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举意外的延期了,从预计的半个月多出来了两倍的时间。
单庭欢受了伤就一直在家里,不见客也不出门,就连帝国勋章颁发仪式他都没去。李昌林在礼堂等了很久,却等来一场空,去他家里也吃了闭门羹。
相同遭遇的人还有徐从。
他要着手辞职事宜了,还要做很多事情,所以这段日子一直在家里养精蓄悦。
徐从一个电话打来,刚刚烦躁的心情一下子拉满。
他们在之前的房子里见面,单庭欢做好了跟他结束一切关系的准备。
“以后不要再找我了,徐从。”单庭欢面露疲色,坐在沙发上。
徐从预料到他会这么说,“选举不是还没有结束吗,你何必这么着急撇清关系。”
“你又何必非要在这个时候来找我呢?明知道我不会给你好脸色。”衣物一件一件被剥落在地。
“我可以保证你在选举之后的安全,多一条路走,何乐而不为。”徐从觉得这是他能给单庭欢最好的一个方案了。
单庭欢嗤笑一声,看着徐从,“你是贱吗?”
徐从摩挲着他的腺体,“如果这些事让关胥知道了怎么办?你就不怕他丢下你不管吗?何况他一个beta,能满足你吗?”
单庭欢横眼看他,最后却轻飘飘一句:“我不在乎。”
这样纠缠下去没有任何好处,他起身要走,却听见徐从冷声道:“你就不怕我把你omega的身份公之于众吗?”
“你今天说,明天报道我说omega的新闻上面一定是你惨死的照片。”单庭欢丢下这句话想走却被徐从抓住手腕。
徐从顺势一拉,单庭欢脚下不稳再次跌落进他的怀里,单庭欢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弃,“你他妈是有多缺爱,到这时候还想操我?”
上次在战场上注射了那么多的高浓度抑制剂,这会儿被徐从轻轻一勾引就已经不会反抗了,单庭欢跪在地上替他口着,徐从故意用皮鞋去踩他勃起的性器,继而用鞋尖去顶他的穴口。
“光是给我舔就已经湿成这样了吗?”徐从用皮鞋尖部绕着后穴的褶皱打转,手按着单庭欢的脑袋强迫他进行长时间的深喉。
“唔……”喉咙收缩让口中的性器更加涨大,眼角发红,鼻涕连带着泪水弄脏了徐从的裤子。
后颈的腺体被刺激得一跳一跳的,单庭欢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
徐从终于肯放过他,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口中冲刺,直到舒缓的声音从头顶发出,那些精液顺着喉咙一路向下,都没来得及在他的嘴里停留就被吞了下去。
单庭欢伏在他的膝盖上咳了一会儿,被抓着胳膊拎起来,背对着跨坐在徐从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膝盖上微微抬起屁股,刚刚在他口中泄过的性器再次勃发,绕着他的穴口打转,又或者是浅浅顶进去再拔出来,如此反复着。
穴口早就迫不及待想要被狠狠进入了,一张一合的像是在邀请着徐从赶紧进来,单庭欢挣扎着往后退,他想要。
“啪!”的一声,徐从的手掌落在勾引他的屁股上,白嫩的臀肉上立马浮现出一个巴掌,单庭欢向后仰着头,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操我?”他扭动着屁股向徐从求欢。
徐从根本经不住这样的诱惑,提着性器一下子整根进去。
“嗯啊……”单庭欢胳膊打软差点摔倒,被徐从拉住胳膊从背后撞击着。
从客厅到卧室,单庭欢不记得他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哭着求徐从不要再玩弄他的性器了。
“别顶哪儿!”生殖器口的软肉被性器顶弄着,他爽得身体向后弓起来,徐从趁势咬住他的乳头不断吸吮着。
“放松,不然疼的是你。”他低声哄骗着深陷情欲不能自拔的单庭欢,摆动腰肢一点一点撞开生殖器口。
“嗯啊……不要了”单庭欢猛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他的生殖器被撞开,徐从的性器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操弄着。
徐从按住他的肩头,轻咬着他的耳垂,“是要还是不要?这就不要了?”
怀中的人一阵颤抖,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道:“要,你轻一点,疼。”
徐从怔住了,从前的单庭欢也会这样,但是此时此刻的心境不同让他更想温柔对待,捧着单庭欢的脸,他想要吻下去,却仍旧被单庭欢偏过头躲开了。纠缠了十多年,他们从来没有一次接吻过,徐从无数次想要吻下去,情之所及之处都被躲开。
他知道,自己的这一厢情愿永远藏在这一个吻里,只要单庭欢接受,他可以不顾一切,只可惜,单庭欢从来没有接受过。
他终于射进了单庭欢的生殖器里,只是没有把信息素注进他的腺体里。
单庭欢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浴室清理了一通,再出来的时候徐从已经睡着了。
被丢在地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单庭欢看了一眼,来电人是陈敬贤。电话接通,他报了地址,让陈敬贤赶紧过来。临走之前故意刺激徐从,烟草味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