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嗯呢了两声也就不知道天南地北了。
易卫东腾出一只手开始宽衣解带,很快椅子上就是一堆的衣物。
阿珍终于有了一分清明,哎呀一声躲进毛毯里,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易卫东只剩一条短裤,感觉天气还是稍微有些冷,爬到阿珍身边扯过毛毯把背着自己的阿珍拥到怀里。
谁曾想阿珍竟然默默地在流泪。
易卫东很是惊讶:“珍姐,怎么了,是不是不愿意?”
阿珍转过来,抹了两下眼泪,细声地说道:“阿伟,我很害怕,我...”
易卫东顿时宕机了,只听说过有结婚恐惧症的,难道还有初次恐惧症?
我都箭在弦上了,你给我说这个?
忽然又想起,上次在日本料理店的事情,难道阿珍心里还有阴影?
可自己都准备好了,憋的很难受,要是用强也不行啊!
易卫东说道:“对不起,珍姐,是我不好。”
阿珍用手指在易卫东胸膛上摩挲:“是我不好,要不你别管我,把我要了吧,我不会怪你的。”
易卫东笑道:“珍姐,这哪能呢,我喜欢你,不会让你受伤害的。”
然后附在阿珍耳边说道:“不过现在我很难受。”
然后让阿珍握着传家宝物,阿珍先是吓了一哆嗦,然后才在易卫东的指点下学习了半小时。
腰酸背痛地坚持到最后,易卫东才准许阿珍休息。
积攒多日的压力终于得到了释放,这才搂着阿珍说起了悄悄话。
阿珍把头埋在易卫东怀里,细声地都囔道:“牛奶的味道怪怪的,是不是坏了?”
“就是这个味,怎么能坏呢,听话,这个是最有营养的了。”
阿珍也不再纠结牛奶是不是过了保质期,说起了学校的事情。
易卫东再次心猿意马,大手开始不再老实,阿珍嘴上说着不要,却自然地提够方便。
天刚蒙蒙亮,易卫东就被阿珍摇醒,两人赶紧起来,易卫东只好掀毛毯起身去洗漱了。
阿珍都把东西收拾好了,下山吃了早茶,这才回到公司上班。
坐在老板椅上,阿珍很快就送来一壶茶,易卫东笑眯眯地看着阿珍忙前忙后,说道:“珍姐,开学了要经常回家知道吗?上学这么辛苦,要经常喝牛奶补一补。”
阿珍手中的文件夹都吓得掉了下来。屈膝捡起来后,啐了一口:“小流氓,这是办公室。”
易卫东嘿嘿地笑了笑,阿珍实在是待不下去了,从小门回了自己的秘书间。
易卫东没有得意多久,就接到一个意外的电话。
“什么?你说从弯弯直接去洛杉矶?”
秦夏月笑道:“嗯,是啊,从这边飞霓虹还省些路费,当然是从这边走了。”
易卫东气道:“真是白疼你们了,临走前都不知道来陪我玩两天。”
秦夏月也不是什么都不懂了,瞬间就知道易卫东说的不是好话。
到时候还不知道谁玩谁,不过吃亏的多数是自己。
笑着骂道:“小坏蛋,就知道口花花,你让秀云从香江飞去,我们在洛杉矶会和。”
易卫东知道这次不来香江是对自己表达不满了,哎,怎么就管不着自己了呢!
忙活一天,晚上也没有回家,在外面吃了饭,回到秋雨工业大厦把原料添加一些,再到仓库里把堆满的废品收了起来。
再渡海来到新界的深圳河边,闪过去,找个偏僻的地方放出车子躲里面休息。
天亮后守在邮局的大门旁,拿到了信,又给家里寄了回信。
易卫东之前说的也不算谎言,这边查的一点也不严,很多香江的东西在宝应县城都是可以买的到。
只是易卫东在这边没有门路,现在也看不起这点利润了。
要是做这个生意还要天天夜里忙乎,还不如自己睡懒觉呢。
等到夜里易卫东回到浅水湾别墅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一直睡到中午才起来,赶往公司。
阮桃对易卫东的失踪也都习惯了。
过来连提都没有提,说道:“阿伟,最近咨询租工业大厦的人逐渐增多了,入驻率也有了回升。”
易卫东接过表格看来起来,退租的事情年前几乎都没有,都痛快地续了租。
工业大厦多数都是半年租或者年租,没有人退租,现在还有人来新租工业大厦,就可以直观地说道,经济已经开始了复苏。
易卫东问道:“我们现在有多少栋工业大厦?”
阮桃道:“已经有130多栋了,大大小小的都有。”
有很多老旧一些的,只是七八层的,甚至三五层的楼房,还买了一些厂房,要是都买大楼也没有这么多的大厦。
易卫东说道:“要加快速度了,买不到大楼我们就买厂房,拆来盖工业大厦,找一些大的建筑商地产商合作,要在72年改好出售或者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