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捌 / 又胀又深
第二夜再见林修竹,已一月未见到两人再次待在封闭的房间之中,难免又有些局促,却也比上月第一夜强。
坐在床沿的花枝只着兜衣,主动依偎到林修竹怀里,感觉到他身体僵硬,柔声道:公子今夜也得疼惜我一些。
林修竹几不可闻地嗯一声,一手贴着她的腰眼,一手去寻她的脸颊。感受到他温柔的触碰,花枝主动扬长脖颈亲上去。
唇瓣贴合的刹那,局促被横生的欲望瓦解,身体里熟悉的渴望升起,舌尖勾缠,呼吸相闻,涎水交换。花枝浑身发软,两人自然而然地倒进床榻,相拥着汲取对方的气息。
身上仅有的单薄衣物被褪去,花枝在他舔吻自己乳肉时抱着他的脑袋哼声,腰肢款动,如水中涟漪。一边乳尖被舌头拨弄舔舐,俏生生地挺立,引得他含住乳晕吮吸;另一边被指尖捏着捻动,不过片刻便充血翘起。两边一齐被玩弄,花枝半阖眼直哼哼,紧合的花茎泌出淫水,沾湿娇嫩的穴口。不多时她便觉胸口空空,身下瘙痒难耐。
她不禁将双腿夹得更紧,缩着肚子收紧腿心,应和他对乳肉的撩拨,一股细微的快感升起。她嘤咛一声,拱腰去蹭他腿间勃发的那处。
发觉花枝的主动,林修竹往腿心摸去,她立即将双腿分开,让他轻易就摸到粘腻的淫水。
床笫间林修竹大多时候都沉默,多是在询问她时开口,想要?
花枝嗯一声,带着情欲的鼻音缠绵悱恻。
林修竹的手指贴着湿润腻滑的穴口打圈,在花枝的期待中缓缓将中指插进去,湿热的穴肉立即绞紧,咬着手指往里含。手指埋在穴内抚摸壁肉,大拇指往上压住敏感的肉粒碾压,花枝的哼声渐渐拔高,穴肉收缩,禁不住几下便拱起腰肢泄身。
林修竹将湿淋淋的手指撤出来,在花枝大口粗喘息时跪到她腿间,扶着阴茎试探着戳弄穴口。泄身后的花穴还在收缩,穴口如小嘴一般吮吸肉柱的顶端。他舒服得颤栗,当感受到吮吸变弱,抬着她的双腿分开,沉腰往里插。
勃发的肉柱被湿热紧致的甬道包裹,好似有千万张小嘴在吮吸,林修竹低喘着将她双腿分得更开,方便自己大起大落地捣弄。两条玉腿挂在他双臂,随着他的顶弄摇晃,在空中画出好看的弧度。
起先花枝只是细声嘤咛,当他越捣越快,便难耐地吟哦,缩着肚子娇娇地唤,公子嗯啊慢些呀
神智告诉林修竹应当听从,身体却不管不顾地cao弄,显然本能占据优势,神智溃居一隅。
身下的女人越叫越可怜,最后甚至变成啜泣,无处安放的双手紧紧抠着身下的竹席,拱起腰肢哭吟,好,胀呜呜公子,太,深了
沉默cao弄的男人知她又要泄身,俯身将她压住,肉柱顺势进得更深。花枝惊叫,双手不自主地去抱他,如藤曼一般里里外外将他缠住。
汗湿炙热的身体相贴,林修竹吻向花枝的唇,堵住她的呻吟挺腰顶弄,他怕她再叫下去自己会要得更狠。
呻吟是花枝抵御情潮的发泄渠道,此刻连叫也叫不出来,快慰便急剧堆积。穴里的嫩肉被磨到极致,无处宣泄的快慰充斥身体每一寸,连骨与骨的缝隙也被填满。
两人同时泄身,花枝哆嗦着无声地吟叫,瘫软在林修竹身下好似小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