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人类社会用以审判不忠的男性才会施以的残酷手段,以各种刑具拷打男根,一边让他的每一次射精都万分痛苦煎熬,一边逼问他背叛伴侣的全过程。
直到将一切全盘托出,奄奄一息的淫男还会被折磨到再也无法自如硬起、射精,从此以后,高潮也成了一种唯恐避之不及的灾难。
与真正落在淫男身上的残酷刑罚相比,戈尔曼的手段已经堪称温和无害——他至少没有想过要去开发一下魔王的尿管——但终归是用来惩罚玩弄不忠男性的把戏,是一种上不来台面的刑罚。
如此胆大妄为地施加在了高不可攀的魔王身上,仗着恶魔不了解人族的刑罚,丝毫不客气地对傲慢的王“行刑”,仿佛真的遭到了背叛。
卡托苏特难受极了,恨不能撕碎眼前的一切,身体却完全失去了控制。
随着敏感的马眼又被尖锐地抠挖,酸软的后腰泛起怪异的寒冷,眼前闪过道道极乐的白光,再一次无法自控地震颤着,被强迫着推上了顶点。
干涩的高潮不再是达到快乐的途径,反而宛如一把杀人的刀,是那样锋锐冰冷,毫不留情地刺入魔王的软肋,要致他于死地。
“呜呃……!!嗯、哈呜呜呃……!!”
他的喘叫支离破碎,因为拼命地想要遏制住丢脸的淫声,反而挤榨出类似哽咽的颤音,俨然已经在心爱的人类面前尊严尽失。
可怜的肉棍跟着魔王的身体一起剧烈地弹跳,却一滴白液都没能射出来,只能狼狈万分地张着几近滴血的马眼,作出射精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挤出极其痛苦的空炮。
大开的管道无措地收缩痉挛,什么都射不出来的干性高潮恶毒地摧毁着魔王的意志,他几乎像是在脆弱地嘶鸣了,死抠着扶手的骨节用力到绷出血红,僵硬的关节处都发出咔咔的脆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分崩离析。
戈尔曼好似看不见魔王的难受,反而嗓音柔和地询问:“您射不出来了吗?半个多月的存货不该只有这些的。”
“陛下,您是自己弄过吗?”
他柔和的语气隐隐透出些危险的意味。
卡托苏特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浑噩间还没能捱过这次难熬至极的干高潮,又是猝不及防的一巴掌,闪电般煽过他不堪一击的肿烂肉茎。
魔王根本没能从刚才崩溃万分的干高潮里缓过神,弓着腰一个劲地发抖,腹部的肌肉发狂抽搐,眼珠都隐隐有往上翻白的迹象,狼狈可怜地要命。
他已经这样难堪了,敏感到可怕的身体却还要再一次受到无情的凌虐。
他发不出声音,挺着胸浑身僵直,宛如风化的石块,蓬勃的肌肉互相锁死,再也无法动弹。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断裂了,头顶乃至于脊椎都像被电击一样发麻发酥,几乎像是被抽筋拔骨般失去了支撑肌肉的能力,即将化成一滩黏腻的潮液。
极酸热意在腹腔爆发,盆骨的肌肉放松又收缩,魔王的腿都在丢脸地发软,像是踩在一朵无处着力的云层上。
他憋不住似的,突然从喉咙里挤出连续的嗯声,赤红的眼珠控制不住地上翻,硬朗的脸颊散发着高热的酡红。
堂堂魔王,却展露出性奴达到绝顶高潮时的放浪痴态,要不是下意识紧咬着牙齿,恐怕连舌头都要难以自持地伸出唇外,从尖端滴落失禁的涎水。
本该再也射不出东西的马眼怒张,喷溅出完全透明的清液,简直像是女性潮吹一样的景色。
四溅的水花冲刷着魔王身体上浓白的浊精,顺着腿根铺开在椅面上,止都止不住,淅淅沥沥地乱喷。
超过承受能力的快感让魔王一阵阵发冷,他拼命抠紧扶手,耸起肩膀随着高潮的频率震动,简直像是死过了一遭般难受。
戈尔曼有些惊喜地欣赏着魔王潮喷的绝景,绿瞳亮得惊人,他摸着魔王抽颤的小腹,狎昵地轻笑:“好厉害,您的这里竟然会喷水,陛下真是天赋异禀。”
高大的恶魔坐在满是精液的躺椅上,被玩弄到用阴茎潮喷的模样,简直下流得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