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肆 / 锋刃出鞘
花枝整夜睡得不安稳,总觉身下胀得慌,甚至隐隐约约做了春梦。
迷迷糊糊瞧见天光,花枝仍瞌睡得厉害。她翻身欲再眠,穴里却被顶了一下,这才蓦然清醒,想起穴里还夹着个又黑又丑的角先生。
她惊得想要起身,方坐起,角先生便被抵到深处,拉着前后两根红绳磨她的珠蒂和臀缝,激得她又倒回去。
昨晚的记忆铺天盖地袭来,她想起自己没出息地让桑梓帮忙塞穴堵精,后来因系上绳子被磨得难受,哭求着让他解开。他说解开会掉出来,坐在床边将她的下身抱到腿上,揉着她的臀瓣告诉她泄一次会好受一些。
臀瓣被灼热的手掌揉弄,珠蒂又被磨擦,肉穴还被角先生撑开,她当真绷着身体泄身。泄出的水被堵在穴里,她觉不仅穴里胀,连肚子也胀得发酸,哼哼唧唧地蜷身抱着肚子,差些求桑梓取出角先生让她泄出来。
她不知自己是如何睡着的,更不知坐在蚊帐外的人何时离开。此刻回想,她才知自己愚蠢至极,又庆幸桑梓没有对自己用强。
穴里的阳精已经含得够久,花枝此刻迫不及待地想将其泄出来。她歪身去找绳结,也不知桑梓是如何绑的,她竟无法解开,甚至因为几次拉动,磨得珠蒂又有了感觉。
她羞恼,叫了几声秋橘,让她去给自己寻把剪子。秋橘应声去找剪子,她听见屋门被推开,偏头便瞧见桑梓影影绰绰的身影。
你来做什么?夏日床上没有被子,她只能拉过披风将自己草草盖住。
帮你解开。他言简意赅,却让花枝想起昨晚的淫乱。
不用,你出去!昨晚她是晕了头,才会找他相帮。
这次桑梓不如先前那般恭顺,竟走近掀开蚊帐。花枝慌乱,差些惊叫出来,你,你要做什么?!
虽是盖着披风只有手臂露在外头,桑梓却知下面的身体如何淫靡,掌心甚至还弥留她臀瓣的柔软触感。昨晚在她迷迷糊糊睡过去后,他撩起蚊帐对着她自渎,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回味那些娇软的哭吟。
他没有多做旁的,算是报这救命之恩。
可他始终是一把锋利的剑,剑总有出鞘的那日。
他盯着花枝的双眼,在其中看出惊慌,没有做进一步的动作也没有退让的意思,我昨夜思索了许久,为何那个男人可以,我却不行。
花枝显然没想到他会说这个,眼中的惊慌被诧异取代。
想来你是觉得他不知你身份,便不会有所图,而我极有可能觊觎你家产业。他面色平静,好似只为了和她诉说自己思虑的结果。
想法被看穿,花枝惊得说不出话。他却在此时坐到床沿,吓得床上的人缩腿,却被腿心那些东西刺激,没忍住发出一声娇吟,紧张的气氛转瞬变作尴尬。
花枝羞愤欲死,桑梓却勾唇笑了笑,灼人的眼神竟和缓了些。
她知道这人皮囊极好,此刻却还是刹那失神,随即便听他问,是与不是?
花枝不开口,沉默便是回答。
桑梓也不恼,只问:我说过绝无二心,你不相信?
忆起那晚的毒誓,花枝踟躇。就在她斟酌该如何说时,桑梓欺身靠近。
你花枝惊慌地望着他,只觉他过于高大,自己全然被他的身形罩住。
手被抓住,花枝僵硬地想要挣扎,随即便有硬物落到手中。
她垂眼看,是他不离身的剑。
桑梓带着她的手握紧剑柄,望着她的眼睛,沉声开口,我是你手中的剑。
花枝心尖一颤。
你想要孩子,想护住花家产业,想杀人,我都为你做。
剑不会弑主。
剑乃凶物,触之生寒,花枝此刻只感觉到剑柄的包浆光滑,想必它的主人长久使用,日日擦拭,极其爱护。
花枝想起那日他为寻剑差些杀了自己,如此离不开剑的人要做她的剑。
望着他眼中直白的执拗与隐晦的痴狂,花枝似被蛊惑,手指微微蜷缩再用力将剑柄紧紧握住。
她问:剑需要主人爱护,对吗?
枝枝:是他先动的手!是他勾引我的!
桑哥:对,是我。
桑哥真的是黑切黑,他马上就要把救命恩人吃下肚了,某种意义上的白眼狼hhhhh