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仲大古本以为跟小芬没可能了。
哪曾想,小芬爷爷竟然同意?
仲大古激动的不知如何开口,小芬爷爷以为他有压力:“你呀,回头好好想想,我们家就这个条件,拖累了小芬,你要是觉得不行,就再考虑考虑...”
“不,不是,爷爷,我早都想好了,我愿意上门。小芬要是愿意嫁给我,我就马上就搬过来,我帮您种地,我挣钱养家。”仲大古的咧着嘴乐。
小芬爷爷知道这小伙子是个实在老实的人,可也没想到,他竟然愿意当上门女婿。
“哈哈”小芬爷爷大笑:“大古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活着的时候,小柱就不用你们操心,以后他大了,在他能养活自己之前,你们帮衬帮衬就行。”
“爷,咋都行,我都乐意。”
小芬爷爷这才笑了:“好了,你先跟小芬俩上班去吧。”
“哎,好,爷爷,那我走了。”
仲大古吃了定心丸,来到院里,看见武小芬就咧着嘴一个劲儿的乐。
“傻样。”武小芬笑着白了他一眼,也大概知道爷爷跟大古说了啥,交代了小柱几句就出了门。
仲大古连忙跟出去,小柱出来送,他赶紧掏兜,把兜里的几十块钱都给了小柱。
“小柱啊,我跟你姐上镇里了,有事,你就给广场打电话,这钱你给爷爷。”
“好勒,姐夫。”
这声姐夫,叫的仲大古心花怒放,他三五步追上了武小芬,接过她手腕上挂着的包袱。
小芬爷爷从屋里出来,站在小柱边上,看着走远的两人,觉得还挺登对的。
“爷,我姐夫真好。”
小芬爷爷没说啥,摸了摸孙子的脑袋......
青年广场这边,武江山昨晚睡的早,也起的早。
自己动手做了一顿早饭,跟店里的员工一起吃了。
看天色还早,跟沈红星他们说了一声,就去了供销社。
买了点儿糕点,麦乳精,还买了点水果,武江山提着去了医院。
刘老师已经醒了,身边没有人陪护,老头一个人躺在床上,看着吊瓶里的药水发呆。
武江山走过去,把东西搁在床头柜上,然后轻声说道:“刘老师,我来看看您。”
“你是?”刘老师侧着身子想坐起来,武江山赶紧扶了他一把,把枕头立在他身后。
“呵呵,我叫武江山,是青年广场的老板。”
刘老师已经听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说了,他孙子就是在青年广场买的粥。
不过,耗子药,也是他孙子给他下的。
一想到这里,刘老师就难受的想死。
武江山侧身坐在刘老师身边:“您感觉身体好些了吗?”
要说这刘老师也是命大,刘兴买了粥回去,他刚好早上不太有胃口。
而且看到米粥里还有肉丝,就舍不得吃,给刘兴留了大半。
要不是他疼孙子,把这粥都喝了的话,这么大年纪,恐怕真是救不回来。
“武老板,给你添麻烦了。”
昨天破案后,公安就过来了,把事情原委也说清楚了,身边同病房的人都听到了是咋回事。
不好当面说,也少不了窃窃私语。
刘老师知道,这个青年广场的老板,也受了牵连,昨天被公安给带走了。
武江山伸手轻轻拍怕老头的手臂:“刘老师,您别有什么心理负担,我就是过来看望您的,没有别的意思。”
“哎,你有心了。”
“刘老师,你家里其他人呢?”
“小兴的爸妈在乡下种地,下午应该就回来了。”
刘老师看了看武江山:“武老板,真是对不起你了,是我没教好孩子。”
“您叫我小武就行。”武江山沉思了一会儿:“刘老师,这件事呢,刘兴也是被坏人撺掇的。”
刘老师摇摇头,叹道:“这孩子心里对我有怨恨呀!”
这个时候的老师,都是很卑微的,尤其是像刘老师这样教了一辈子书的。
经历过六七十年代文革,成了人人口中的“臭老九”,当时刘老师也挨了批斗。
戴着尖帽子,脖子上挂着“打倒臭老九”的牌子游行示众。
刘老师的爱人跟儿子受不了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逃回了乡下。
乡下的日子也难过,一个女人拉扯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