打,放任深陷高潮的魔王骤然瘫软在躺椅里,被吊在余韵的崩溃中难以挣脱,只能抽噎般挤出阵阵破碎支离的堵塞喉音,失控的肉体浸满了淫汤热汗,一颤一颤地抽搐着,从深受折磨的马眼里渗出一滴滴越来越淡薄的白腻。
戈尔曼盯着那抖抖巍巍逐渐萎靡下去的可怜阴茎,忍不住微启红唇,含住半软的顶端,灵巧的舌尖柔柔抚慰滚烫的龟头,试图驱散因煽打留下的红肿。
处于不应期的器官却敏感到连这样温和的刺激都受不住了,被舌尖轻之又柔地触碰,反而涌出阵阵尖酸的刺扎感,如同一根歹毒的软针,笃笃地捅弄虚弱到不堪一击的尿道。
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将酸软失力的括约肌彻底凿开,放任耻辱的尿液漏湿一地。
“嗯……嗯呃,额、别舔,呃呜、啊啊…够了!够了!放开,嗬嗯……嗯呃呃呃!!”
魔王简直是在丢脸地打尿颤了,他也顾不了太多,像是被刺中要害般频频嘶喊着躲避,却被抓住根部做了一个彻底的深喉。
卡托苏特半张着嘴,骤然失声,瞳孔如雾般涣散开,结实的腰腹拱出一道惹人攀爬的桥梁,汗水随着躯体剧烈的颤抖,从曲折的沟渠间滑落。
病态的快感裹挟着几近崩坏的神经末梢——不,这俨然已经不能说是快感,而是一种单纯以高潮为目标,极其冷酷粗暴的性刺激,完全忽略了遭到如此对待的魔王是否还能承受,无论是肉体还是精神。
如同酸性的浓液,从发麻的尾椎骨为起点,一路向上奔涌,热烈地腐蚀着沿途的肌肉,血管,脏器……直到融化用以思考的脑浆,陷入一片冰冷又滚热的深渊。
戈尔曼却也没多作为难,只给魔王做了一次深喉,便很快将半软不硬的性器吐出来,反手拽在掌心里顺势撸了两下。
接着,纤长的手指在龟棱的沟冠处绕着圈打转,指甲有一些没一下地抠挖已经闭不拢嘴的裂口,弄得奄奄一息的性器挣扎着往上翘,疯狂地颤抖,漏出寡淡的情液。
这一通简单粗暴的淫玩手法说不上高超,却逼得魔王方寸大乱,他眼前阵阵炸开金花,弓着背随着戈尔曼的触碰一下下震颤,伸长硬热的脖颈,眉毛紧皱,深邃面庞上好似只有扭曲的苦闷痛色,眼角的潮红却泄露了放浪的淫爽。
湿红的唇瓣再闭不住,半张着,嗯嗯呃呃地吐露破碎的哽吟。
“额、嗯嗯!戈尔曼,戈尔曼!嗯呃呃、太过了、额、嗯呼,嗯、不要射了,不能再射了,呃!呃嗯嗯嗯!!”
“陛下,再射一次就结束了。我保证,好吗?”
他好似是在礼貌地征询魔王的意见,肆无忌惮的玩弄却丝毫不给魔王说不的权利。
于是,他的温言软语便只是一种不怀好意的哄骗,足以令他被打入魔族的大牢,受上百种刑法,再投进火湖烧成灰烬,才能洗脱他胆敢哄骗魔王的罪孽。
只是唯一能对戈尔曼施以惩罚的恶魔,此时正经受着最痛苦又最甜蜜的淫刑,宛如被绑在受刑架上的囚徒,明明有挣脱束缚的能力,却一次次退步纵容,不曾有过认真抗拒戈尔曼对他生殖器的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