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捌 / 潮吹
黑夜粉饰出勇气,礼义廉耻只活在日头之下。
渴望让花柱抓紧林修竹的手不满地哼声,公子,嗯啊您进来呀。
林修竹这才扶着阴茎去戳她穴口,湿软的穴口被戳得收缩,花枝带着哭腔哀哀地求,莫要再折磨我,深一些,公子插深一些。
她像个妖精,直白放荡地发出邀请,勾得林修竹越发热起来,他不再撩拨,低喘着收臀沉腰插进去。花枝当即发出绵长呻吟,让人知道她有多么舒爽。
林修竹快速插弄,健腰起伏,次次抵到最深处,将她穴里层层叠叠的肉褶纷纷cao开。快感从被cao弄的肉穴蔓延,不多时就遍布全身,花枝四肢百骸酸软,连嗓子好似也变得无力,只能发出嘤嘤呀呀的哭吟。
身下的人无一处不软,林修竹摸到乳肉揉捏,指腹一次次擦过俏生生的乳粒,在花枝叫着舒服时压下去含着吮吸。
嗯,嗯花枝舒爽得扬长脖颈,双手抚上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柔弱无骨的手指穿进他的发间。
穴里某块软肉忽被撞到,花枝发出短促的惊叫,哆哆嗦嗦地泄身。高潮的肉穴富有节奏地收缩,咬着肉柱往外挤,林修竹正在紧要关头,自是不愿出去,掐着她的腰肢不管不顾往里撞。
收缩的软肉被一一碾压,肉柱扬武扬威地惩罚任性的花茎,逼得娇娇人儿上下齐齐流水。穴里淫水泛滥,上头眼泪涟涟,她颤抖着哭吟,一声声叫唤,啊受,受不住了公子呜呜
她越是哭得可怜,林修竹越无法控制自己,原来男人上了床榻都一个样,什么彬彬有礼、温柔体贴都是妄谈假象。
他一手掐着花枝的软腰,一手勾着她的腿往自己腰上挂,花枝被cao得浑身无力,被抬高的腿摇摇晃晃。待他低吼着射精,花枝再次哭喘着泄身,舒爽得连脚尖也绷紧。
这还不算完,今夜的林修竹似变了个人,待她平复后便又抱着插进去。还是一样的姿势,自上而下的cao弄,直接却足够刺激。
花枝早已没有心力,抱着肚子挨cao,嘤嘤呀呀地抽噎,重了求他轻些,慢了又扭着屁股要快点。林修竹一一配合,cao得花枝连嘴也合不拢,身上又多了个流水的地方。
在她的哭吟里,林修竹又撞上穴内敏感的那处,花枝当即哆嗦一下,穴肉将他咬得更紧。他聪慧,调整角度接连撞击,花枝爽得双手乱抓,尖着嗓子叫他不要撞。
想来人都有卑劣的一面,林修竹抓住她胡乱挥动的双手,失控般故意刺激那处,次次都撞上去。
花枝哀哀地直叫唤,身体痉挛,嗓子眼绷着发不出呻吟,甬道收缩着紧紧咬含肉柱,让cao弄的人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紧致。
林修竹粗喘,将她双腿压得更开,艰难地开口,别咬这么紧,松些。
花枝思绪混乱,懵懵然地听不明白他的意思,身体本能地做出反应,在他又一次顶上来时颤抖着喷出淫水。
淫水直打在林修竹勃发的肉柱,刺激他本就敏感到极致的顶端。肉柱又胀大些,严严实实地撑着花穴,将喷出的大部分淫水堵在里头。
穴里更热更湿,林修竹失去理智,狠狠地cao弄插干,潮吹后的花枝浑身有气无力,瘫软在男人身下呜咽着哼哼,似被cao得失了心魂。穴里的水太多,插弄时咕叽咕叽直响,倒像是她的穴儿在替她呻吟。
林修竹腰眼发麻,知道自己又要射了,他低吼着加快速度。
床榻吱呀吱呀摇晃、肉体啪啪撞击、水穴扑哧扑哧叫唤、男人的低吼还有女人的娇喘,全都混在一起,屋内淫声连连。
院中未点灯,对面东厢房的门忽被推开,黑衣男人悄无声息地出来。他耳聪目明,还未靠近西厢房便隐隐约约听见声响,好似女儿家压低的哭吟,又像舒服到极致的喟叹。
他忍不住拧眉,眼眸格外幽深。
月光满堂,将他的影子拉长,投向紧闭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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