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兰心的脸色也是霎时难看,眉毛散,单眼皮,薄嘴唇,克夫相,说的可不就是她。
陆桂兰同样没有反驳,嘴角一抹冷笑一闪而逝。
聂兰心抿了抿嘴,一脸不服:“我看了苏雅箐就恶心,反正得罪了,也不在乎多骂她几句。”
现场忽然变得好安静。
何静芸是李睁一手捧红的,与她是罗雨生一手捧红性子差不多,但程度有着巨大差别。
他们的话落在苏雅箐的耳中,刺到了敏感神经,脸色铁青地豁然起身,刚要说什么,陆桂兰拉了她一下,怒视聂兰心几人,冷声道:“说谁呢,靠男人上位的是谁,谁又是泼妇,有本事把话说清楚,别不阴不阳的。”
没有厕所,到了一僻静处,舒蓉脚步一顿,就道:“兰心,你怎么搞的,有的话是能乱说的吗?祸从口出的道理不明白?”
说何静芸是靠着男人上位,相信圈内没一个人会不认同。
原本还没什么,这些天,苏雅箐的黑料一爆出来,立刻点燃了他们对苏雅箐的敌意。
由于心焦,语气比较重。
陆桂兰犀利道:“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现在的新人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才出道多久啊就口无遮拦,目中无人,一个个尾巴翘天上去了...”
说着,看看聂兰心,又道:“眉毛散澹,单眼皮,薄嘴唇,典型的克夫相!”
聂兰心等人年轻,没有听出话中的威胁之意,却是都火了。
不用聂兰心回答,她就自问自答道:“那是因为,你那句沾花惹草的男人,无耻,靠男人上位的女人,恶心,谁听了都会条件反射般地对应上李睁与何静芸。”
舒蓉指指她,恨铁不成钢地道:“知道刚才被你骂了,陆桂兰,苏雅箐为什么不还嘴吗?”
高斌的脸上卷起一片愠怒,黄毛,马脸,短命相,说的可不就是他。
在他们看来,罗雨生定是被苏雅箐纯洁温婉的伪装给骗取了感情。
“陆桂兰,积点口德,嘴巴别那么毒。”一名与陆桂兰年纪相彷的妇女站了出来,眉头紧蹙,眼中含怒。
她是聂兰心的经纪人,舒蓉。
说着,横了聂兰心几人一眼:“要不是罗雨生抬举,你们都还不知道在哪呢,回头我打个电话给罗雨生,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聂兰心一瞪眼,恶狠狠道:“沾花惹草的男人,无耻,靠男人上位的女人,恶心!”
雅箐的人气或一落千丈!
舒容眼中透出一抹忧色:“刚才李睁,何静芸,以及他们的随同人员,被你那一嗓子惊动,全都看了过来,你说他们会怎么想,会不会记仇?”
“你骂的是苏雅箐吗?”
“是,你本心是骂苏雅箐,骂陆桂兰,可别人知道吗?你突然那么大一嗓门,别人只听到你骂人。”
怒愤之下,这一嗓子可不轻,清清楚楚传到这片区域每个人的耳朵里。
“我...我去和他们解释。”聂兰心脸色阴晴不定,因为罗雨生与李睁的词曲人之争,何静芸的新专辑主打拒绝了罗雨生
舒蓉也是察觉到了什么,看聂兰心怒气未消的样子,生怕她再说些不中听的,上前一把拉住她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陆桂兰盯着高斌看了会儿,出声道:“一头黄毛,一张马脸,典型的短命相!”
聂兰心不客气道:“管你屁事!”
可不是吗?最近李睁与一男子一女子在酒吧喝酒蹦迪,而后一块去宾馆的负面新闻被报道得铺天盖地,再加上之前,几天后争一夫的绯闻,用沾花惹草来形容,何其贴切?
聂兰心一愣。
苏雅箐的脸色臭到了极点,忍不住就要唇齿相击,却是在助理的眼神示意下,到嘴的狠话硬生生地咽回了肚子里。
在化妆室里,聂兰心与苏雅箐杠上,刚才聂兰心几人恶心苏雅箐,根源就是为罗雨生不平!
她才是一线歌手,上头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降,而何静芸是天后,已然站在国内乐坛金字塔尖,是李睁用了8首歌,分三张唱片捧到那个高度的。
他们是罗雨生一手捧红的,与他们来说亦师亦友,罗雨生与苏雅箐的纠葛在圈内不是什么秘密,包括罗雨生从滚雪转会贝卡是因为情伤的传言,他们都听说了。
“你还有脸提罗老师,简直不知廉耻。”
聂兰心呆住,想了想,不禁变了脸色。
她这是激将,高斌可不上当,哼一声:“是谁谁心里清楚。”
如此一来,她岂不是骂了李睁无耻,骂了何静芸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