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李詹良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和上官飞燕白头偕老。事实上,在整件事中,自己都不过是一个被上官家利用的工具人,所知非常有限。
“我问的是魏阳阳遗体在哪?”
早知道此事和上官家有关,他所说的这些,对陈二狗而言,最多算是详细补充而已。相比这些,他现在更在乎魏阳阳的遗体所在。
“不知道,以我未出生的孩子做担保对天发誓,我真不知道。
做完尸检后,我们按照正常程序,打算送往火葬场。明明是我亲眼看着魏阳阳遗体入棺的,但到了火葬场才发现,遗体忽然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凭空消失了。
为了尽快解决此事,也为了李家声誉,父亲刻意向外隐瞒了此事,所以只烧了一副空棺材。
因为感觉有些愧对魏阳阳和魏家,所以入葬的时候,我们才选择了立下衣冠冢的方法。但没想到,我们还是很快遭到了魏阳阳鬼魂的报复,最后只得又请高僧作法,才彻底压制下来。
陈先生,我不知道您和魏阳阳什么关系。但因为这件事,我们李家也已经付出了十几条生命的代价,也该告一段落了。”
右手指天发誓,李詹良一脸悲痛道。
“十几条生命?”陈二狗面色阴沉,有些诧异脱口问道。
“魏阳阳鬼魂不仅闹得整个李家上下不得安宁,十三名李家保镖和保安,更是被她鬼魂吸干鲜血,全都变成了干尸。
这件事,整个李家上下都可以作证,由不得我撒谎。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也不至于被迫请高僧出手,让她魂飞魄散。”
“没,没有,金人哥哥,我没有,是他在冤枉我。
求求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要是真的要报仇的话,肯定会找李詹良和他至亲,又怎么会伤害李家无辜的下人?”
还不等李詹良话落,钢笔内的魏阳阳便再次急得不知所措,赶紧向陈二狗解释道。
无须去思考,陈二狗便知道魏阳阳的话肯定不会有假。其中道理很简单,鬼魂根本就不可能在自己面前撒谎。
“阳阳别怕,金人哥哥,相信你。”直到陈二狗一声安慰,魏阳阳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只是,李詹良的话也不像是有假。所以陈二狗意识到,魏阳阳这件事,远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既然整件事全因上官家而起,操纵这一切的,自然也是上官家。
“当时送魏阳阳遗体前往火葬场的时候,除了你,还有哪些人在?
还有,那高僧是哪里的高僧?”灵魂回体后,陈二狗再次向李詹良问道。
“还有我父亲和上官家的上官礼,以及上官家另外五名弟子。
那高僧法号圆悟,是陵丰最著名的圆空寺住持。”
连上官家都说了,这些自然也已经不再重要,所以李詹良并未隐瞒,直接如实答道。
遗体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消失,上官家费尽心机弄这么一出,肯定就是冲着魏阳阳去的。而且上官家宁愿冒着被人暗戳脊梁骨,说她家大小姐嫁给一个二婚男的玷污名声风险,也要让李詹良迎娶魏阳阳。
陈二狗觉得,唯一等解释得过去的理由便只有一个。上官家要的就是魏阳阳遗体,所以她新婚之夜忽然暴毙,绝非正常死亡。
只是陈二狗有所不解,魏阳阳一家并不算什么特别显赫的豪门大户。以上官家在楚南五省如日中天的权势,为什么不知道杀去魏家?魏家的灭门,是否和上官家这场阴谋有关?
“打电话问问你父亲和上官家的人,还有多久到?我已经开始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对了,最好告诉上官家的人一声,把那什么上官礼叫上。免得我再费心费力,亲自去找他,嫌麻烦。”
要想解开这些谜团,还魏阳阳和魏家一个公道,这上官礼便是突破口。
现在陈二狗已经问无可问,见援兵到现在还迟迟未到,所以顿时便带着一丝不耐烦道。
虽然这对陈二狗而言,不算什么,也就是不耐烦的随口一说罢了。
但对李詹良和上官飞燕来说,却是犹如五雷轰顶。他们做梦也没想到,陈二狗竟然早知道他们已经向外求援。更没想到,他在知道后,非但没有半点要逃离的意思,反而似乎充满了期待。
虽然陈二狗现在威震楚南四省,甚至陵南也已经多市势力对他马首是瞻,势力大得恐怖惊人。
但他现在却是妥妥的孤身一人,而且这还是上官家和李家的势力核心地带。所以李詹良实在想不明白,他有什么好值得嚣张的?
“你,你一,一点都不怕?”
所以百思不得其解的李詹良,下意识便有些惊诧和狐疑问道。
“看在你弟弟李詹基为我当牛做马的份上,我今天不杀你们。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会放过你们,等一切水落石出后,你们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将由魏阳阳决定。”
滚回别墅里面去,免得一会场景过于惊悚和血腥暴力吓流产。”
要是怕,自己就不会来了。在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