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三公主的嘴里,白玉兰间接的知道了沈轩是胆大心细,文采出众的青年才俊,心中顿生爱慕之意。
“公主殿下,下官接见来迟,还请赎罪。”白震纵然是兵部尚书,在三公主面前,却仍然还需行君臣之礼。
白云飞看到三公主,两眼似要冒绿光。
唉,三公主已经怀上了沈轩的孩子,白云飞纵有万分醋意,也是无从发泄。
“白叔叔,你太客气了,按辈分而论,你便是小女子的长辈,小女子无意叨扰,还请不要见怪。”
三公主也是文采斐然之人,说话颇有分寸,让白震听得心里舒心。
不过,白震始终认为,三公主和沈轩苟且之事,太过有失体统,是大卫皇家的耻辱。
“三公主,那微臣就不跟您客气了,现在整个皇城,都在缉拿三公主殿下,你心里不害怕吗?”
白震只是想震慑一下三公主,他也知道三公主胆量,绝对不是被吓大的。
“我怕什么,文有沈轩,武有栾城,倒是白叔叔你,是大卫重臣,大卫江山社稷安危,你不得不常放在心上了。”
三公主看似温和,轻言细语,话里力度却是很大。
“公主殿下,微臣现在跟沈公子便是在商议国事,蛮族屡屡进犯大卫朝,大卫朝也不能只是一味的忍让了,
只不过,目前兰儿被蛮族王子看中,微臣心里实在难安。”白震只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苦难言。
“白叔叔,你也可以说白府千金怀有身孕,蛮王一定会大怒,继而会放弃这个打算啊!”三公主冷笑。
“公主殿下,你,你太过分了,你能做出龌龊之事,本官绝不会。”白震顿时大怒,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白大人,你以为你和蛮人之间的那点事情,本公主不知道吗,你为了避免战乱,更为了泄私愤,
才让蛮族国王故意前来提亲,便是想让大卫国示弱,你甚至一直在我父王跟前拥兵自重,对他施压,
白大人,正所谓人在做,天在看,本公主和沈公子是怎么回事,日后自会有分晓,皇上若是知道了你的这些事,
你想你的兵部尚书还有当下去的必要吗?”三公主义正词严,好一个悲愤不已。
白震听得是心惊胆战,惶恐不已:“公主殿下,微臣失礼了,还请您赎罪。”
“白大人,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用再提,目前我们最重要的事情,便是同仇敌忾,与蛮族决一死战。”
沈轩站了起来,算是给了白震一个台阶而下。
“沈公子,那公主殿下呢?”白震心里着实烦恼。
“暂且将三公主留在府中,跟贵府千金做一个伴儿,今日早朝时,想必大人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沈轩露出几丝得意之色。
“沈公子,你是否也去早朝?”白震弱弱问。
沈轩连连摆手,轻声叹气:“白大人,小生还是免了,我正好借这个机会,将高人传授给我的兵法全部默写出来,
他人白大人带兵打仗,这些兵法,一定能够帮助白大人屡立战功。”
“也罢,沈公子若是不嫌弃舍下简陋,只管安心住下。”白震感觉自己只是一颗棋子,被别人握着。
此刻,他也只能按照沈轩之说,依计从事。
白府特意为沈轩安排了一处府邸,有花园式洋房,也有优雅别院,别院里甚至有小桥流水,鸾和凤鸣。
甚至置身于此番美景,自然也是文思泉涌。
只不过,大部分诗词,并非出自沈轩之手,而是来自前世,前朝的那些著名的文人墨客。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沈轩刚想写罢一首诗,却听见了稀稀拉拉的哭泣声。
沈轩抬眼一看,竟然是白云飞:“白公子,你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呀?”
“沈公子,你写的诗太感人了,好像就是为我写的,我触景生情,怎么不会难过?”白云飞仍然还是稀里哗啦。
“白公子,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若想写得一手好诗,必须多读圣贤书,多游历大好河山,
若是终日沉迷于酒色,猜拳行令,你一辈子也别想成为受人敬仰的诗人。”沈轩冷冷一笑。
白云飞扑通一声跪下:“沈公子的学问远胜常太傅,在下想拜你为师,潜心学习诗文。”
“白公子,男儿膝下有黄金,你且起来,拜师之事,容日后再议,你先回避一下,小生还要撰写兵法。”
兵法属于军机大事,沈轩并不想太多的人知道。
白云飞起来,恍恍惚惚离去。
沈轩想起三公主的一颦一笑,忍不住唱了起来:“我吹过你吹过的风,算不算相拥,我走过你走过的路,算不算相逢,
我还是那么喜欢你,想与你到白头……”
“呜呜呜……”
又是一阵稀稀拉拉的哭声传来,不过这一次不是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