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捌 / 玉足
花枝小口小口喝水,身旁的人好似悄无声无息,她心中纷乱,忍不住思索林修竹此时是何反应又在想什么。
这般静默着实让人惴惴,花枝试探,您要喝水吗?
林修竹应声,紧接着花枝便又听见茶壶碰杯的声音。林修竹饮下一杯,问道:还喝吗?
劳烦您。花枝将杯子递过去,林修竹摸索着来接。
黑暗之中两人竟有几分默契。
又喝一杯,花枝摸着桌沿将茶杯放回去,转身想要回榻上,却不小心又踢到长凳。林修竹忙伸手来扶,还当真将稳稳扶住了她的胳膊。
可有受伤?
花枝蹙眉,一被关切就忘了要忍着,颇为委屈地开口,有些疼,好像踢到脚趾了。
娇声娇气的可怜语气,纵是没事也能让人心怜。林修竹拧眉,干脆直接打横将她抱起来。花枝惊呼一声,双手胡乱攀在他身上。两人本就赤身裸体,滚烫的肌肤再次挨近,花枝的脑袋贴在他胸膛,听见他的心跳与自己一样并不平静。
林修竹将花枝抱回床上,摸到她的膝盖,哪只脚?
被他的掌心熨帖,花枝小声道:右边,已经没事了。
他没听,寻到右小腿往下摸,掌心滑过柔软的腿肚摸到脚踝,再往下便是玉足。他圈着脚踝抬高,花枝上身顺势后倾。与直接抚慰性器相比,这样地触碰根本不足道,花枝却羞得直想躲。察觉她的意图,林修竹捏住脚腕,手指滑过脚背寻到脚趾轻轻揉捏。
掌心的玉足纤瘦,脚背皮肤光洁,脚掌柔软。虽看不见,林修竹已然能勾勒出她玉足的形状,想必每个脚趾都小巧如珠,疼吗?
花枝只觉自己脚心瘙痒,抿唇摇头,直到林修竹再问一遍才忆起他看不见,不,不疼了。
好。林修竹应声,却没有放开,手指反而贴上脚心摩挲。
花枝颤栗,撑着床榻娇吟,公子,痒,好痒啊,公子摸要再挠了。
似哭似笑的软糯嗓音最是撩人,林修竹心中躁动,气血翻涌。他没再继续,却依旧紧紧圈着她的脚腕,首次主动问道:姑娘今夜是否要再来一次?
花枝启唇不住喘息,想到如今已是约定的最后一夜,抽着鼻子软声道:公子可得轻些。
他答应,顺着掐住脚腕的姿势将她往自己跟前拉。忽然的动作让花枝惊呼,回神林修竹已欺身压下来。花枝已然习惯他的亲近,伸手圈住他的脖颈贴过去,分开双腿等他进入。
林修竹去摸湿润柔软的腿心,手指陷进穴里捣弄,花枝嘤咛,无需再用,手指。
腿再分开些。林修竹压她腿根,花枝便乖乖将自己彻底打开。
半伏着的人沉腰,用炙热硬挺的肉柱在她阴户来回研磨,顶端几次撞上敏感的阴蒂,次次都换得花枝娇吟。她被磨得愈加空虚,花穴馋得如小嘴般流水,直想他能插进去好好cao一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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